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要喜欢一个女人,身体的反应是最诚实的,你要不要试看看我的身体对你的喜欢到什么程度?”
他勾唇一笑,凝视她的眼神渐渐变得炽热而大胆。
姜希福不太明白他的弦外之音,在男女之事上,她的认知是一片空白,看着他朝她俯低的俊脸,感觉着他有意无意触碰着她嘴唇的指尖,直觉告诉她会有事情发生了,她迷惑地等待着,不想惊醒眼前这美梦般的时刻。
墨骁凝视着她的面容,眼神微变,掠过一丝迷乱。
“不要把我当成英雄,不要崇拜我,我只是一个男人,男人的劣性我都有,我并不完美……”他喃喃低语。
她感觉到他呼吸逐渐急促,结实赤果的胸膛紧紧压着她,她并不排斥他用如此亲密的方式对待她,只是,她不懂他说的话,不懂他内心的挣扎。
“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完美的。”
否则,她不会义无反顾地跟随他,不会把一颗心都给了他。
墨骁深拧着眉头,嘴唇温柔地吻在她的额上,低哺地说:“告诉我你爱我,永远不会背叛我,不会离开我。”
姜希福倏地睁开双睥,看见了一双没有眼泪却令人心碎的眼眸,这一刻,她强烈感受到他的心痛,这才深深了解裴慈心带给他的伤害有多深多重。
“我爱你,永远不会背叛你,也不会离开你。”
姜希福伸手紧紧抱住他,温柔地抚模着他的脸。
她不知道墨骁说这些话的对象是她还是裴慈心?但她并不介意,她想要抚慰裴慈心对他造成的伤害,也想明明白白地让他知道她的心情。
她永不会背叛他。
墨骁失了神似地凝视着她,在她眼中看见了难以抗拒的深情和痴心,他仿佛被勾去了魂魄,一迳痴迷地轻抚她的脸。
“你刚刚说我喝醉了,但愿这不是我唱醉之后所作的梦。”他缓缓低下头覆住她嫣红的双唇。
她仰起头迎接他缠绵温柔的吻,柔软的唇瓣为他而开启,任由他深深地啜饮芳泽。
他低哑地叹息着,温柔的轻吻逐渐加深,越来越炽热。
他一手缓缓解开她的领扣,然后顺势拉址开来,一件一件地除去她身上的衣服,当卸下最后的小衣时,他的眸子因而蒙胧起来。
突然而来的一股羞涩让她脸泛红潮,她闭上眼,不敢迎视他火热的目光。
“你好美……”
他饥渴地吻她,双手轻抚过她柔软如绵的胸脯,慢慢滑向她平坦的小肮,听见一声令他满意的轻喘声。
第6章(2)
他狂炙的吻教她喘不过气来,毫无经验的她只能被动地回应,放任自己去享受这种陌生而甜美的激情。
“别怕,用力抱紧我。”
他火热的吻一路滑向她的锁骨,贪婪地吮吻着。
她只觉得浑身酥软,脑中一片混乱,无助羞怯地照着他的话做,既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又很担心她什么都不懂会让他失望。
裴慈心的影子突然在她脑中闪过,她忽然怀疑起墨骁会不会因为醉了的缘故而分不清与他欢爱的人是她还是裴慈心?
万一他误以为她是裴慈心呢?那她该怎么办?
当她的替身太屈辱,她不愿意!
裴慈心的影子阴魂不散地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墨骁也是这样对待裴慈心的吗?他也是这样吻她?这样着她?
裴慈心又是如何承欢?
