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渊扒掉了自己所有的衣服,急切地在她身上点着火,却没敢扯落她的亵裤,他怕自己真的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虽说如今亲事底定,但是现在就突破底线,距离大婚尚有数月太凶险,他可不想让心爱的女人带着什么不应该属于她的污点嫁给自己。
能像现在这样过过干瘾,已经是神仙一样的乐事了。
靶觉到身下人儿越来越顺从,齐渊就越来越放肆。
程玥宁满面潮红抓着他的肩,感受着他隔着亵裤一下又一下的又顶又磨蹭,身上全是细密的汗。
齐渊也是满身的汗渍,疯了一样地蹭顶着,最后将自己释放了出来,软倒在她身上。缓过神的程玥宁羞愤难当,握拳狠狠在他身上捶了几下。
齐渊却只是笑,搂着她任她打,“是我不对,是我不对,不过这不是早晚的事吗,咱们先练习一下,你也先验验货,不怕到时候没准备。”
“呸!”
“说真的。”
瞧他一副好像说正经事的表情,程玥宁也收敛了一下情绪,“什么?”
“对我的尺寸还满意吧?”
“轰”的一声,程玥宁的脸色差点儿爆了,伸手就捶他。
齐渊搂着她笑,只是眼睛看着她胸前两座弹跳的玉峰时,眸光渐渐幽暗起来,饱满而丰盈,几乎快要无法一手掌握,真是让他爱不释手。
“身上都被弄脏了,我去清理一下。”总感觉腿间黏腻得很,就怕他那东西流进去。
齐渊也怕自己真的不顾一切的禽兽,赶紧放开了她。
看着她掀开帷帐趿鞋下地,他独自在帐内平复呼吸,让自己赶紧冷静下来。
今天做的已经够多了,不能再贪婪不满足了。
程玥宁原就是午睡起来梳洗的,屋里虽有丫鬟打来的温水,这个时候也冷掉了。
不过她还是就着那盆水简单清理一子,换上了衣服,又梳拢了一下头发,走到外面打开房门,叫人再打盆温水来。
守在门外廊下的柳绿站得离门有点距离,保证不会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只在门口接了姑娘递来的铜盆,根本不敢进屋。
端了柳绿打来的温水转身进屋,程玥宁招呼某人下床清理一下。
“你帮我弄。”齐渊要求。
“好,我帮你。”都到了这个地步,也没什么不能帮的了。
她亲手拧了帕子,帮他擦拭身体,只是看到他的那东西还是有些羞臊,强忍着羞意帮他擦好,然后帮他将衣物一件一件穿好,又给他梳了发髻,戴好玉冠。
齐渊便又变成了谦谦如玉的贵公子。
程玥宁打开窗子散了散那股味道,然后才唤了柳绿进来帮自己梳髻。
太过复杂的发髻她还是弄不来,得专业的人来。
齐渊就坐在一边看她梳妆,根本毫不避讳。
等到柳绿替她挽好了高髻,齐渊打开一个自己带来的檀木盒,从里面取出一支翡翠雕成的垂珠步摇,上前两步,认真地替她插到了发髻上。
这支步摇是用整块翡翠雕刻而成,那些珠子都是一环接一环地挂在一起,绿得剔透,光是看着就觉得满眼翠意。
“怎么又弄这些玉的,一不小心摔了就太可惜了。”
“你不用管这些,坏了我再给你寻就是了,我就是愿意看你戴这些东西。”齐渊倒是一副不以为然的口吻。
柳绿低头抿嘴笑,世子爷对姑娘上心,她们是最乐见其成的。
甜言蜜语海誓山盟,都不及世子爷捧给姑娘的那些田庄地契、真金白银来得更有说服力,男人嘴上说说的话不能当真,还是要看行动。
齐世子不但好听话说得多,行动上更是从来不曾落后,这才是他让她们放心的地方。说句难听的话,就算有朝一日世子变心了,但凭姑娘手里的财物就足够姑娘一世无忧。
“宁姊姊。”
“怎么了,这么副委屈的模样?”程玥宁忍不住笑问。
齐渊蹭到她身边,当着柳绿的面就直接搂上了她的腰,“我这次去宣城听岳父说了,姊姊做饭是一流的,可我到现在还没尝过姊姊的手艺呢,今天姊姊要不要给我做一顿?”
