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君子,我是你二姊。“顺手。”
“哪里顺手了,分明手很短还要踮脚……”一说完,他真的溜了。
臭小子,算他跑得快。“娘,我要吃烫片鸭子、坛子肉和怪味鸡,你会做了没?”
“这……”周氏干笑,厨艺一如以往的差。
“姑姑、姑姑,我要糖吃,爹爹说姑姑坏,但有糖吃,我要吃糖……”忘性大的宁丰收又来缠他姑姑。
宁知秋眼底一闪狡笑的从荷包中掏出用油纸包住的糖块。“喏!泵姑不坏,姑姑给你糖吃。”
孩子有糖吃就十分高兴,一拿过来就往嘴里塞。“好吃,甜……哇!好辣,嘴巴烧起来了……”
“秋儿——”这孩子……连自个儿侄子也捉弄。
“小妹。”这妹妹呀!玩性不改。
宁知秋笑看着她娘和大哥一脸无奈。“我没说糖不辣呀!”
看着宁家人一家和乐的笑闹,冒哥儿走到母亲身侧,也要了一颗辣糖,但他没有整颗吞,而是小口的舌忝。
“娘,我喜欢姥姥家。”大家笑得很开心。
“我也是,咱们母子同心。”她大笑的抱着儿子一亲。
“娘,我长大了……”他脸红的欲挣开母亲的魔手。
突地,一双大手环抱住母子俩,轻拥入怀。
“我答应你们,只要朝中无大事,我每两年带你们回来一次。”他的妻儿由他来宠,甘之如饴。
闻言,宁知秋和冒哥儿咧嘴地回抱他。
“我们是一家人……”
全书完
后记:割乳记
秋在多年前的检査发现左乳长了一颗二点二公分的肿瘤,当时不知是良性或恶性,医生说超过两公分就要切除,秋当时很果决勇敢就说割了吧,还定下手术时间。
可是出了医院后却越想越害怕,到处去问长了肿瘤的人,割过的人劝秋割一割,没事,没割过的人说干么要割,你割了肿瘤还是有可能会长出来,白割了。
后来秋想了一想,又去看另一位医生,那是个漂亮、说话好听的女医生,她说可割可不割,持续追踪观察就好。
就这样秋做了三年多的追踪观察,期间女医生调走了,又改看另一个女医生,这位许医生有点酷,不太爱笑。
“你真的不割吗?右边又长了一颗,约零点八公分,你自个儿模模看。” 模得出来才有鬼,零点八公分才一丁点大,又在皮肤底下,秋模了老半天也模不到,有种受骗的感觉。
又做了约一年多的追踪观察,当医生第三次问秋,“你真的不割吗?”
秋一口回答,“割。”
医生愣住,以为听错了,又问一偏,“真的要割?”
秋说:“割呀!不然秋妈又要罗罗嗦嗦了。”
然后医生安排手术、住院时间。
其实秋真的有点不好意思说,真的像住在家里一样,因为秋有保险,所以住自费的单人房,有电视,有冰箱,冷气吹一整天,病房外是空中花园,住得十分舒适。
一共住了三天,像在度假,第一天是报到,做术前检査,秋没事的走来走去,第二日上午十一点多后进手术房,隔天十点多出院。
有件事一定要和大家分享,好让你们也笑一笑,秋检査前是左乳肿瘤二点八公分,右乳肿瘤零点八公分,可X光片一做,右乳多了三颗,分别是一点二、一点四、二点八。
照理说来左边肿瘤一割除应该比较大颗,可是根据看过肿瘤的秋弟说,左乳大约小指的三分之一,用塑胶袋装着,而右边的装在透明玻璃里,比拳头小,比乒乓球大。
后来秋才知是三颗肿瘤长得太近,不好割除,医生索性将连着的一块肉一并切除,整颗挖出来。
诊断书才晓得左乳是肿瘤切除,而右乳则是“部分”切除,看到“部分”的字眼秋吓了一大跳,部分是多少肉呀!秋会不会大小乳?
不过目前看起来还好,拆了线之后只有右乳偶尔会抽痛,左乳的疤慢慢褪去,硬块也小了。
还有,麻醉师真的很厉害,秋进了手术室后,麻醉师从点滴瓶下方注射麻醉剂,当时很痛,秋直喊痛。
麻醉师说:“忍一下,打麻醉针本来就会痛。”
可麻醉针还没打完,秋头顶后方有位女护士拿了氧气罩往秋嘴鼻一罩,跟秋说这里面是氧气,用力吸没关系。
秋看着麻醉针用力吸了两下,然后……手术结束了。
历时一个半小时。
总之,身体健康最重要,大家都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