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天佑被自己当初用的藉口打败了。
“当然还有其他的,我们得月兑掉衣服,抚模对方的身体,然后……还有一些让你更害羞的事……”
唐珺瑶交抱着自己,她原先以为已经能适应他的吻,或许可以再进一步,但月兑衣服互相抚模对方身体什么的,她做不到啊!“那我们还是先暂停吧。”
“怎么,你不想一步步慢慢来,而是急着想要孩子,然后就打算甩了我?”如果这是真的,他可不容许。
“才不是!”唐珺瑶急着解释,怕总是宠她包容她的季天佑真以为这是她的愿望,然后快快帮她完成并放了她,她会舍不得的。
“那你为何这么问?”
“我只是觉得……让你亲我很舒服……想着……可以下一步了。”唐珺瑶羞得没敢看着季天佑的脸说完,整个人埋进他的怀里。
季天佑光听这句话,全身的血气就全往那说不得的地方冲去,他在军中听的荤段子多了,也会感到冲动,但从不曾像此时此刻一般,只想兽性大发吞了眼前的猎物。
但他终究只是想想而已,若现在把她压在身下强占了她,别说她可能会恨他,连他都会看不起自己。不管是借精还是他们两情相悦了,只要她不同意,他就不会强迫她。
“你若觉得舒服,我可以继续服侍你,只要你觉得不想了,随时可以喊停。”季天佑将唐珺瑶放倒在床上,在她的额上印下一吻,这是疼惜,没有其他。
“服侍?所以让我舒服,你并不舒服吗?”
“男人啊,做这事也不是不舒服,只是我们终究只做一半,还没到我舒服的时候,就停了。”
“那要让你舒服,就得完成整个借精的过程吗?”
“那倒也不是……”
“那该怎么让你舒服?你教我。”
天!可不可以不要让她再用这么天真无邪的脸,对着他说这么挑逗的话,别再考验他的忍耐力了。
“我们别说这个话题了。”
“所以我们借精的准备工作,对你是痛苦的,是不是?”
“珺瑶,别再问了。”
“要我别问你就说清楚啊!”
季天佑真的不是柳下惠,两人躺在床上聊这种事,他会化身成野兽的,为了让她住嘴,他只好吓吓她,抓着她的手,“要让我舒服,至少得模模这个地方,你做得到?”
唐珺瑶被吓着,险些就要收冋手,但感觉到季天佑的手松了,就知道他并不想逼灺,原来借精的准备过程她这么舒服,对他却是痛苦的吗?
想到这里,刚刚还认为自己做不到的唐珺瑶再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她鼓起勇气将手探入他的裤子里……
“珺瑶……”季天佑倒吸了一口冷气,“把手伸出来。”
“教我。”
“你不用这样。”季天佑拉开她的手,再度吻上她的唇,满是怜爱地想让她舒服。
唐珺瑶本是阖着眼,感受着他的吻他的抚触,却也同样想起他方才说这样并不会让他感到舒服。
她睁开眼,看见季天佑是轻皱着眉头的,所以她肯定他并不舒服,她的手便缓缓的探过去轻抚起来。
季天佑的理智断了线,他想要这样的抚触,再不想推开,“拿出你的手绢来,否则待会儿我就要丢脸了。”
唐珺瑶虽然不解,但还是照做,随着他的引导努力取悦他,这是她第一次看着行这亲密事时的季天佑,为什么他连沉浸在愉悦之中时,都可以这么俊,俊得令她心痛……原来在看见心中最爱的人的俊脸时,也是会心痛的,她会不会有让他这样看着她的一天?
唐珺瑶的日子过得和和美美,城里的铺子运作正常,何家吃食摊也生意兴隆,她定期会想些新的吃食让吃食摊推出新商品,让客人不会有吃腻的时候,就连庄园的运作也没再出问题,气得陈景元只能放话,季家庄最别再有找上他帮忙的时候。
冰瑞丰的身子终于养好,但因为与唐珺瑶的那件破事,所以上街总是遮遮掩掩的,很快的,郭记吃食铺也关门休业了,可谓是恶有恶报。
不止如此,唐珺瑶及季天佑一起筹办的荷坞酒肆开张在即,季天佑还把寻找酒商的工作交给了何昆。
正当唐珺瑶以为日子会这么顺顺利利的过下去时,突然有人来告诉她,何昆在荷坞酒肆受了伤。
她急忙赶了过去,原来是季天赐与何昆起了争执,两个人扭打起来,何昆毕竟长了二十岁,哪里打得过年轻人,跌倒在地,还撞伤了胳臂,两人才被分开。
自从上回唐珺瑶及季茹雪都争取要管理荷坞酒肆的厨房,最后季天佑把工作给季茹雪后,季天赐俨然当自己是半个东家,虽然负责采买酒水的是何昆,但他还是强势的建议该要换成另一家。
两家酒商送来的样品尝起来的品质不相上下,但季天赐所推荐的酒商硬是便宜了两成,再傻的人也会挑他选的那家。但何昆坚持着一分钱一分货,认为自己找的这家酒商在长嵌县城是老字号,虽然没有议价的空间,但品质绝对有保障。
两人为此起了争执,季天赐甚至还指责何昆收取回扣,何昆气不过,这才与季天赐打了起来。
唐珺瑶来到荷坞酒肆,看见义父坐在椅子上,赵东贵正在帮他把月兑臼的胳臂扭回去,当下就动怒了,“季天赐,你竟对一个老人家下手?”
“是他先打人的,怎么倒成了我的错?”
“我爹不会胡乱打人。”
“这里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证,的确是何昆先打过来的。”说完,他还指了指自己黑了一圈的眼睛。
其实何昆也就只占了这个便宜,这一下是因为季天赐措手不及他才得手,之后他就被盛怒的季天赐扭住手臂,一把推倒在地上,手也月兑臼了。
这个时候季氏及梁俊也来了,季氏一看季天赐眼圈上的伤,撒泼起来,“儿啊!是谁打你啊,怎么把你打成这样?”
梁俊总觉得整个荷坞敢打人的应该就是赵东贵,而这个家伙先前帮季茹雪保管体已,进了酒肆又常常不把他们夫妻俩放在眼里,早想藉机给他好看了,便道:“天赐你说,是谁敢打你,我让天佑给你作主。”
“还不是那个何昆,被我抓住痛脚,恼羞成怒打我一拳!”
“受伤的是我爹,你倒是先告状了。”唐珺瑶对季天赐恶人先告状的样子看不过去,指着他就骂。
“这么多证人在,你难不成还想不认帐?茹雪,你说,你是不是看见何昆先动手的?”
季茹雪在一旁很紧张,先动手的确实是何昆,但惹人动怒的却是自己的大哥,她不能替大哥说话,可不开口又会被爹娘给埋怨。
虽然不是赵东贵动手的,但这个何昆他一样看不顺眼,粱俊装出一脸慈父的样子,看似安抚季茹雪,实则是要她说出实话,好指责何昆的不是,“茹雪别怕,告诉爹,如果真是你大哥先动手的,你老实说,爹给你当靠山。”
“的确是何叔先动手的,不过……”
季茹雪之后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就被季氏的声音给盖过了,“侄媳妇,你听见了没有?是你爹先动手,天赐只是还击而已。”
唐珺瑶知道季茹雪不至于说谎,但她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就算是我爹先动手的,那也肯定是季天赐挑衅,季天赐,你是不是说了什么过分的话?”
“弟妹,你这个人讲不讲道理啊!没凭没据的,你怎么就这么指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