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抚模上她的浑圆,力道狂放地揉捏着,疼得她皱眉,“楚君珩,你要干什么,堂堂一个藩王,还要以这种手段强要女子!”
她的伶牙俐齿,他很早之前便领教过了,每一回都能把人气得升天,他咬着她的唇瓣,狠狠地说:“可我就是要你,只要你,要当我王妃的人,只能是你,别人,我谁都不要!”
她的脑袋一阵混乱,迷茫地看着他疯狂的神色,心口那里微微作痛,“你骗人!”
“我骗你?”他笑了,笑得狂妄,“明日,我们便看看谁骗谁。”
明曰?为何要等明日?她疑惑地看他,他唇角的邪笑如水浪般荡漾开,“不过,现在,我得收一些利息。”
“什么利息!”她有点紧张地看着他。
“你冤枉我对你不用心,冤枉我想娶别的女子,此等恶劣的行径让我心寒不已,总归是要一些利息好让我不会对你冷心冷肺。”他说得冠冕堂皇,可贴着她肌肤的手多了一丝婬靡。
她抖着唇瓣问:“你、你真的要娶我?”
“嗯。”
她眼转了转,忽而问道:“我发热的时候,你是不是过来看过我?”她的心敲着鼓,宛如一个事实摆在她面前,她却没发现,等她快要发现时,她紧张又恐慌。
她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是啊。”他笑着俯首黏着她的唇,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样地坐在我的身上,像一个妖精扭着腰身,我经不起这样的折磨,你偏还要来折磨我,这些,你可还记得?”
那是一个梦,她一直当作一个梦,可她意识到,不是梦,是真的!但随着他的话语,她也想到了她是多么放肆地在他身上点火,又是多么可恶地将他弄得欲火焚身,最后他又是如何仓皇地离开。
“我、我不是有意的,而且谁知道你、你这么……”她说不下去了。
“这么经不起挑逗?”他轻咬了一口她娇女敕的脸颊,看着她脸颊上的齿印,他笑了一声,“想起来了就好,那么利息也拿的理所当然了。”
他要什么利息?她僵着身体,难道还要揍她一顿不成?也罢,他若是真的要揍她一顿,她也不计较。
但,随着他的手在她的肌肤上游走时,她恍然大悟,这利息是什么了!“楚君珩,你好无耻。”
“还有更无耻的。”他笑了一下,“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知道我有多无耻。”
她的身子轻颤了眼下,“这里是韩府的祠堂,你、你别……”
他突然抱起了她往祠堂隔壁的耳房走去,她慌得圈住他的脖颈,当她的身子软在暖榻上时,他也压了上来,虽然两人身上尚有衣衫,可彼此之间的热度隔着衣衫皆透了出来。
他火热热地看着她,她咬着唇,“你胆大包天!”
“谁让你惹火了我!”想起她要在家庙弄什么清修,他的火就噌噌地往上窜,他吻住她的唇,―边吻着一边不含糊地说:“清修?你作梦吧,我让你一辈子都清修不了。”
在这一方祠堂里,窄窄的暖榻上,他们互相纠缠着,就如他所说,这辈子都无法再静下心来,还修什么呢。
……
第10章(1)
阳光照进来的时候,韩敏便醒了,她正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抱着,她一楞,抬头便对上了楚君珩含笑的容颜。
“阿珩。”她羞涩地喊了他一声。
他却嫌她不够羞一般在她的耳边低语了一声,“利息我是拿了,以后要是再惹火了我,就不是这样九牛一毛了,定让你三天也下不了榻。”
为什么曾经清贵优雅的珩王殿下变成了这副模样,她羞得无地自容,可他逼迫的眼神对着她,非要她给一个答案。
“知、知道了。”她低下脸,答道。
此事暂时告一段落,他这才扶着她起来,昨日两人身下的狼狈已经简单地清理了,只是那种融为一体却又隔着一层的感觉犹记在心中,她双腿一动,就能感觉那一处的不同。
“不舒服?”他的大掌贴着她的背脊,在她的耳边低语。
“嗯。”她诚实地应了一声。
他看着她一会儿,抱紧了她,“你这个娇娇鬼。”
她羞得在他的胸膛处轻捶了一下,他笑着握着她的拳头,放在嘴边亲了亲,“时辰不早了,我需要回去,我有空了便去看你,嗯?”
她看向他,声音带着心虚,“我刚跟父亲说了要留在家庙清修,转眼就回去,怕是他也会心生疑虑,还是再等等吧。”
他挑高了眉,脚先落地,穿上了靴子,余光瞧她一脸纠结的模样,心中一叹,伸手抚了抚她的耳垂,“今日便会来接你回去。”
“嗯?”她不解地看着他。
他笑而不语,下了地,又替她整装了一番,今日的她似乎不同,娇艳欲滴的好像一朵玫瑰,沾惹了他的气息的她变得更加的艳丽了。
他微微移开了目光,深怕再看下去,他便离不开了,她的手伸过来,扯住他的衣摆,“王爷,你什么意思,为什么我今日便会回去?”
他神秘地说:“等一会儿,你便知道了。”亲了亲她的额头,他转身离开了。
她呆呆地坐在暖榻上,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想着昨日两人的亲密,她微微咬住了唇瓣,虽然没有到那一步,可和真夫妻也没什么区别了。
她的手放在胸口处,感觉那一处激烈的跳动,一股羞涩缠上心头,他与她说开了,她忧郁的心结也没有了。
他没有忘记她,没有要娶别人,他要娶的人是她,他喜欢的人也是她,她欢喜地如一只彩蝶,好想飞起来舞几圈。
“大小姐?”婆子的声音在外面的院子里响起。
她回过神,软着腰身,缓缓地走出了耳房,门口的婆子看到她在这里,松了一大口气,“大小姐在这里啊。”
“嗯,什么事情?”她努力装出一副淡定的模样。
婆子笑呵呵地说:“大小姐怎么在这儿呢?奴婢们早上给大小姐送早膳,大小姐不在,吓得奴婢们找大小姐。”
“咳。”她轻咳了一声,“昨夜睡不着了,便来祠堂这儿默写佛经,抄着抄着便困了,躺在耳房里休息了。”
“哎哟,大小姐,耳房里什么也没有,你该喊奴婢过来整一整。”婆子道。
“我默写的佛经还在桌子上,劳烦收一收。”
“是,奴婢这就去。”婆子动作很快,收起了那些佛经,满意地点点头,这位大小姐倒是一个心善之人,出来之后,对着韩敏笑道:“大小姐抄的佛经,字体工整,实在是妙哉。”
“谬赞了。”
“昨夜大概晚上起风了,洒了一地,幸好没有破损。”婆子随口说道。
韩敏却是红了脸,想着楚君珩如何将她压在那些佛经之上……她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只低着头不语。
婆子没有察觉她的不对劲,笑着说:“大小姐,梳洗之后先用着早膳吧。”
“好。”韩敏快步地离开祠堂,短期内,她不想再过来了,否则她总是会想起一些不该想的事情。
等韩敏刚用了早膳,韩公子居然过来了,“姊姊。”
“呢,弟弟,你怎么过来了?”韩敏如今见了人就觉得亏心,实在很想找一个角落,一个人待着。实在是昨晚的事情太羞于启齿了,她见了谁,都不敢看。
“姊姊,是大事,”韩公子想了一下,“也是好事。”
韩敏被说糊涂了,“这是什么意思?”
“你赶紧回去吧,等回去了,你就知道了。”韩公子催促她。
韩敏想到了楚君珩的话,再联想韩公子的话,她心里一琢磨,估计楚君珩是用了什么手段,逼着她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