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自己观察康驿,哥下次回来就别花费精神再试了,你要入梦需要耗费大量灵力,过分使用这份灵力,你的异能会突然消失,不是吗?”
她记得哥刚发现他有入梦能力的时候,曾好奇的天天进入她的梦中跟她聊天,结果几天后,他的异能突然消失,将近一个月才又恢复。
包重要的是,她和康驿假结婚的秘密,暂时还不能让哥知道,有必要劝退哥再试着进入康驿梦中的念头。
“这正是我打电话给你的原因,尝试要进入康驿的梦格外耗费我的灵力,会影响我进入另外一个人的梦里,看来由你亲自读他的心比较省事。”另外一个人对他而言很重要,他得保留灵力。
“好,我知道,哥别担心我。有人在喊你了,哥去忙吧,拜。”听见电话里有人在喊她哥的声音,楼晴茵趁机结束通话,这才松了口气。
她不晓得哥哥口中的另外一个人是谁,又为何要进入对方的梦里,但她没有心思多问,因为她的全部好奇心全都放在康驿身上。
他睡觉时心里究竟呈现什么样的状态?他心中都在想什么?为何能抵挡哥的超意识入梦异能?
悄悄的,她做了个决定……
深夜将近两点,康驿的书房点着盏温暖的橘黄壁灯,他已在书桌旁的沙发床入睡。
有道人影轻轻推开书房门,摄手摄脚地走了进去,寻见他睡的地方,人影悄声走向他,站在沙发床边,视线定在他熟睡的脸上,眼里闪过赞叹与疑惑。
睡着的他,那张兼具粗犷与帅气的有型脸庞少去魄力慑人的眼神,脸部线条变得柔和,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质也由白天的霸气狂放,转为温文儒雅,不同的风貌,同样有着令人赞叹的迷人魅力。
定视着他的人儿不懂的是,睡着的他这样柔和无害,为何醒时会那样气人?
更奇怪的是,为何这样看着他,她胸口的小鹿就会开始忍不住乱撞?是因为她要偷偷读他的心,所以感到紧张的缘故吗?
哀着自己的胸口做个深呼吸,楼晴茵要自己定下心来,她只是想读看看康驿睡着时在想什么,并非要做啥坏事,不必紧张。
她弯下,右手微颤的轻碰向他的心口——
一片寂静空白。
她读不到他半点心思,她纳闷的将手掌再贴紧他的心口些,依然读不到任何讯息。
奇怪,就算处子睡眠状态,或多或少也应该会有不自主的思绪和情绪,以及潜意识的心念,怎么他的心里平静无波?难道是因为他侧睡,姿势有所压迫,使她无法顺利读他的心?
略微犹豫,她决定扳正他的身子,她现在更好奇他心里究竟有何思绪,或是有没有在心里偷骂她了。
她动手轻推他肩膀,就在她小心扳动他之际,她不小心绊到沙发床脚,连惊呼都来不及,便整个人跌压在他身上。
“唔……”男人的睡眠受到千扰,不自觉发出低呓声。
糟糕,她得在康驿被吵醒前赶紧离开书房!
就在她困难地用双手按着沙发床、准备撑起身子之际一
“楼晴茵!你在干什么?”康驿惊愕的问语陡然落下,他在睡梦中感觉有东西压到他,睁开眼,赫然惊见楼晴茵正不甚灵活的想要撑起身子。
“啊?!被他突抛的声音吓到,她的手一软,整个人又压回他胸月复上。
康驿例落翻身起来的同时,一并将她揽坐到他大腿上,黑眸直凝视着她,狐疑低问道:“这时候你不睡觉,为什么跑来书房,还压在我身上?”
“我没空管自个儿的心跳因此刻暧昧的动作而乱了节拍,楼晴茵的脑子根本就是一团乱,她若老实昭告想读他心的意图,他说不定会吓得把她当妖怪,立刻赶她走,并向爷爷说出两人假结婚一事……她该用哪神理由应对?
见她欲言又止,更加深她深夜跑到他书房的可疑动机,康驿未放开她,刻意用话相激,“该不会……你是想来诱我吧?”
她瞪大眼,娇嚷道:“谁想诱你啊!若真要诱惑,我会去找别的男人,不会找你。”
“你说什么?”他危险的眯起眼,揽在她腰上的手亦不自觉的收紧。
未察觉他眼里的风暴,她一径不服的扦卫被他冤枉的清白,“我说,要是我有心,会去诱惑别的男人……唔她未完的话霍地全数中断,只因康驿猝然低下头,吻住她的红唇,封堵住她气人的回话。
他先在她柔润的唇瓣上微带力道的咬嘴一下,带着惩罚意味的吻着她。
就算他们是假夫妻,她也该尊重他这个假老公,居然敢当着他的面说她会去诱惑别的男人?!这张老是说着气人话的小嘴,他非得好好处罚不可。
楼晴茵完全无力抵抗他突如其来的吻袭,她只觉娇躯一颤,整个人软倚在他怀中。她不是没接过吻,可他魅人的气息令她晕眩,他放肆霸气的缠吻更是令她无力招架,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康驿愈吻愈深入,直到几乎尝遍她小嘴里的每一寸香甜,这才退开娇喘连连的她。
搂着她,他轻轻闭了闭眼,试图缓和他同样紊乱的呼吸,胸中不禁泛着诧异的波动——
“老天,她的唇瓣为何会这样柔软,滋味怎会这样甜美?直让我吻得欲罢不能,甚至……觉得意犹未尽,想再品尝她一次……”
“康驿,你在乱想些什么?!”小手恰好贴在他心口,读到他心中暧昧的思绪,楼晴茵红着脸,困窘的轻捶他肩头。
他莫名其妙的把她吻得全身无力,竟然、竟然还想再吻她一次?
“你指的是什么?”她的嗔问使他由设道理的遐思中回过神来,低头望向她。
“你……干么乱咬人又乱吻人?”无法说出他令人困窘的心思,她改而讨伐他逾矩的嘴咬与亲吻。
她挣扎着想月兑离他的怀抱,他却收紧搂在她腰上的手,将她困在怀中。
“康驿,你——”
“你还好意思问?有谁会像你一样,在自己老公面前宣称要红杏出墙,去诱惑别的男人?你这么可恶,难道不该咬、不该处罚?”想起她说过的呕人宣言,他的不满气快顿时再起。
她怔了下才意会他所指为何,接着没好气的娇瞪着他,“红杏出墙你的头!我只是在表明我半点都没有要诱你的意思,又不是真的要去诱惑别人,再说,我们又不是真的夫妻,就算我真想‘爬墙’也与你无关,你是在不高兴什么?”
这男人是太入戏了不成?竟像她真正的老公一样,指责她想红杏出墙;而她莫非也入戏太深,将自己当成他真正的老婆,以致未生气他刚才那样吻她,直到此时仍奇怪的怦然心跳。
“即使我们是假夫妻,在婚变期限内也要对彼此忠诚,注意自己的言行,否则要是让两家人有所误会,后果谁要负责?你未作深思就胡乱比喻,我这个假老公不高兴有理。”康驿回驳得理直气壮。
他想就是这个原因,听见她想诱惑别的男人他才会怒火中烧,更以吻惩罚她,要不他实在无法解释为何会在意她想“爬墙”,更放肆的吻了她,且心中除了意外她格外醉人的清甜滋味外,并无丝毫愧疚。
“是你先乱说,不能怪我说错话。”就算他言之有理,她还是要上诉。
“事情的起因是你三更半夜擅闯我的书房,更莫名其妙压在我身上。”他挑眉纠正,直到现在仍不知她半夜模进来到底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