“不行。”非常干脆直接的拒绝。
“为什么?”齐世子委屈极了。
程玥宁扯开他的手,踢他到一边坐着去,用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道:“既然我做饭好吃,现在就做给你吃,你难不成要就此留在我这里天天蹭饭吗?当然不行了。”
齐渊目瞪口呆,“……”还能这样?
柳绿掩唇偷笑。
“可是……”齐渊像只小女乃狗一样可怜巴巴地望着她,“我们的婚期在明年六月底啊,还要好久。”
“等着。”特别的无情。
“哦。”
柳绿憋笑。
齐渊沮丧了一会儿,然后像突然想明白什么一样,眼一瞪,腿一拍,说道:“我明白了,原来岳父这是故意阴我啊。你的性子岳父应该是最了解的,这样他还一直一直提及你的手艺,一再地表示怀念,这分明就是故意勾起我的兴趣,然后我偏偏又吃不到……”太黑了!
这回程玥宁也忍不住掩口笑,父亲还真是能做出这样事的人,她一点儿都不怀疑。
失落过的齐渊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情,反正只要把人娶回家,余生就一直能吃到,他还是比岳父幸福。
“岳母说你不擅长女红,嫁衣的事你就不用管了,我找人做。”
程玥宁点头。
齐渊拖了椅子坐到她身边,问:“那姊姊喜欢什么样的家居环境,告诉我,我好按着姊姊的喜好来收拾咱们的院子。”程玥宁脸有些烧,微侧了侧头。
柳绿笑着默默退下了。
真好,姑娘的亲事定了,未来姑爷也对姑娘满满的爱意,好人总该有好报才对。
得了这样的喜讯柳绿憋不住,找了小丫头看门,便去找自己的姊姊八卦。
“真的啊?”听到消息的桃红也是一脸的欣喜,虽说世子爷一心一意,但亲事不定下来她们的心也总悬着,这下可算好了,踏实了!
“这会儿姑娘正跟世子爷说婚事准备的事呢。”柳绿如是说。
“走走走,咱们去当差,说不定姑娘有什么需求要找咱们呢。”
“姊姊说得对,咱们走。”
双生姊妹花说说笑笑地出了自己的屋子前去姑娘门外听差,心情好,走路脚都飘。
定国公府的世子订亲了,亲家是宣城程家,再细究一下,其实不就是荆州程家嘛。再细究一下,卧靠,不就是安远伯府的大姑娘嘛。
这么说来是他们搞错了啊,原来人家不是要嫁福王殿下,而是中意定国公府的世子爷。
般了半天的针对暗算,结果人家的目标跟他们完全不一样。
而另一群原本中意定国公府的女方却懵了,一直以为席大姑娘是要嫁进福王府的,没防着她进国公府啊,这下人家婚帖都写了,什么都晚了,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齐世子为了准备婚事,那个铺张浪费啊,那个败家啊,那个招摇啊,那个……妻管严啊!时不时往未来媳妇那里送房产地契存根什么的,简直是没眼看啊!
有不少勋贵主母们见了面都忍不住打趣定国公夫人,“世子这是想把东西都送过去给程姑娘当嫁妆吧?”毕竟定的是程家,自然也就改叫她程姑娘了。
定国公夫人老神在在地说:“总归是要抬回来的。”特别的淡定。
在程玥宁出现前,他们定国公府的世子就是匹月兑缰的野马、混世小魔头,府里就没有谁能真的制住他的,谁叫阖府就这么一个宝啊!
可自打程玥宁出现后,这小魔头突然自己奋发向上,就好像野马套上了缰,一下子就在勋贵纨裤堆里一骑绝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