“你到底在胡说什么?”利可巧整个人气呼呼,导致胸前波动得十分厉害,插着腰居高临下。声音也不觉地加大。
懊死的,他这张俊俏的脸,两只眼睛还直勾勾地盯着建……是怎样!
“你说话啊!为什么不说话了?自觉理亏了是吧?想道歉就快点,我等着!”他沉默着,一动也不动,就拿两只冰冷的眼睛瞅着她不放,简直气煞了利可巧。
“哎,小姐,你冷落了一桌佳肴,又热烫了我的心肠。你要我说什么好呢?”万知书一边叹气一边摇头,失声笑道。
他怀疑,这小姐到底有没神经?只顾叫骂、逞口舌之快。完全无视于自己服装仪容是否已不小心出了什么纰漏。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娇小人儿,胸前如此伟大,又落落大方的“端放”在他眼前,他若不欣赏……只怕是对不起自己,也无端辜负了佳人的一番美意吧?
“你到底……啊!你想做什么?!”利可巧话未说完,只见他双手朝她胸口探过来,她不禁惊呼出声,顿时花容失色。
“为你服务是我的荣幸。”万知书小心的以不碰触到她的肌肤为原则,将她的衬衫衣襟拉了拉,掩护住那在窄身衬衫底下、差点蹦出来让人景仰的“伟大”。
“你……”利可巧慌忙低下头,惊见自己衬衫扣子不知何时结伴离家出走,竟让她的胸口纳了不知多久的凉时,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天呀!她竟浑然不觉地一直站在椅子上,任他的眼正对着她的胸部,难怪他要说她提供他吃豆腐的机会,也难怪他会说他心肠热烫了!
喔,不……本以为自己声势浩大,没想到竟落得如此难堪的下场。太该死了,事情演变成这样实在太该死了!
利可巧羞愤难当,气结无语。
“扣子还你。若要我缝,随时欢迎你把衣服月兑下来。”万知书平静地摊开自己的手掌,他的掌心里正躺着两颗从她胸前叛逃的扣子。
“啊——万知书你该死!”终于,羞愧过了头,利可巧扬声凄
“我或许该死,但还不是时候。”万知书微行个礼,转身欲离去。
“你别走!”这新管家甫到职就爬到她头上撒野,她若不确切的跟他分出个高下,让他明白谁才是主子,今天晚上她一定会睡不着!
于是,利可巧快手揪住了他的衣服、攀住了他的臂膀,任凭他脚步固执的往前迈动,她的身子也因他的离去而往前倾,可她依然不放手,动作之粗鲁,情绪之愤慨,让一旁已经习惯她撒起泼来凡人无法挡的福嫂,也重新见识到她的威力,而不自觉地心惊胆跳。
“小姐,你别激动,小心啊!”叮咛的话甫从福嫂嘴里说出,利可巧恰巧因椅脚严重倾斜,导致整个人重心不稳而从椅子上摔下——
只是,她摔跤……也硬要拖个人来垫背就是了。
“摔疼了没有?!”福嫂慌慌张张起身,焦急的间着。
“没有。”利可巧咕哝着。
“废话,小姐,底下有人替你垫背,你当然没摔疼。”福嫂担心的是那位被利可巧骑在背上、正在虔诚地亲吻着大地的万知书。
“我是娇弱的小姐,他是强壮的管家,拉他当垫背可是他的荣幸。你说是不是啊?万知书先生。”利可巧倒很悠哉快活的骑在万知书背上,一点也不急着起身,报复意味浓厚。
她伸出纤指将他丰厚饱满的耳垂一拧,当缰绳般扯上又拉下的,姿态果然真如策马奔腾……只差嘴里没喊‘驾、驾、驾”!
