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
唐珺瑶想抗拒,但身子轻易受他撩拨,是谁刚刚还说他没经验的?他的唇亲吻着她纤细的颈项,他的手在她的胸前游移,她觉得全身发热又发痒,忍不住发岀了娇吟,这是生手该有的熟练度吗?
唐珺瑶被他攻击得娇软无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她无法遮掩自已被撩高的裙摆,无法梚救已被轻轻扯落的亵裤,她红着脸,看着突然停止一切动作的季天佑。
“珺瑶,你知道我准备做什么吗?”
唐珺瑶直到此时才发现自己的双手早已经自由,她完全沉溺在他的撩拔,顿时收回自己的手遮住脸,点了点头。
“你同意我做吗?”
天!这么羞人的话他打算让她说吗?她当然说不。
可唐珺瑶的不字还没出口,季天佑就对着她的唇轻啄一记,“珺瑶,我可以要你吗?”
要让她自己说,她绝对做不到,然而季天佑又看出了她的意图,立刻又吻了她一记,就这么一次又一次的反覆,吻到唐珺瑶都羞得要晕过去,她终于屈服,轻轻的应了声——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张士玮听着东家的命令,正仔细的观察他的反应,想猜出到底发生什么事。
昨日,东家及夫人一整个下午不见人影,今天一早东家岀现了,提拔了一个荷坞酒肆的新管事,赵东贵依旧是掌柜,季茹雪依然是厨房管事,而他们全听从夫人的命令。
季天佑交代完人,领着张士玮到书房去,就问起他昨天事情的后续。
“东家……怎么不见夫人,牙人已经把几个丫鬟送来,要让夫人分派。”
“她啊……”季天佑只笑不语,一脸餍足的表情。
东家没说明,但张士玮隐约懂了,他的脸迅速涨红,暗骂自己多嘴问什么?
“昨天的事已经依照夫人说的办好了?”
“是!县衙也很满意我们提供的线报。”
“能解决我姑母他们一家三口的事,又能卖县衙一个人情,也算一举两得。”
张士玮伸手指了指桌上的帐册继续禀报,“东家,这是庄园里还有长泰昨日送回来的盈通帐册。”
“先搬去那头吧,今天我不办公事。”季天佑指了指躺椅,要张士玮搬过去。
张士玮只能当没听到这句话,他当然明白东家的意思是还想回到温柔乡去,但他只能棒打鸳鸯,“东家,巡视堤防的人回报,庄园东侧的堤防出现缺口,今年雨水丰沛,河面水位一直居高不下,缺口若不补上,怕是会有危险。”
这件事的确让季天佑正经起来,他皱眉不悦,堤防今年正逢十年大修,如今都已到年底了,县衙还一直没有修筑的消息。
“有呈报给县衙了吗?”
“已经呈报了,堤防有缺口是大事,加上昨天咱们才帮忙提供私酿酒厂的线报,县衙倒也没敷衍,说是近日会动工修筑。”
季天佑知道这回县衙不敢再耽搁,可堤防的缺口就在那里,让他安不下心,他是最明白这有多危险的。
“这样不行,你先去调集人手及材料,我们明天就先动工做修补,让缺口不至于恶化,等县衙派的人来了,再进行完整的修缮。”
“是。”
“我岳父的伤还好吧?”
“何工头的伤没有大碍,今天还是来上工了。”
“先把他请来,我待会儿要与他一同去庄园外头视察,看看咱们绕着庄园挖的水圳是否畅通,若有淤积他好立刻派人处理。”
“是。”张士玮接了东家的命令,立刻就去办事。
季天佑本来也要接着离开,但想想还是去跟唐珺瑶说一声,便回到了房里。
唐珺瑶刚梳洗完毕,才要从妆台前站起来,冷不防双膝一软,要不是季天佑眼明手快,她就要跌到地上去了。
“怎么了?”季天佑关心的问。
“还不是怪你。”
“怎么怪我了?”
