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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来的山寨妻 第26页

作者:春野樱

“怜儿啊怜儿,难道你已经成了那狗杂种的女人?”

“他不是狗杂种,不准你那么叫他!”她知道此时刺激他只会让情况恶化,可听他左一句狗杂种右一句狗杂种,她实在是忍不住。

丙然,她的话激怒了他,他抓起一张凳子,狠狠的砸在地上。

“我说他是杂种,他就是!”甘鸣远愤怒的瞪着她。

他原本还只是猜测她可能成了独孤我行的女人,现在他几乎确定了。

其实他心里早有底,只是心有不甘,才会想方设法说服他那高高在上的太后表姐下令出兵。

在郑牧带回独孤我行中毒的消息后,他立刻返京并派人在街头巷尾散发谣言,说独孤我行计划杀害幼主,谋朝篡位。此事令太后大为光火,立刻召他父亲进宫商谈剿寨之事。

之后,他又私下求见太后将独孤我行的恶行加油添醋一番,并请求太后指他为先锋前往天狼山剿寨。

太后允了他,可他当然没担任前锋攻上天狼山,而是以将功赎罪为由派邵青天前往。

邵青天买通一名多年乡试未能及第,又因不会武功而进不了天狼寨的村人在天狼寨的井中下毒,并在该村人的带路下,以一招声东击西由郑牧自后山顺利将他心心念念的季怜儿抢了回来。

这过程千辛万苦,但一切都是值得的。

因为他无论如何都要得到季怜儿,纵使她已经是独孤我行的人。

“怜儿,初见面那一晚你不肯委身于我,说是要等大婚后再行周公之礼,可如今你被那杂种掳去,已是败柳残花——”甘鸣远咬牙切齿地说。

“他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她气愤地道,“他从没碰过我!”

“是吗?”甘鸣远啡啡怪笑,“那我可要亲自验证一下了。”说完,他猛地扑向她。

季慕书东躲西闪,可房间就这么大,不一会儿便让他给逮住了。

她奋力抵抗,可力气不及他,一下子便被压在床上。疯狂的甘鸣远丧失了理智,啪啪狠甩了她两个耳光,打得她瞬间失去意识。

等清醒后,发现甘鸣远已解开她的衣襟,她开始尖叫挣扎,忽然,她模到他腰带处有个异物,虽不知那是何物,她还是将它抽了出来。“别碰我!”她抓着那东西往他脸上一划。

笆鸣远哀叫了一声,痛得松手并跳下床,季慕书见他眼角冒出血珠子,这才发现自己手上拿着的是一柄玉刀。

这柄玉刀是甘鸣远的随身之物,看似无害却能伤人。

“你这贱人!居然敢弄伤本公子的脸?”甘鸣远怒不可遏,又要上前。

季慕书以玉刀抵着自己的手腕,“你再过来,我就自裁!”

“你试试!”甘鸣远冷哼一记。

季慕书陷入挣扎及两难。她只需要按下返回器就能逃离甘鸣远的魔爪,可是她或许永远都见不到独孤我行了。

想到他,她的心就揪疼得厉害。

她还想再见到他,所以她得活着,若她想活着,就必须忍辱偷生,然而她又千百万个不愿意被甘鸣远所迫,要她委身于他,她宁可一死。

好多好多想法在她脑海中转着,可她没有时间考虑,因为甘鸣远正朝她步步进逼。

一时情急,她用玉刀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下一刀,顿时鲜血直流。

见她当真在自己腕上划下一刀,当场血流如注,甘鸣远也大吃一惊。

“你这该死的蠢女人!”因为震惊,他忍不住咒骂着。

季慕书坚定的看着他,唇角勾起一抹骄傲的微笑,“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的身子只有一个人能得到,那个人绝不是你。”

笆鸣远见她宁死也不肯委身于他,羞恼成怒的上前狠抽了她一耳光,然后抓住她的衣襟,“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哼,老子照样要了你!”说罢,他将她丢到床上,接着便要扑到她身上。

