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了我没有偷偷注意你,更没有故意观察你的喜好,那只是刚好,刚好而已!你听不懂人话吗?”
韩秀瞪大眼,觉得自己就快吐血了,这男人到底是真的搞不懂状况,还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秀秀,者实承认自己的感情并不可耻。”他窃喜在心,整个人就像是被舂天笼罩,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春风得意的气息。
“算了,真是牛头不对马嘴,不跟你说了!”因为气极,她掉头想离开,卫冀腾却突然拉住她。
“秀秀,关于这点你真的误会我了,我承认我从高中就开始交女朋友,但我发誓那时只交过一个,其他都是社团和读书会的同学,我们只是一起讨论活动和功课。”
韩秀停下脚步,愣愣地转头看向他。
他继续解释。“何况高中毕业后,我只不过谈了两次感情,还每次都被甩,我哪里花心了,你冤枉我!”
韩秀大为惊愕。
出色如他,竟然会被甩?而且还每次?
仿佛看出她的疑惑,他苦笑自爆内幕。“你也知道我生活习惯不好,总会把房子弄得又目庄又乱,再加上怕壁虎,又有些疯疯癫癫,所以……”
耸耸肩,一切尽在不言中。她楞楞看着他,忽然间只觉得羞愧。
她并不怀疑他的话,因为这些只要有心去査并不难证实,聪明如他当然不会笨到说出这样蹩脚的谎言,可这么说来,她岂不是一直都误会他了?
想起之前对他的那些偏见,她不禁面红耳赤。
“抱歉,我不知道——”
“没关系,我也知道我的长相很容易招蜂引蝶,我的第一个女友就是这样把我甩了。”他开朗一笑。“反正我只要知道,原来从你那么多年前就开始在乎我就行了。”
“我哪有在乎你,就说了只是刚好!”她扯开喉咙大叫。
“如果只是刚好注意至”,一般人根本不会记得那么清楚吧,更何况你直到现在都还很在意。”愈说愈觉得自己是对的。
“你……你……你这根本就是歪理!”
“爰情总是来得神不知鬼不觉,有时候你没发现,但其实它早已存在,秀秀,也许当年你可能就——”
“才不可能!”她打死都不肯认同他的歪理。
她哪里在意了,她只是很客观、很实际、很冷静的认为他们不适合,虽然事实证明一切都是她的误会。
“反正我就是觉得你在意我。”他得竟洋洋的认定,坚持不再改变。
“你可不可以别补、那么多?”韩秀突然觉得好无力。
“晚了。”他咧嘴一笑,柔情缱绻地提住她的手。“秀秀,既然你在乎我,那就答应以结婚为前提和我交往嘛。”
“我……我……我才不要。”
她奋力抽回手,语气却不像先前那样坚定。
他步步逼近。“那要怎么样,你才肯答应我?”
“我……我……我不知道。”
因为应付不了他的纠缠,韩秀手足无错的转身。“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家了,有什么事我们以后再说,就这样,再见!”
语毕,拔腿就跑,就怕继续下去会被他骗到手。
只是卫冀腾怎么可能这样轻易放过她?
虽然她不肯乖乖就范,他也不可能让她轻易逃走。
就在韩秀奔出卫家的同时,他也跟着冲到门边,扯喉大喊:“秀秀,关于交往的事我们明天再聊,不过若是你愿意改变心意直接和我结婚更好!我爰你,我会等你一辈子的!”
韩秀踉跄一步,差点逃不出这栋房子。
她敢发誓,方圆两百公尺的镇民一定都听到了。
想起镇上的主妇大军,她就不禁一阵恶寒。
完了,之前她就不断被人愁愚和他交往,接下来那些婆婆妈妈该不会直接逼婚吧?
噢,她真的会被他害死,这可恶的心机鬼!
第7章(1)
韩秀完全没料错。
就因为卫冀腾那天的扯喉呐喊,不到一天,全小镇的人都知道他向她求婚了,其至打算以结婚为前提和她交往,而她竟然没有答应。
想当然耳,为了支援小镇之光,主妇大军自然再忒展开战火,其至特别加强了火力。
她们屏除以前一对一的疲劳実炸,改为团体式进攻,她一说不,就至少会有三张嘴骂她傻瓜,然后滔滔不绝继续阐扬卫冀腾的优点长处,然后另外两张嘴问她为什么不答应结婚,她一嘴难敌五人,总是被念得七零八落。
但这不是最恐怖的。
最恐怖的是她家电话开始被抢攻、她家门口经常被围堵,其至连玩在非洲的父母亲都颉颉打电话来询间何时举行婚礼,他们好棉早回国——她觉得自己就快疯了!
所有人都选择站在卫冀腾那边,理所当然认为她就该嫁给他,然而最可怕的是在经过一连串的疲劳表炸后,连她都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考虎太多,竟然如此不识好歹。
但是……但是……但她连恋爱都没谈过一次啊。
虽然他追她快一年,她却是最近才心动,她都还没享受被人追求的滋味就被主妇大军逼婚,这也太不划算了。
所以为了逃避主妇大军们的炮火攻击,趁着今天雨天没有客人上门,不到晚上九点她就请厨娘提早下班,关店休息,然后独自躲在“秀色”享受片刻安宁,直到店门口再也没有认识的镇民进过,她才迅速拿起包包冲出店门。
照惯例卫冀腾还要十分钟才下课,店门口刚好又没人,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韩秀拎着包包转身关上铁门,谁知道一辆轿车却突然在路边停下。
郑元从驾驶座撑着雨伞走了出来。
“郑先生?”韩秀瞬间一愣,不禁有种暌违已久的感觉,自从上次她看见卫冀腾和他打赌后,他似乎好久没来店里用餐了。
韩小姐!”看见韩秀郑元似乎也很意外,表情似乎有一瞬间的慌张。
“你是来用餐的吗?抱歉,我今天提早歇业了。”她歉然一笑,指了指身后漆黑的“秀色”。
“没关系我只是送人回来。”郑元尴尬一笑,说话的同时已绕过车头打开副驾驶座的门。
一名长相美艳的妇人下了车,赫然是隔壁开早餐店的寡妇。
“韩小姐。”张寡妇同样尴尬地和韩秀打招呼。
韩秀眨眨眼,一双水哞就在共撑一把伞的两人间来回扫过。
呃,这个情况是――
“回来啦?”她压抑心中的疑问,微笑以对。
“是啊,你要回家啦?那……晚安。”
避免话题继续,张寡妇道过晚安后就连忙拉着郑元进屋,只留韩秀一个人原地困惑。
者实说若不是今天偶调郑元,她还真的忘了这个人,只是之前他不是才跟卫冀腾打赌看谁能在半年内追到她吗?怎么现在却……
韩秀扭头又看了隔壁一眼。
唔,算了,反正她对郑元也没什么特别的想法,若是他能和张寘妇闹出什么八卦绯闻更好,正好可以转移镇民的注意力。
虽然画其他人来当挡箭牌很不厚道,但现在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所以上帝求求祢吧,快让这个小镇发生大八卦吧!
就在韩秀双手合十暗中向上帝祈祷时,一道梃拔高大的身影撑着一把雨伞,从对面直奔而来。
“秀秀,你要回家啦,我送你。”卫冀腾一脸灿笑,就连雨幕黑夜也无法摭掩他身上的光芒。
韩秀瞪大眼。“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卫冀腾无辜皮问。
“你不是还有十分钟才下课吗?”
“今天国中的孩子们刚考完段考,所以我让他们捐早回家休息。”他微笑回答。
韩秀欲哭无泪,完全没料到还有段考放假这种事,亏她还算准时间出来,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