唐珺瑶可没那个脸跟他解释是什么造成她身体不适,她娇嗔命令,“抱我到椅子上坐。”
季天佑依了她,将她放在椅子上,自己则坐在她身旁,“珺瑶,我得去庄园四处看看,晚些才会回来。”
“你去吧,当然是正事要紧啊。”
“我本来连帐册都推了,今天只想跟你过的。”
唐珺瑶笑得甜蜜,他们已经互相明白对方的心意,哪里需要朝朝夕夕都黏在一起。“帐册我帮你看吧,你去忙庄园的事。”
“你不累吗?”
“不累,只是你要把我抱过去书房。”
看来昨日的激情还是累着她了,季天佑有些过意不去,不过虽然心疼她,却没有后悔,昨日这样小小“教训”她一下,她便再也不敢怀疑他的真心了。
季天佑上前抱起她往书房走去,唐珺瑶安心地靠在他的怀中,唇角都是带着笑意。
“我离开之前会让人帮你备早膳送来,对了,牙人已经把丫鬟送来,你挑个伶俐的自己用,其他的就由你分派在各院落。”
季天佑将唐珺瑶放在躺椅上,在她的额上印下一吻后,这才离开去办事。
唐珺瑶抚着他吻过的那处,仍是笑得甜蜜,让带几个丫鬟进来的奴仆看得不解。
第十三章 老天收走了他(2)
饼去宅子里只有季天佑一人,所以奴仆几乎都是男子,这些丫鬟当然是为了她才买下的。唐珺瑶挑了一个看来伶俐的做贴身侍女,其他的则分派在各院,接着便看起帐册。
饼去她就看过季家庄的帐册,只是那时是为了了解刚买下季家庄时的运作情形,看的是旧的帐册,如今再看才发现,季家庄的盈余已经渐渐补足了当初扩建的花费,短短数月有这么高的盈收,绝对不只是幸运而已,一定是季天佑自己十分擅于经营。
唐珺瑶又拿起另一本帐册大概翻阅,发现那是一间运销商行的帐册。
盈通……唐珺瑶看着那间商行的名字,想起先前来找她合作的运销商行就是盈通,可这间盈通居然是季天佑的吗?为什么不告诉她,还要派她不认识的人来接洽?
直到唐珺瑶细看了商行成立的日期,发现那几乎是买下季家庄时的日期。
原来早在季天佑买下季家庄的时候,就打算自己成立运销商行来销售自己庄园里的物产吗?那么……当初他不用靠鼎禄,自己就能解决鸡蛋运销的题了吗?她自作主张的做决定,还以为帮了他的忙,却不知道原来他早有解决的办法,根本无须靠她!
唐珺瑶知道,自从重逢之后,季天佑就一次又一次的帮她,原来除了那些她知道的,他私底下帮她的更多。她心绪激动,不知道该怎么平抚,拿起另一本帐册,看见了一笔庞大支出,竟是买下城里一间铺子的费用。对于这间铺子,唐珺瑶心里有了猜测,荷坞曾经暂停改建的原因也得到了解答。
季天赐他们一家子被赶岀季家庄后,才知道那个买下季茹雪的人根本不是什么大老板,而是季天佑名下一间商行的管事,因此他们明白了那场买姨娘的戏码,只是季天佑安排来要让季茹雪死心,让她与他们三人做切割的手段。
季氏当下便咒骂侄子心狠,梁俊倒是不后悔,至少季天佑说到做到,并没有把季天赐给送官。但季天赐极为不满,打算在高档酒里混上私酿酒卖进荷坞酒肆的买卖黄了,这下又被赶离季家庄,哪里找赚大钱的路子?幸好他们一家三口之前在季家庄刮了点油水,被赶出季家庄后,还能在赤水村里暂租到一间小茅屋栖身,但赤水村人看到他们,虽不知道他们被赶出季家庄的内幕,但因为他们是被赶出来的,所以都是冷眼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