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禁不住颤栗地低呼。尚是处子之身,那儿最是敏感,哪里禁得起他这般撩拨?
“这里没人碰过,是吧?”他冷问。
“当……当然没有!”安玲珑想表现得沉稳些,可惜说话的颤音减少了气势,听起来像怯懦的小猫儿在申吟。
轩辕祁想想也是,是不是处子,一模便知,她的反应和表情都显示出她的生涩,这让他很满意。这丫头与一堆男奴共处,居然没被发现,他除了感到不可思议之外,更欣赏她的聪慧。
唯一不满的,便是她太瘦了,模起来也小了点,她那僵硬的表情也不够风情,激不起他的“食欲”。
“你没胸没肉的,如何取悦我?”
还嫌弃她?大概是自觉被轻视了,她也豁了出去,不服输地反驳。
“谁说我没胸没肉?那是因为还没长,我多吃一点,养胖了就有胸有肉了。”
他回说:“凭你这姿色,连我府里的歌姬都比不上。”
她继续反驳。“那是因为我还小,人们都说女大十八变,我肯定会越长越美。”
他又说:“你连如何取悦男人都不懂。”
她再反驳。“我可以学啊,有哪个女人天生就懂得取悦男人?还不都是模索来的。”
轩辕祁挑了挑眉,望着她一脸充满志气的模样,又听她一席不认输的豪语,他还真没见过有哪个女子像她这样敢对他这么说话的,但他听了一点也不生气,还觉得挺逗趣。
“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能耐。既然决定跟着我,就努力点,也不准有二心,明白吗?”他沉着脸警告。
“明白。”她回答得没有犹豫,只不过秀眉仍旧拧着,分明是下头被他模得有些疼,不舒服都写在脸上了。
轩辕祁又看了她一会儿,她脸蛋潮红,轻颤的睫毛像蝴蝶翅膀在扑扇,紧抿的唇瓣上挂着她的倔强,这模样看在他眼中,竟觉得可爱,就不知当这朵花苞锭放、散发芬芳时,会是什么滋味?
他竟兴起了期待。
“瓷做的,禁不起逗。”他唇角勾起,低沉的语气里竟是多了似有若无的逗弄。
若她这时抬眼看,便能瞧见他冰冷的目光里,有着难得一见的笑意。
他终于放过她,没再刁难她,离开时吩咐门外的郭燕,好生照看屋里的人。
轩辕祁离开后,安玲珑大大松了口气,赶忙穿好身上被弄乱的衣眼。被模过的地方都还在发热着,她甚是懊恼,又模了模自己,勾引不成,反倒被人家嫌弃了。
不过,总算是成功留下来了,安玲珑是个一旦有了目标,便会勇往直前的性子。轩辕祁虽然答应留下她,但那态度摆明对她可有可无,日后还得看她的表现,若她让他不满意,别说救家人了,恐怕连她自己都救不了。
她一定得尽快让自己变美、养胖身子,好让轩辕祁中意她。
轩辕祁将安玲珑交给郭燕看管后,便径直往书房走去,途中郭勇来到他耳边悄声禀报。
“禀大人,梅太医那两名药仆,已经暗中处理掉了。”
昨日轩辕祁虽然不杀梅太医,却不能留下那两名见过安玲珑真面目的药仆,便示意郭勇去处理干净。
郭勇找了人,弄了个假事件,把那两名见过安玲珑的药仆找了个适当的名目给弄死。
轩辕祁面无表情地点了下头,郭勇继续开口,声音压得更低。“刺客的接头人抓到了。”
轩辕祁眼中闪过锐芒。“人呢?”