突然,房门砰的一声被踢开,吓了他一跳。

他一回头,就见甘毅神情肃然又懊恼的站在那里……

第8章(2)

笆毅获知甘鸣远并未担任先锋攻寨,便赶赴他栖身的青城来见他。做为父亲,他当然知道儿子有几斤几两重,儿子想扳倒独孤我行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因此他也不希望儿子冒险亲自领军。

再者,若儿子是想立功并获取荣耀,他乐见其成,但可惜,他清楚儿子这一切作为都只为了一个女人。因为不想在太后面前拆穿此事,让儿子顔面尽失沦为笑柄,他只好附和儿子这个愚蠢的提议——剿寨。

他原以为这是不会成功的,没想到儿子居然真的把季怜儿给抢了回来。

不过,季怜儿的清白有疑问,他甘毅可丢不起这脸迎进这种儿媳妇。一抵达青城,他便命人将儿子召至面前,可儿子的近侍却吞吞吐吐的。

在他逼问下,才知儿子正在软禁季怜儿的房里。至于做什么,不用说,他也猜得到。

“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尽避不愿这么形容儿子,他还是忍不住咒骂着。

来到软禁季怜儿的房前,他隐约听见里面传来咒骂的声音,他一脚踹开房门,就见甘鸣远已压在季怜儿身上——

“爹?!”甘鸣远吓了一跳,整个人从季怜儿身上弹开。

笆毅神情不悦的瞪着他,“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抢了女人就撤兵,你脑袋装了什么?”

“爹,我……我已经耗损了独孤我行的战力……”

“哼!”甘毅冷哼一记,“有本事就灭了他。”说话的同时,他注意到床上动也不动的季怜儿。

“你给她下药?”

笆鸣远摇摇头,“没有,我只是……”

不待他说完,甘毅已大步走到床边,定睛一看,发现床上有血迹,全来自季怜儿的手腕处。

他大惊,“这是怎么回事?”

“不是我弄的,是她自己……”甘鸣远说:“是她夺了我的玉刀弄的。”甘毅眉心一拧,疑惑地道:“为什么?”

“因为她不肯从我。”甘鸣远小声说。

闻言,甘毅心头一震。季怜儿不愿从他,甚至为此而自残?为什么?这女人原本不是要嫁给他儿子吗?难道……

“她不肯从你,难道是因为她已经跟独孤我行……”

“爹,一定是独孤我行对她用强,她才……”

“住口!”甘毅狠狠的瞪他一眼,“你当我脑袋装了干草?”

一个女人若不是出于自愿委身于男人,又怎会为了那男人守住身子?这道理,他不用想也明白。

“不管是身子还是心,季怜儿都已经成了独孤我行的女人了吧?”甘毅说。甘鸣远不语,默认。

“你还窝囊的想娶这女人为妻吗?”甘毅训斥他,“你教我的老脸往哪摆?”

“爹……”

“把她扔了!伤得这么重怕是不能活了,扔到河里吧!”

“可是爹……”甘鸣远还想再说,却让甘毅狠狠瞪了一记。

笆鸣远低下头,虽不甘却又不敢不从,只好将外面的人叫进来把季慕书抱出去。

守门人进来抱起昏迷不醒的季慕书,正要走出去,甘毅却瞥见了她的脸。

笆毅陡地一震,“慢着!”他伸手捏住季慕书的下巴端详着,神情惊疑。

“这不是季怜儿,她是谁?”

笆鸣远一愣,“爹,她是季怜儿啊。”

笆毅斜瞪他一眼,“我看你是给色欲冲昏了头!季怜儿的左嘴角有颗痣,这女人没有。”

“咦?”甘鸣远疑惑的捱过来,“是吗?”

“她跟季怜儿确实神似犹如孪生姐妹,但她绝不是季怜儿。”

“是吗?”甘鸣远忽地想起方才她确实说过她并非季怜儿之事,“那她是谁?”

笆毅神情凝肃,若有所思。“你是从天狼寨把她带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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