“建议你赶快起来,不要压着我。”否则只消他小小使个力,将身子一翻,到时就换她被压在他身下,叫天不灵、叫地不应的接受他羞辱。
“不要。把你当马骑的感觉这么好,我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放过你呢?”开玩笑,好不容易才有反攻的机会,轻易放过他就不符合她利可巧狂野的本性了。
“我劝你最好赶快走开,否则……”
“否则怎样?”利可巧用力扯着他的耳朵,嚣张得连福嫂都看不下去了。
“小姐,我看你就快起来,别骑着人家知书不放,你不怕难看,福嫂我都替你感到害臊了,乖,快起来。”福嫂边劝边拉着利可巧,岂知这体型娇小的小姐要起牛脾气来,还真是连吊车都拉不动。
“福嫂你别拉我。今天这一骑,是要给他狠狠来个‘下马威’让他知道我利可巧不是好欺负的。”
“从头到尾我也没看到你被谁欺负,都是你在欺负人家。”福嫂努起嘴,觉得小姐很爱睁眼说瞎话,真是个坏习惯。
“福嫂!你吃你的饭去,别管我跟他的恩怨。”骑马骑得正高兴,利可巧干脆支开啰嗦的福嫂,省得她在耳边碎碎念,坏了她的兴致。
“我就不知道知书才来不到半天,能跟你结下什么了不碍的恩怨?”福嫂劝阻无效,于是将菜装满饭碗,决定端去外头吃,眼不见为净。
“利可巧,你到底要不要走开?”
“不要。”利可巧下巴一扬,态度强硬。
哼,原来他的实力也不过如此,才被她这么轻轻一压,就没半点功夫反击,只会在那边嚷嚷,真是好笑。“最后一次问你,你走不走开?”
“不走,不走,不走。我就要这样骑你到天黑,你能奈我何?用马脚踢我喔?你敢你就试试看啊!”利可巧朝他的背部一拍,果然当他是匹马在骑。
“好,你硬是要骑我,我也不跟你客气了。”敬酒不吃吃罚酒,分明是要逼他发威。
“有什么本事尽避拿出来,我等着。”利可巧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她就算准他是个中看不中用,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软脚虾。
人呀,怕熊怕虎是应该的,怕软脚虾就是自己犯神经病了。
“是你逼我的。”话落,万知书抓住她的双肩,猝不及防地将两人的身子来个大逆转,然后万知书矫捷地撑起自己伟岸的身躯,以十分不雅的跪姿,跨压在她大腿上——
当然他还有点良心,没将自己身体全部的重量落在她身上,否则难保不压断她的腿。
“啊!”天地一阵翻转,当利可巧感觉身上被他彷佛是一座山的重量给压制而动弹不得时,不禁发出第二声尖叫。“你放开我!”
“不放,我很有兴致这样‘骑’着你,直到三更半夜也Ok”骑马师换人做做看,谁教她不懂得分寸,叫她走不走,活该被压。
不过……她实在娇小得可以,在他雄壮身影的笼罩下,更显得纤细柔弱。万知书凝视着她茫然的脸庞,一亲芳泽的想法竟突然从脑海里跑出来……
吱!瞧自己有了什么怪想法?想亲她?真是莫名其妙!
“你一再的以下犯上,小心我跟我爸讲。”利可巧拉开嗓门,使力咆哮。
“讲啊!你最好边做鬼脸边跟他讲,效果一定更好。”打散自己刚才那要不得的想法,万知书采取恐吓手段对付她。
利可巧住了口,思绪混乱。万知书狡桧的眸光闪进她眼底,利可巧为之一颤,深觉这男人根本一点也不好惹,她刚刚真是估计错误,竟会以为他好欺负。
而他这个压制的姿势……着实令她难堪透顶啊。
“怎么?大小姐不想告状啦?"
“你不要得寸进尺。”利可巧吞了口口水,感觉得到自己的衣襟好像又爆开了些,然而她的双手却被他攫得紧紧的,她无法动手整理衣衫,因而更加懊恼。
“这只是我对你的一点小警告,别惹火我。”
“你只是个小避家,凭什么这样对待我?'’利可巧愤怒地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