“赵涛他们正在用刑审问。”
“备马。”
“是。”
第7章(2)
轩辕祁领着郭勇和几名心月复策马出府,直往关押犯人的刑房奔去。
百密必有一疏,再严密的案子总有蛛丝马迹可循,轩辕祁之所以能坐稳左统领之位,几次都抢功在另两位统领前头,得到皇上的封赏,除了靠他抽丝剥茧的手段,再来就是动脑子布局的能力。
既然从刺客的尸体上找不到任何身分,轩辕祁便反着来,故意放出消息说他们在追捕一名在逃刺客,其实这刺客是他们的人假扮的,果然引出刺客的接头人。
刑房就设在密室中,之所以设在密室,只因督卫军是皇上的爪牙,在皇城中,到处都有督卫军的探子,他们擅长监听别人,自然也会严防他人来监听自己,密室的设计便是防止隔墙有耳。
轩辕祁来到刑房时,犯人已经被刑求了一轮,几乎奄奄一息,都月兑了一层皮了,却还是不肯招。
轩辕祁来到犯人面前,伸手把他低垂的头抓起来,仔细看他的眼。
犯人吃吃笑着。“没用的,你们就算活生生刮了我的肉、拆了我的骨,我也不会说的。”
这种有死士精神的人是最难套出口供的,他们虽然抓到人,但问不出消息,也是白费功夫。
轩辕祁面无表情,不理会他的话,而像在检查一件物品一般,打量他身上的新伤和旧伤。
郭勇等人都不明白大人在找什么,连那犯人都露出疑惑的神情。
最后,轩辕祁眼光移到犯人的后肩,在那坑坑巴巴的背上,他发现左肩胛少了一块肉,像是野兽咬掉似的凹了一块,上头还有烧伤的痕迹,和其他伤口相比,它并不明显,但位置却很特别。
若是他人看到,只会当这是被动物撕咬的伤口,不予理会,但轩辕祁盯着那狰狞的伤口却露出冷笑,对手下吩咐。
“去查所有的奴隶营,把这几年因犯罪被贬为奴隶的名单全查清楚,把已死的、年纪体型相貌和他相近的人全都找出来。”
郭勇等人得了命令,立即应声去办。
轩辕祁钳制住犯人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当自己说要查奴隶营时,犯人的眼神果然有了异样,轩辕祁阴鸷冷笑的脸庞欺近,声调冷酷无情。
“只要是人,就不可能没有过去。奴隶身上都有烙印,浸入肌肤,无法消去,除非把肉刮掉。”
犯人听了也在冷笑,似是毫不在意。
轩辕祁继续道:“既然有过去,总有一、两个在乎的人,等本官找到了,再当着你的面,将他们的肉一块一块的割下,那时候,你再笑给本官看,本官会佩服你的。”
犯人目光阴狠地瞪着他,但是闪灿的目光已经有了一丝动摇。
对付难缠的人,轩辕祁有千百种方法,之所以想到去查奴隶营,还是从安玲珑身上得到的灵感。
奴隶因为被监管,关在营里,跟坐牢没什么两样,所以容易让人忽视,他决定派几个死士潜入奴隶营里当探子,说不定会有不错的效果。
对了,各大小牢狱里也放几个探子,或是挑选几个机灵的罪犯来做他的眼线。
督卫军除了网罗人才,也广设密探,不只为皇上巡查,也利用探子打探另外两督卫军的情报,来扩增己方势力。
督卫军既然为皇上打探、用刑,必然结下不少仇家,以往仇家想刺杀他,不会只单独对付他,但是这回对方买通了江湖人士来袭击他,恐怕不是单纯的寻仇,而是想夺权。
这次皇上让他暂时不必进宫,名为静养,实为闲置,他放在宫中的探子查到有宫妃在皇上耳边吹枕头风,若把这两件事联在一起,便嗅到了一丝阴谋。
轩辕祁神色变得更加冷沉,想搞垮他,没那么容易。他轩辕祁的野心不大,只想坐稳左统领这个位置,不过有人硬是要犯到他头上的话,就别怪他辣手无情。
皇上最忌惮权臣外戚和后宫结党营私,这一点,倒是可以利用。
轩辕祁继续忙着找幕后主使人,安玲珑在另一头也很忙,她忙着让自己变美,每日喝那苦死人的汤药,月兑光身子让郭燕继续为她涂抹香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