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没有回答,拧皱浓眉。“你的问题太多了。”
“是你规定太多。”她不客气的顶嘴,却觉得这么说着说着,心口就莫名的阵阵发热。
那股子热,让她口千舌燥,忍不住舀了汤,咕噜噜的连喝三碗。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热汤的关系,她虽然解了渴,却觉得更热了。她深吸一口气,不但脸儿烫红,就连全身肌肤都浮现淡淡晕红。
她试图甩开燥热的干扰,想要继续往下说。
“反正,我们的任务,是让你们三个人和好!”低沈而沙哑的声音,带着怀疑问道:“哪三个人?”
“就是……就是…”她愈来愈热,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奇怪,好热!怎么都已经换下那厚重的嫁衣了,还变得更热?而且越来越热?
她还在狐疑,却发现竟然不只是她在喘。
屋子里的喘息声,除了她的,还有另一人的。
噢,糟糕,她错了!他何止不冷静,他简直是“激动”过头啊!
想到自个儿全身发热发烫的怪异反应,她像是被烫着般,火速跳了起来,跌跌撞撞的躲到几公尺之外。
“你、你你你你你,你对我下药?”这太卑鄙了!
厉刃没有回答,他握紧了拳头,只用那双热烫得几乎要喷火的黑眸,直盯着她瞧。
他曾试图保持冷静,但是她半点不知端庄,嘴里说着疯话。
有生以来,他从未这么渴望过。
而直到地喊出声来时。他才察觉到,这状况太不寻常。
懊死!那些王八羔子,竟然在酒菜里头下药。
他暗声怒骂,肯定这鬼主意跟太傅月兑不了关系。
被刺激得难受又不知所措的甜甜,笨拙的跑到门边,试图要开门,尽快逃离身后那个男人。
偏偏那扇大门不但沉重,而且还被人从外头锁上了,不论她怎么撞、怎么推,仍旧锁得牢牢的。
“开门!”她趴在门上,边喘边喊,热烫得香汗淋漓。“快开门,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好、好热,她全身软烫,无力的跌坐在地上,仿佛力量都被抽走了。
突然,强而有力的手臂,从后方伸来,圈抱起她的腰。
“啊……”她惊呼出声。
……
第3章(1)
刺眼的阳光,洒落在寝宫之内。红烛早已烧尽,只余桌上的斑斑烛泪。虽然尚未睁开双眼,但是阳光洒落在肌肤上微微的热烫,已经将甜甜从睡梦中唤醒。她渴睡的呻|吟,翻过身去,想避开阳光的照拂,再多睡一会儿。
但是,这么一翻身,可让她霍然睁眼。
呜啊,好痛!
她全身的肌肉,全都又酸又痛,就像是被一台压土机,来回狠狠辗过几次似的。就连不该痛的地方,这会儿也是酸疼不已。
“唔……”她低低痛吟,小心翼翼的,试图伸展酸痛的肌肉。
女敕女敕的指尖,在伸展的同时,无意间拂过大床上另一个结实温热的身躯。她好奇又陌生,一时还想不起来,怎么会多了个伴,小手又多模了一下。倏地,她的伴猛地跳下床。他瞬间清醒,如兽般矫健,探手握住大刀,迅速回身备战。
那双黑眸品亮,闪烁着决心,在阳光之下,他全身赤果,黑发凌乱,黝黑的肌肉贲起,散发着浓烈杀气。
但,就在下一秒,他就想起来了。
杀意消散,他搁下大刀,双手交迭在胸前,浓眉紧拧的看着床上,果着光滑柔女敕的娇躯,只用破碎的薄薄丝绸,勉强遮住胸前的丰盈。与腿间红女敕的小女人。
“你想做什么?”她警戒的瞪着他,满脸怀疑。“想要杀人灭口吗?”
“我不杀女人。”
“你说的话哪里能够相信啊?”身为受害者兼证人,她严正指控。“你昨晚也说,没打算碰我的。”哼,昨晚,他“碰”得可厉害了,害得她到现在,还酸疼不已。
昨晚,是她的初体验。
她可以确定,这家伙也是个“新手”。在她之前,他不曾碰过其它女人。
这个事实,不知怎么的,竞让她的心儿甜甜,像是喝了一整杯暖暖的蜂蜜,甜得一颗心都要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