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原来他们还是穷光蛋。
“你不过去和你岳父、岳母和舅子们打声招呼吗?”周泰山的车上前一步,吃掉红兵。
华正英举棋不定,“不了,我岳父一看到我就吹胡子瞪眼,说我怎么不去死,岳母见了我只会泪涟涟,哭我死了老婆,哭她没女儿,哭外孙女没了妈。”
他还是敬而远之比较好,妻子娘家这些人都是奇葩,思想异于常人,正常人是没办法跟他们沟通。
少了妻子在中间当润滑剂,他和谁都处不来。
不过女儿这方面倒和妻子很像,遗传到她的人见人爱,把她外祖一家哄得多开心,令人欢喜的笑声始终没断过。
“趁人都还在的时候多走动走动,等你到了我这年纪一个亲人也没有,想说两句心里话都找不到人,那才寂寞。”他都七十了,老友走的走,中风的中风,还能说说笑笑的没几个。
所以他才要住养老院,一群老人年岁相当,有差不多的嗜好,相同的话题,闲来说说儿孙,聊着只有他们能懂的趣事,一天也就过去了,不用待坐在屋里发呆,看电视。
“老哥说得是,我会考虑考虑。”他该规划晚年生活了,把身上的重担分一些出虽然很想当个快乐的退休老人,华正英还是不忘赚钱,他打算盖个渡假式的银发族小区,里面有自己的活动中心和小型诊所,全天性的小区看护,还有中央厨房,聘请一流的厨师做二十四小时烹调,想吃就有得吃。
想也知道,这不是一般中产家庭负担得起,还是手头有钱的豪门才住得了,价钱肯定吓人。
“啊!有鱼了,水某仔快看。”好大的江大海带着老婆在船尾钓鱼,鱼被钓起的没几尾,纯粹是兴趣,他也不用换饵或解鱼,只管甩杆,有细汉仔服其劳。
“嗯!是不小。”谢淑真看了一眼,又回头处理生鱼片,一片一片切得薄薄的,对着太阳光一照能透光,刀工很好。
“咱们来个活鱼三吃。”
还吃?
典礼都快开始了。
等众人吃饱喝足,各就各位,宾客们也都登船来观礼,百人大乐队弹奏起结婚进行曲,身着白纱的新娘子已缓缓走向定点,天空撒下的不是花瓣,而是剪成心型的红纸,被海风吹得凌乱飘散。
“新娘父亲请就位。”司仪高声的喊着。
走上前准备牵女儿入席的华正英朝周泰山一招手。“老哥,你的女儿因我的女儿惨遭杀害,我对不起你,我想你也很想牵着女儿的手步向红毯的另一端,把她交给另一个爱她的人,今天我的女儿就是你的女儿,我们一起牵着她吧。”
“你……谢谢!”千言万语只有一句话,周泰山低头拭泪。
华芊芊一喊爸,两个父亲都应了一声,他们同时笑了起来,一左一右牵起女儿的手,走向正在等侯的新郎。
“你要好好对待我女儿,不可辜负她。”华正英语重心长,心里有浓浓不舍。
“老婆打你要忍着,老婆骂你应该,做人老公没什么窍门,就是忍气吞声。”说得诙谐的周泰山把所有亲友都逗笑了,也为华正英冲去不少嫁女儿的伤感,笑声连连。
夏元熙从两个父亲手中接过新娘,朝两人深深一鞠躬,表示感谢他们愿意信任他,把女儿的终身交给他,他有生之年不会让他们失望。
他会一生爱她、护她、守着他的妻子。
新郎、新娘手心相握,互宣誓言,交换戒指。
不是炫花人的大钻戒,而是朴实的白金环戒,男女对戒的环身镶上十二颗碎钻,两人共二十四颗,象征两人的爱情忠贞,时时刻刻不分离。
“礼成。”
夏元熙和华芊芊结成夫妻了,将携手走到人生终结。
全书完
后记 笔的重要性
笔有多重要?
秋一向是手写稿,必备工具是:一迭六百字的稿纸,一枝笔,一个修正带,外带提神醒脑的薄荷膏。
不过不是用来抹,而是吸,从以前的薄荷油到现在长条形的薄荷膏,秋像上瘾似的不吸不行,一写稿不吸两口总觉得少了什么,提不起劲写稿,脾气变得很暴躁。
上瘾了,戒不掉,有二十几年了吧,在秋还没从事创作工作前,秋就有这毛病。
不过先不谈这些怪癖,例如说,笔吧!秋习惯用同一款式的笔写稿,细尖的,零点三八,写起来很顺,不断水,秋觉得非常好用。
以前秋会囤笔,一买几十枝,可以用四个月到半年,但后来秋发现笔放太久会断水,水干掉,不好写,甚至写不到三分之一就写不出来了,字迹变淡又不滑顺。
所以秋变成开稿的前十天再买笔,不再囤货,这么做了之后,笔不再断水,稿子也写得又快又顺,心情极好。
但是问题来了。
这一次秋再去买笔,居然买不到一直以来惯用的款式,跑遍全乡每一家卖笔的店,全都告罄。
啊!秋快疯了,没笔秋怎么写稿?
秋特意找了间店订货,店家在秋等了个礼拜后回答我说——
要从其他地方调货!秋真的有天要亡秋的感觉。
幸好有上次用剩的四枝笔,边写边等笔送来。
可是等秋稿子写完了,还是没来。
期间秋买了其他笔代替,但写得都不是很爽,别扭极了。
后来秋订的笔终于到了,却听说这款笔好像要停产了,因为笔尖太细,容易把纸戳破,购买力强大的学生反应不良。
唉!秋真的要哭了,没笔秋要怎么活下来?
呜乎哀哉!
尚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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