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罢刚她才让人把衣裳好好地给穿回去,现在她能够说,其实她想要让他月兑裤子吗?
也不是什么不正经的事情,就是看一下病,然后可能要上手模模是不是哪里有问题而已……
这理由光明正大,她绝对没有不能说出口的道理,可是看着他认真又纯真的样子,又想起他刚刚月兑掉衣裳后,那结实的上半身还有肌肉的线条。
不知怎地,她那原本光明正大的理由,怎么好都掺杂了一点别的心思了呢?
“没事,小事,等用得到你的时候,我自然会说的。”宋冬雨转过头去,试图让自己的语气更加光明磊落。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反过头去的瞬间,武轩夔露出了然的笑容,像是看穿了她所有的遮掩般,反而更想要追根宠底去了。
“那我等着了,有用得到我的地方,我绝对万死不辞。”说到最后,他的嗓音越发低哑,带着一抹隐晦的暧昧。
她低着头,轻啜着杯盏中早已剩下不到半口的茶水,干笑道:“当然当然,我绝对不会客气的。”她说是这么说,却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她那尴尬的要求,还有不小心想入非非的想法要怎么老实告诉他呢?
武轩夔望着她不敢面对的模样,忍不住又笑了,随即情不自禁的模了模她的头发。
宋冬雨惊吓得马上丛椅子上弹了起来,随即意识到自己反应太过了,她又马上故作镇定,随即放下茶盏,说道:“我……我累了!我先回房睡一会儿。”
她边说,边快步回到房里,那背影怎么看都有一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他没追上去,只是笑得更欢了,他拿起她刚刚用的茶盏,将方才她的唇贴着的那一边边缘,轻轻碰触自己的唇。
呵呵!他很期待,到时候,她又要怎么告诉他她的请求呢?
武轩夔会知道宋冬雨回村子里的目的,其实很简单。
因为她那丢三落四的性子从小到大都没什么改变,而这些日子两个人不说共享一间屋子,就是他临时整理出来的一张放笔墨的桌子也让她给征用了。
只是她似乎以为他是个不识字的,写写画画也不避着他,他就反复的看见她把关于男人那话儿的词语写了一次又一次,边上附注的不是阳痿就是花柳病之类的男人病。
后头常常又写着许多自己的推断猜测还有药方,如果这样还不能够说明什么的话,他还注意到她常常莫名看着他身下那处,虽说不到明目张胆的地步,可是他对于她的视线本来就敏感,配合她写的那些东西,哪里还有不了解的?
虽说不知道她怎么研究起这些来,但是身为医者,又是一个女大夫,他大约也能够猜到她肯定是在外头遇到了一些问题,或许成亲或者是他这个人……的身体,就是能够解决她这问题的方法。
他失态的笑了笑,他也是破天荒头一回听说,当人家媳妇儿的整天琢磨着男人那话儿,偏偏他们还没真正的圆房,她又整日往他那儿瞧,瞧得他都以为自己是不是哪里得了病了。
病……武轩夔突然想到刚刚她说的那句不能,该不会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
他脸色黑一,想到那日林茉儿的目光也不太对劲,还有林家人最近瞧着他的眼神居然还带着怜悯,顿时都要让这两个女人给气笑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不过就是一句简单的话,居然也能让她们想歪到了那个方向去!他只是不近而已,难道这世上守身如玉的男子一个个都要让人怀疑那话儿不中用了吗?
他深吸了几口气,才平复了有关于这猜测带来的一些情绪波动。
说回来,不管宋冬雨想要做什么,或者对他有什么误会,他即使知道了,也只能当做不知道,因为目前他想要的是留住她的人,但是最终,他想要留住的是她的心。
他长吁了一口气,握住了随身携带的个荷包,那里头有他珍藏了好些年的东西,他想,或许是这东西支持着他活了下来。
回忆起过去的时候,就顺带想起了关于这样东西的承诺,一天一点,或许是移情作用,也或许是那一点的执念在岁月中被加深,但不管怎么说,随着这些年月过去,她已经成了他心中割舍不掉的一块肉。
若是她再也不出现也就罢了,可如今既然已经成了他的妻,那么他想要的多一些,应该不为过吧?
多一点点就好,就那么一点点……补偿一下这些年来他日夜不断的相思吧!
至于她那一点怀疑,还有需要他帮忙的事儿,他想,她总有一日会明白她的猜测是大错特错。
第4章(1)
话没有敞亮的说明白,宋冬雨还能够装傻装机涂,当做自己不清楚这男人的心思,当做自己还不明白两个人身分上的改变。
甚至之前她还想过,等她把该做的事情做完了拍拍一走了之,两人的夫妻关系也等于结束了,反正不过就是权宜之计而已,算得了什么?
可是现在……不同了,因为她发现自己偷看他的时候,他也会“刚好”转过头来,用那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瞅着她,就像在暗示她“我知道你想看什么”,这让她不得不减少偷看他的次数,偏偏每次看到纸上等着要写上需要望闻问切才知的许多详细病案的地方呈现一大片空白,她又忍不住陷入苦恼。
这样可不行!当初成亲不就是为了能够先治好这个男人,再用已婚妇人那种“见过世面”的样子,去拐骗更多的病患来让她写进书里吗?
要知道同样的病,会因为每个人的身子状况不同,而要用不同的方子治疗,可是现在她连最基本的方子都还没能开出去试试效果,又何该怎么设计基本方子还有改方的要点呢?
宋冬雨苦思了几天,突然发现这样闷头苦恼压根就不像她的性子,她决定要想想别种法子才行,但她纵使和武轩夔同床共枕,可至今还没有圆房,她突兀的想要月兑掉他的裤子仔细勘查还是有难度的……烦耶,她到底该怎么做?
突地,灵光乍现,她神色复杂的从自己的药箱里头拿出了两包药,一包用红色纸包着,一包用白色纸包着,看起来平凡无奇,但实际上这是她为了以防万一特地跟二师兄拿的药,一包是药,一包是麻药。
她该用哪一包好呢?!她觉得自己更苦恼了……
已经下定决心的宋冬雨,捏了捏手中的药包,却发现要实行这个计划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许是武轩夔上过战场的缘故,警戒心很高,他不是刻意防范,可是很自然的会留心小细节,让她很难动手腿。
而且冬日越来越冷,他反而更常上山去,说是去砍柴,可是屋子里的柴火都没用完,这样每天上山让她觉得有些奇怪。
宋冬雨秉持着她不是好奇,只是想要确定他的行踪,好方便自己下手的想法,在某一日天还没亮,她便穿上保暖的衣物,带着一些必备的东西,模黑跟在他身后出门去了。
由于地面积着雪,月光洒落在白茫茫的积雪上头有些许反光,即使没有带火烛,依然可以隐隐约约看见前路。
她没有跟得很近,因为可以透过雪地上的脚印苞踪,只是越往山里头走,她越觉得不对劲。
虽说宋冬雨打小就很少进到山里头,但是也知道有不少野兽出没,所以村人在村子口那条路的两边挖了深沟和陷阱,防止野兽下山攻击村民,不过村子里的人倒是很少往山里头走的,更别提进山开荒了,可是方才一路走来,虽说有些痕迹已经已经埋藏在积雪下,可还是看得见不少地方都有开垦过或是收拾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