她紧紧地闭眸咬唇,讨厌自己在这个时候想起裴慈心,讨厌去想像他们夫妻之间曾经发生的一切。
墨骁没有察觉到她情绪上的转变,也没有发现她试着抗拒他,只感觉到紧抱着他的双手缓缓地松开来,他立刻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
她下意识地在他身下挣扎着,没想到却因此将他的欲火撩拨得更炽热。
“不要走……抱紧我……不要离开……”
他在她耳边喘息呢喃,辗转缠绵地吻着她。
听见他低低的恳求,她生气自己为何那么愚蠢,要在这时候想起裴慈心,更生气自己莫名其妙乱吃醋。
她勾住他的颈子回吻他,就算此刻他真把她当成裴慈心的替身,她也心甘情愿,虽然屈辱,只要能抚慰他内心的伤痛那就值得了。
的火舌舌忝噬着两个人,她迎合着他的需要,任由他放肆抚模、索吻、品尝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她痛得不自禁地发出细微的申吟,紧咬住下唇承受着他加诸给她的疼痛。
他倏然间停住,他仿佛清醒了一瞬。
“希福?”
他喃喃地,似乎努力想看清楚什么。
她双瞳迷蒙,秀眉微蹙,痛楚的感觉一直还在,明明很疼,却又舍不得推开他,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她可以如此真切地得到他,即使只在这一刻。
“如果醉了以后作的梦都这么美,那我每天都愿意喝醉……”
墨骁深深吻住她。
如雪崩海啸般的欲潮猛烈袭来,她双手紧紧环抱住他汗湿的背,吻着他肩上的汗水,两人的喘息声尽被淹没。
天才刚刚亮,姜希福就在井旁打水洗衣衫和床褥,刚洗好正往衣架上晾时,墨梅和墨杏正好一起走了过来。
“希福,你在干么?怎么一大清早就洗衣服?”姊妹两个诧异地问。
“噢,我想先把衣服洗好,等一下太进出来正好晒一天就可以干了。”她若无其事地笑说。
墨梅看了看天色,奇怪地说:“云雾那么浓,今天不会有阳光吧?”
“你连被子也洗?”墨杏大为吃惊。
“反正脏了,既然要洗就一起洗一洗。”她尴尬地笑了笑。
墨梅突然凑近她,伸手模了模她的脸颊。
“干么?”她吓了一跳。
“我以为你搽胭脂了。”墨梅惊讶地眨了眨眼。“你今天的脸色红润得不像话,看起来好娇媚。”
姜希福霎时红透了脸,难道从一个少女变成一个女人会有那么大的改变?
“没事搽什么胭脂啊?两位小姐别跟我开玩笑了,气色红润好啊,那表示我身体好嘛!”她试着用轻笑打发掉这个话题。
“我也觉得你怪怪的。”墨杏一脸狐疑的表情。
“哪里怪?”她惴惴不安地反问。
她已经掩饰得很好了,不可能这么快就被看出来吧?
“我也说不上来,总之你整个人跟昨天就是不太一样。”墨杏实话实说。
“我就是我啊,哪有什么怪的啊!”她大笑。
姜希福这样欲盖弥彰的笑容让墨梅和墨杏更加狐疑了。
“现在家里多出了三十只雏鸡要养,忙碌的一天又要开始了,干活吧!”
她抓了一把米糠磨成细粉,准备喂雏鸡。
墨梅和墨杏默默地走到一旁的菜园给菜苗拔草浇水,两个人总是有意无意转头看她几眼。
“希福,昨晚我哥没事吧?”墨梅终于忍不住试探。
“他很好。”
姜希福捧着米糠粉走过去喂雏鸡,淡淡地说。
“你……也没事吧?”墨梅小心地打量她。
“没事啊!”她回答得飞快。
墨梅和墨杏对望了一眼。
“我哥他有没有对你怎样?”
墨梅不试探了,干脆直问。
姜希福微微一惊,把手里的米糠粉一个不小心打翻了。
“你们在担什么啊?公子是那么正派的人,怎么会对我乱来?不可能的!”
她紧张兮兮地摇手发笑,并不想让这对姊妹认为哥哥是个会酒后乱性的人。
“没有就好,娘昨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把你留下来照顾哥,你将来总还是要嫁人的,怎么也没替你多想想。”墨梅对她感到不太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