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本姑娘天生丽质,明眸大眼就是这么闪亮深邃。”
睁眼说瞎话。赵之荷忍不住想吐槽,因为那个瞳孔放大片就是厂商送给她,她用不到转送给小舞的,她还知道厂牌。
难为邵云开脾气好,居然没拆台,长指柔柔地轻拨她发尾。“那,是头发短了一公分。”
“对,我修了发屋,但那是昨天的事,我问的是今天。”
这也知道?赵之荷对那位人夫只剩满满的敬意。
邵云开上下扫了她几眼,投降。“好吧,我真的看不出来。”
“我换了护唇膏,之前是用修复款,今天是用保湿款。”
“……”他默了默。
“你都没感觉我今天的唇有比较水女敕丰润吗?”她嘟了嘟嘴。
还真没感觉。赵之荷只感觉到拳头有比较硬。
接收到电波的邵云开,很解风情地倾前,下唇轻蹭她唇心。“嗯,好像有一点。”
“好像?”
“可以再更确定一点。”他轻笑,结结实实给了她一记深吻。
三分钟过后——
余善舞回来补唇膏,凉凉地问:“悟了没?”
“没。”赵之荷诚实回答:“我刚刚只觉得好想打你。”
余善舞很没大没小地啧了她嫂子一声,“你还不懂吗?这就是重点。撩人的跟被撩的,就是一种愿者上钩的关系啊,愿意上钩的,抛出去的钓饵再白烂,会跳上来咬的就是会咬,反之,那种撩不动的,在对方的冷感状态下,再高昂的火都烧不起来。”
赵之荷似懂非懂地点头。
“是说……”我觉得你其实比较适合扮演尸体耶,有点无法想象尸体反攻活人的画面,又不是在演尸速列车。
突然一阵恶寒,那画面简直不要太美。
睡前,邵云开收到他妻舅传来的讯息:“管管你老婆,不要乱教我老婆!”
他苦笑,回了句:“你觉得我管得了?”
余善谋:“……”
番外篇三: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不大快乐。
这家店位于医院附近,他跑业务时,因地缘之便,时常跟客户约在这里谈事情,因此很常看到那对情侣。
不知从几时起,他开始注意到那个女人。
她有时,一个人,有时跟她的男人一起,点的餐很固定,几乎都是套餐配白饭没太大的变化,而且不吃甜点或正餐外的杂食,是个自律、不会放纵口月复之欲的人。
这种人最无趣了,严肃,死板,生活一成不变。
他以前这么觉得,女人是朵娇花,情趣则是滋养她们的养分,知情识趣的女人才会娇滴滴惹人怜,他以往交往的女人,都很有情趣,这个看起来就不是他的菜。
可是不知道从几时起,他开始注意她、研究她。
大概是有一次,他就坐在他们后面那桌,那时他们的斜前方有一对情侣,靠得很近,甜腻腻大玩恩爱喂食秀。
她在用餐其间,曾经扫了一眼,淡淡评论:“我不明白为什么要把房间里的事搬到公众场合供人观赏。”
她男人听了,微微一笑。“那是人家的自由,你不喜欢我们不这样做就是了。”
那对情侣是有点太over了没错,时不时就要啾对方一口,很惹人注目,大概全店的来客没有人不扫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