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她爹奉命暗中调查,果然,塔哈达欲与大周国和亲是个幌子,实则想藉由和亲一事,派兵大举侵占大周国土。
所以当时四王爷才会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坚持让十五公主前去和亲,原来四王爷早己暗中与塔哈达部分军队结盟,预备反将一军,来个里应外合、攻进敌方京城。
当时她跟韩澈刚成亲一年多,韩澈便领命率兵出征。他一路领军挺进,可敌方亦是以命相搏、不容进犯,战情一度陷入胶着。
而在韩澈出征后不久,她便发现自己怀孕,孩子快要出生的那个月,更是两军交战最为激烈、死伤最为严重之时,双方势均力敌、死伤惨重,我军后援甚至被截断,战局陷入危急。
韩澈背负着必胜使命,决定背水一战。他率领手下绕过山谷从月复地攻打塔哈达,决战当天,她也陷入难产、一尸两命的存亡关头。
她顺利为韩澈产下一子的那天,韩澈也一举取下敌军将领首级,敌方大军群龙无首,这才让他们举白旗投降。
此一胜仗让大周士气大振,韩澈更是遣人送回家书,将孩子取名——韩胜。
而由齐凉偃暗中护送走水道的后援粮草也送到,己无后顾之忧的韩澈便起兵趁胜追击。
他花了三个月时间一举攻入塔哈达,擒下他们的国主并血刃太子,成功将塔哈达所有国土纳入大周版图,并等到边境动荡平稳,这才领军回京。
等他回到京城,可爱的小胜儿已经会爬,且长了两颗小乳牙。唐纭抱着胜儿到城外迎接他,韩澈开心的紧紧抱着儿子,她甚至看到韩澈眼角有着泪光闪烁。
后来韩澈抱着胜儿一起进城,接受全城百姓的欢呼。当她看到丈夫高举着儿子那得意骄傲的模样,那一刻,她觉得好幸福。
原来生活中的一件简单小事都能让人如此幸福。像此刻,逗弄着孩子、喂喂糕饼,她就觉得自己的幸福快满溢出来了。
胜儿一听见娘亲的声音,又闻到自己最喜欢的甜糕香味,立刻开心的抛下手中玩具,手脚并用的爬向娘亲。
才要张口咬下眼前晃动的甜糕,那甜糕却又往后一缩让他咬了个空,胜儿当场哇哇大哭了起来。
“胜儿,羞羞脸,吃不到甜糕就哭哭,羞羞羞。”看到儿子委屈的模样,唐纭戳戳儿子哭得通红的小脸蛋,笑得乐不可支。
一旁正在铺床的桐叶跟知秋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又来了,她们小姐又在欺负小主子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小姐是后娘呢。
夜晚寂静,小孩的哭声格外响亮,很快的,胜儿的超级大救兵就赶到了,一听见那推门像是要把门拆了的声音,不用想都知道,是外公赶来救孙子了。
早己把大将军府当成自家书房一样的冷钧焱,一进门就开始斥责唐纭,“嫣儿,你是怎么当人家娘的,又欺负你儿子!”他一边叨叨念着,同时将胜儿自榻上抱起,模模他的头,心疼的哄着,“胜儿乖,不哭,外公带你去吃更多好吃的甜糕。”
“爹,胜儿在长牙,不可以吃太多甜的。”她毫不客气的当着儿子的面将那块甜糕吃下。逗逗他可以,可不能真给他吃到蛀牙呀。
此举又惹得胜儿一阵大哭,看得冷钧焱心疼的心肝直抽,怒喝女儿,“你这么爱欺负自己儿子,就不怕他以后长大了记恨你这娘老是抢他甜糕吃!”
“哼,才不会呢,我是为了他好,免得他有一口大烂牙。”
听见孩子哭声而随后赶到的韩澈,在门口就听见了他们父女两人的对话,这种家的感觉让他顿时觉得幸福盈满整个胸臆。
胜儿年纪虽小,但很会察言观色,一看见爹爹,马上咿咿呀呀的蹬踢着四肢往韩澈身边爬去。
韩澈一把抱起胜儿,轻拍他的背安抚他,只见胜儿扁着嘴巴抽抽噎噎的伸手直指着娘亲,像是在跟亲爹告状似的。
唐纭见到胜儿这模样,嘴角忍不住一抽。小家伙这么小就会在外公跟亲爹面前装乖讨好,活像她是灰姑娘的坏心后母一样呢!
