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天晚上她为了他哭泣,他不只感到心疼,也有心动的感觉,然后他吻了她,尝到她甜美的滋味后,他就再也不想放开她了。
他不是酒后乱性,因为他清楚记得昨晚的所有细节,当然也不像母亲说的,因为心灵空虚就随便找个女人在一起,况且如果他那样对待惟乔,他反而不会原谅自己。
那么,他是因为想抱她,所以才抱她的吗?
看来应该是如此,因为现在的他又起了生理,想起昨晚的美好,下月复开始发热,蠢蠢欲动。
此时,沈惟乔也缓缓醒来,她张开眼睛,发现他不但已经醒了,一双黑阵还凝视着她,而且脸靠得好近好近,让她心跳加快,小手抓着被子,她害羞又紧张的说:“邹大哥,早安。”
“早安。”邹绍棠看得出来她又在紧张了。
尽避很紧张,她还是很担心的问道:“邹大哥,你现在心情好一点了吗?”
闻言,他难掩感动,她果然很傻,说起来,昨晚的他,可以说是趁着酒醉占了她的便宜,可是眼前的小女人不在意自己是否吃亏了,也不需要他为昨晚的事负责,她在乎的只有他的心情。
“谢谢你,我已经没事了。”他的确该向她道谢,因为她收留了他这个醉鬼,说完,他忍不住又亲着她的脸,他似乎比昨晚更喜欢这朵小野菊了。
“你没事了就好了,那个邹大哥……”沈惟乔以为他只是亲她一下,没想到他一开始亲就停不了,让她有些不知所措,更让她脸红心跳。
邹绍棠亲完了她的脸,又吻上她的唇,大手还不安分的探入她的睡衣。
沈惟乔像昨晚一样,紧张到连动都不敢动,却无法克制自己不发出娇喘,同时忍不住想着,他难道又想做了吗?
她才刚这么想,那张俊颜几乎是贴在她的耳边,低声的说:“惟乔,我想要你。”
他性感无比的低沉嗓音,唇又若有似无的轻触着她的耳朵,让她的身体轻颤了下,这下子她不只双脸热红,感觉连身体也跟着热烫起来。
她点头了吗?应该吧,因为她舍不得拒绝他,当他月兑下她的睡衣时,她还莫名感到开心。
昨晚她睡觉前还想着,他会不会今天早上醒来就忘了昨晚的事,但他现在没有喝酒,那么是不是表示他也有那么一点喜欢她?想到这儿,她真的很高兴,所以当他再次吻上她的唇时,她情不自禁的热切回应。
……
早上的欢爱,激烈程度不输昨晚,若不是他还得去公司,她还要开店,他真的不想放开她,一次的释放,虽然无法满足他的渴望,但也让他感到十分欢愉。
第5章(2)
“惟乔?”
星期六下午,站在吧台里的沈惟乔有些失神,听到丁亚琪的叫唤,她才发现有客人要结帐,她不好意思的向客人道歉,马上为客人结帐。
丁亚琪帮忙收拾桌上的盘子和杯子,放到吧台台面上,沈惟乔看到,便拿去放在小蔚房里的流理台,晚上收店后再做清洗。
看着从小厨房里走出来的惟乔,丁亚琪觉得她今天似乎一直在放空。“惟乔,你今天怎么了,好像一直心不在焉……咦?你脖子上的……是吻痕吗?”
沈惟乔一听,马上用双手遮住脖子,双颊迅速绯红。
本来丁亚琪还在想大概是被蚊子或跳蚤咬了,会故意说是草莓只是想逗逗她,没想到她的动作和表情反倒给了她真正的答案,她惊讶的问:“惟乔,你和邹大帅上床了?”惟乔的身边就只有邹大帅一个男人,她最喜欢的人也是他,那当然一定是他了。
沈惟乔羞怯的点了点头。
“你跟邹大帅什么时候变成这种关系了?”丁亚琪表情略显严肃的又问。
自从上次义卖活动结束,两个星期以来,她天天都加班到很晚才下班,没有来咖啡店,而上个周末她老妈生日,所以她回台南老家了,直到今天星期六,她才终于有空,睡到中午自然醒后,她来到咖啡店,没想到居然知道这么个劲爆的消息。
“在义卖活动会之后。”沈惟乔老实回答,她不想欺骗好友。
其实,第一次和邹大哥发生关系,到了隔天早上他离开咖啡店,她以为他们就只有那一夜的关系而已,怎知当天晚上他跟平常一样,下了班到店里吃晚餐,唯一不同的时,他留下来过夜了,然后隔天早上,他先回公寓梳洗换衣后再去上班,之后,他便常常在这里过夜。
而上个周末,收店之后,邹大哥问她要不要去他的公寓,她去了,隔天星期日,她一整天都待在他的公寓里,直到星期一早上才回到咖啡店。
不过她和邹大哥并没有谈恋爱,也不是在交往,因为邹大哥并没有说要追她,她心里清楚,邹大哥是因为知道瑶君姐和她哥哥的事,受到了打击,才会想要有人陪他,而她,则是很高兴可以陪在他身边。
这两个星期以来,她就像在作梦一样,她常待在他身边,偎在他怀里,她常想,就算明天就要分开了,她也没有任何遗憾了。
丁亚琪看着好友,真的无法说出祝福的话。“惟乔,这样下去真的好吗?如果哪天邹大帅知道你是沈杰的妹妹,无法原谅或接受你,到时候你该怎么办?”愈陷愈深,只怕到时候分开会很痛苦。
沈惟乔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但是她并不是想从邹大哥那里得到什么,她只是想陪在他身边而已,如果他知道后,生气得不想要再见到她,她绝对不会死死纠缠,一定会马上离开。
“我不想想这么多,有句话不是说的吗,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我觉得,曾经拥有过就够了。”沈惟乔甜笑着回道。可以和邹大哥在一起,是她以前连作梦都不敢想的事呢。
丁亚琪看着好友的笑容,知道不用再劝了,惟乔这么死心眼,她就算把嘴说烂“也没用,唉,算了,到时候若惟乔真的伤心难过,她再好好安慰她吧。
“我想你和邹大帅的事,我就不再过问了,不过,若有什么事,你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丁亚琪心里其实也希望好友和邹大帅能有好结果,毕竟这又不是什么父债子还的事,沈杰大哥做的事,和惟乔并没有任何关系。
“亚琪,谢谢你。”沈惟乔感动得微红了眼眶。
“人生说长不长,几十年而已,过得快乐最重要了。”丁亚琪虽然才二十六岁,但有过几段不堪回首的恋情后,没长智慧也长经验了,深知过得快乐比什么都重要。“对了惟乔,上次有网友在脸书上跟我说,她住家附近的一间废弃工厂常常有狗叫声,像是有人在杀狗,不过假日那边都没人,所以我打算找个平常天请特休,去那里看看。”
“听起来好像很危险,你要不要先跟李大哥他们说呢?”
“不用那么劳师动众,我只是去看一下而已,说不定是网友搞错了,你不用担心,不会有事,如果真的有人在杀狗,我会马上报警的。”得先确认才知道该怎么处理。
虽然她这么说,沈惟乔还是感到担心。“这样好了,我陪你一起去。”
“你不用开店吗?”
“店可以晚一点再营业,总之,我一定要跟你一起去。”
“知道了,确定时间后我再跟你说。”
“好。”
星期日上午十点,沈惟乔坐在邹绍棠公寓的客厅里,滑着手机看资料。
昨天晚上她又跟着他回到他的公寓,吃完早餐,他因为还有工作,便到书房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