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月复又是一阵骚动,他低咒一声一连忙起身。“你坐一下。”
“你去哪里?”她忙问。
“厕所。”
“干么去?”她伸手拉他。
“当然是……”察觉她语意不对,高大身躯蓦然一震。
“我们……不是男女朋友吗?”她小脸更红,眸光闪亮,对上他因而黝暗的目光,小脸不容错辨地写满了大胆热情。“既然你想要,我们可以试一下……”
谁说只有男人才有?他那么好、那么帅、那么温柔,她当然也想跟他更进一步。
王冠晨一震,差点就要因为她的致命诱惑而逸出申吟。
“别开玩笑。”声音沙哑得不象样。
“才不是玩笑。”
“我们才刚交往,你必须想清楚——”
“我想得很清楚!”她猴急地把他拉回沙发上,反身跨坐到他身上,大胆诱惑他。“我刚刚有没有说,你出拳揍叶智和的时候超帅的?”
这一坐堪称直捣黄龙,他申吟出声,再也无法克制地将她搂进怀里。
这该死的小妖精!他低喘。“没有。”
“我完全被你煞到了……”她红着脸,再接再厉模上他壮实胸膛,对他毛手毛脚。“当时我差点扑上去吻你。”就像现在。
“然后?”他任她为所欲为,心中却很欣喜她对他同样渴望。
“然后我觉得更爱你了,爱到好想吃掉你!”她倾身吻上他不停上下滑动的性感喉结。
“再来呢?”他再次低喘,大掌探入她的上衣内。
“再来……”她颤抖娇吟,小手解开他的衣服钮扣。“现在……我可以开动了吗?”
他勾唇一笑,狭长眼尾因动情染上薄緋,更显魔魅,燃烧着欲火的黑眸宛如一双无形大手,正剥除她身上的衣服。
“如君所愿。”他扣下她的后脑,封住她甜蜜小嘴,早已无法忍耐,也不想再忍耐。
是男人就不该让女人失望!
“嗯……”她娇吟,主动张开唇瓣与他唇舌交缠,贪婪呼吸他的味道。
如果彼此的初吻就像那天的天气,是斜风细雨,那么今天的吻就像狂风暴雨,不那么温柔,却更让她心动难耐。
她的温驯就像药更令他动情,他指尖埋入她的秀发,将她吻得更深。
她被他的邪恶动作弄得全身一颤,喉间上涌的惊呼被埋在彼此交缠的唇舌间,听起来反倒更勾人。
他低声一笑,试图将脑中的知识转为实际应用,不断取悦她。
“冠晨……”她全身酥麻颤栗,揪紧他的衣服,仰头咬唇,抵御他带给她的一道道电流。
“我喜欢你这么叫我。”他低笑,倾身轻啮她向后蜿蜒的雪白细颈,简直无法抵抗她这致命的性感。
他的动作虽然邪恶、霸道,却不忘关注她的反应,留意她每一分感受。
他沿着她的雪颈落下一串亲吻,引来她更多娇喘,他却仅仅在她颈窝留下一道深深吻痕,留下专属于自己的标记。
第10章(2)
他不疾不徐地月兑掉她的外套和毛衣,就像打开最珍贵的礼物,愈是深爱,愈是小心忍耐。当他缓缓掀开最后一层包装,终于迎来最棒的惊喜,一对饱满浑圆的雪白玉兔活力四射地弹跳至他眼前。
“好美……”他屏气凝神,一双大掌宛若有自主意识般迅速攫住那对白兔。
“不……不公平!”她满脸通红,颤如秋叶,及时咽下喉间嘤咛,几乎像块受热融化的粉乃油条瘫软在他怀里。
“为……为什么只月兑我的,我……我也要月兑你的!”早就想看看他有几块肌了!
话是这么说,哆嗦不停的小手却花了一番力气才解开剩下的上衣钮扣。
他竟然有六块肌?
啊,还有马甲线和人鱼线?
她口干舌燥,目不转睛地巡视他健壮的身躯。
真不愧是经常运动的男人,宽肩窄臀、猿臂蜂腰,简直就像艺术品,两片胸大肌精壮结实,壁垒分明却不过分纠结的腰部肌肉蓄满力劲,虽然皮肤白皙,却更显三分优雅。
她着迷地他的前胸,感觉他的心跳就跟她一样躁动,肌肤如烙铁般滚烫。她忍不住滑过他的月复肌、人鱼线,来到他的裤头,解开束缚。
……
这一刻,夜还不是很深,他们还有更多的时间可以探索彼此。
因为是她,所以他爱她。
因为是她,所以他愿意和她一起牵手走一辈子。
凶手抓到,任务圆满达成,一早听到这个好消息,吴竹章开心地在办公室里大笑三声。
“不愧是我们公司护卫部的二把手,我就知道派你出马一定行!喏,这是当初说好的奖励。”说着,阿莎力拿出奖赏。
彼子琪站在办公桌前婉拒。“不用,大牛已经有女朋友了。”
“啊?”吴竹章顿时傻眼。“那你……”
“没关系,我也有男朋友了。”
“啊?”吴竹章再次傻眼。“谁?”
“比起这个,难道您不想知道谁是变态凶手吗?”顾子琪笑着卖关子。
“也对,这个比较重要,凶手到底是谁?”
“柳雅的男朋友。”
“喔,原来是柳雅的男——啊?”吴竹章严重怀疑在自己不知道的这段期间,周遭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彼子琪佯装没看到他脸上的呆滞,一本正经交出报告。“这是这次任务的汇整报告,详细内容都在里头,请您过目;另外,我想请一个月的假。”
她拿出一张假条放在桌上,说出真正想要的奖励。
想到顾子琪才刚结束一个月的任务,就被他拉来保护王冠晨两个月,吴竹章良心微微不安,立刻阿莎力地盖章准假。“准了,这段期间辛苦你了。”
“谢谢BOSS。”拿回假条,顾子琪笑了。
这时,王冠晨一身西装笔挺走进办公室,将小山似的公文放到桌上,顺手收拾吴竹章喝完的空咖啡杯,过程中没有多看顾子琪这个“前女友”一眼,彷佛两人从头到尾都没熟过。
吴竹章早就习惯王冠晨这副死德行,也没觉得奇怪,只是调侃地问:“小王啊,解除心月复大患的感觉如何啊?”
“很好。”王冠晨言简意赅。
“有多好?”
“终于可以请假了。”
“请什么假?”
“年假。”说着,他拿出一早人事部核准的假条放到吴竹章面前。“照公司规定,我有一个月的年假?,照劳基法,我有权请假;照规矩,我已经将手边的工作交接了。明天起,您请努力。”
吴竹章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就这样。”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没有你一我该怎么办?”吴竹章立刻哭爹喊娘耍无赖。“人家顾队长请假都知道事前通知、跟我商量,你怎么可以先斩后奏?我不准!”
“她临时请假,得长官核准;我依法请假,法律核准。”王冠晨不理他。
“反正我就是不准。顾队长这个二把手才请了一个月的长假,你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也请一个月的假?公司同时少了你们两个会乱的!”吴竹章继续哭爹喊娘,然而与生倶来的敏锐直觉,忽然让他察觉到不对劲。
“等等,你们两个怎么会那么刚好同时请假,还都请一个月的长假?该不是约好的吧?”不是说不熟吗?
“是约好的。”王冠晨也不隐瞒。
吴竹章傻眼。“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