“胜儿,乖,夜深了,我们明天再吃甜糕,可好?”韩澈好声好气的安抚着儿子。
已经得到亲爹的允诺,可胜儿还是开心不起来,眼角悬着两滴晶莹的泪珠子,令人看了好舍不得。
“亲爹求情也没得吃,不许吃,在长牙。”
唐纭一脸没得商量的凶样,惹得胜儿又是号啕大哭。
这让“孝孙”的外公更是头顶冒烟,他忍不住接过韩澈手中的外孙。“孩子给我,你啊,说说你这妻子,别老这么宠她,竟然连儿子都欺负,说什么吃了甜糕怕蛀牙……一会儿让女乃娘给他擦牙不就成了!孩子我抱走了,今晚跟我睡。”
冷钧焱抱着外孙边走边念的走出寒夜楼,桐叶跟知秋两人一见老主子跟小主子都离开了,也赶紧寻了个由头告退。
望着识时务的几道背影,韩澈忍俊不禁。他紧掩门扉,并回过身慢条斯理的将窗子全拉上了。
罢刚还很热闹的屋子突然一片寂静,唐纭拿过一旁凉茶喝了口,“时间还早呢,你这么早关窗做什么?”
“不早了。”韩澈似笑非笑的走近,一把将她自矮榻上抱起,走向早已经铺好红色被子、一片喜气的床榻。
“这……你……”瞧他嘴角那抹狡猾的微笑,还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就是个傻瓜了。她红着脸,连忙抗议,“时间太早了……”
“不早了,你没见所有人都识相的跑光了吗?”他将她放到床榻上,吻住她沾染着甜味的红唇,大手也没闲下的如攻城略地般飞快扯开了她的衣带。“大家这么为我们两人着想,尤其岳父更是把胜儿早早就接走了,如此设想周到,我们更不能辜负他们一番好意。”
“瞧你说的义正词严,好像不如他们的意就太对不起他们了。”她皱眉看着丈夫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当然,岳父为了让为夫早些完成对他的承诺,每天都早早便将胜儿带走,不让孩子打扰我们夫妻,任由我在床上欺压他女儿,我这当女婿的若不加把劲,怎么对得起他老人家!”
他回到京城第二天,岳父就已经在他耳边敲边鼓,要他赶紧兑现承诺,让纭儿赶紧再生一个儿子继承冷氏血脉,岳父有令,他不加紧赶工怎么成呢!
“大家的好意,我们不能辜负了,娘子你说是吧?”
“这根本是你的诡计吧!”她皱鼻的拧拧他的挺鼻,“瞧你说得有多委屈,你可以不必这么委屈啊。”
“不委屈,怎么会委屈,将纭儿好好吃下肚,是为夫最喜欢的工作,且非常乐意尽心尽力去完成,纭儿可以放心,绝对听不到为夫的抱怨。”
没一下子,她全身上下已经不着片缕,韩澈满意的看着在他火烫眸光注视下逐渐挺立的茱萸。
他最喜欢妻子那雪白又充满弹性的酥胸,在生下胜儿后更加丰满挺立,每每让他无法把持住自我。
已经许久未跟他如此亲密,这感觉就像是他们洞房花烛夜那晚一样,让她羞涩不已,双手连忙捂住自己的雪胸,娇羞的嗫嚅,“别看……”
“都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娘了,还害羞。”他低笑了两声。
“我们这么久没……自然会……”她羞怯的抡拳捶了他一下以示抗议。
韩澈温柔地舌忝着她的贝耳,“自然会害羞,是吧!”
“知道你还说!”她娇嗔他一眼。
“好,不说,为夫用做的。”韩澈的轻笑声充满了宠溺,低头再度攫住那水女敕艳红的唇瓣,深情的缱绻吸吮,企图勾引她为他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