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为何梦里有他,醒来依然忘不掉他?
“你醒了?”段玄祯问道。
天啊!这不是梦!
月茶像见了鬼似的完全清醒过来,她拥着被在床上坐起。
“祯皇兄,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来看你。”
“你快出去!你不能进来的。”
“我知道我不该私闯你的闺房,但不这样我见不到你。”
“你不该来找我的。”
“为什么我不该来找你?”
“你!”
想到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样,月茶不禁哭了起来。
“月茶!”
见她两滴泪水夺眶而出,心下甚是怜惜,段玄祯便紧紧搂住了她,见她两片樱唇微颤,忍不住低头便吻了下去。
“不!你别再这样了。”月茶扭头拒绝他的吻。
段玄祯握住她抽动的双肩,“为什么不?”
“我已经那么可怜了,你为什么还要来耍弄我?”
想起心兰的话,一阵委屈倏地涌上心头,她当场可怜兮兮地抽泣起来。
“我多天因为想你而没睡好,天未明就跑来看你,看见宫门没开,我便攀墙进来,我对你一片痴心,你竟然说是耍弄你,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月茶惊得睁大眼,“你爬墙!?你怎么能爬墙?”堂堂的大皇子竟像贼一样爬墙!?
“没办法呀,我想见你!”段玄祯此刻就像个大孩子。
强烈的酸楚一古脑儿从心臆灼上眼皮。
她何尝不想见他?只是……
她眨眨发烫的眼,不敢泄露些许心绪。
“我们不能再见面了。”
“为什么我们不能再见面?”
段玄祯想弄清楚她躲他的原因。
“没为什么,总之,我求你不要再来找我,让我过些安静的日子。”
“我办不到!我就是不能不见你。我爱上你了!”俊逸的容颜上显露的是无人能挡的决心。
“你玷污了皇姊的清白,怎么还能对我说这样的话!?”
月茶一气,整个粉脸都涨红起来。
“我玷污了心兰的清白?谁告诉你的?”
段玄祯一副被诬陷的懊恼模样。
“你自己做的事难道不清楚!?”月茶低头控诉。
真是冤枉极了!
到底是谁造这种谣,让他知道一定撕烂他的嘴!
略一思忖,段玄祯发觉最有可能的人就是心兰。除了她自己,谁有胆子造她的谣!
一定是心兰来找月茶挑拨。
“是心兰自己说的对不对?可恶的心兰,竟然拿自己的清白来当武器!月茶,你听我说,我绝对绝对没有对心兰怎样,我可以发誓!”
“那皇姊为什么要这么说?”
月茶实在不知道要相信谁,毕竟,自古以来,女子最重要的就是贞节,谁会拿它来开玩笑?
“那是心兰狡诈,她知道这样说,你一定会念在姊妹情,自动放弃我。”
他抓住她的手,两人的目光交缠,他在她的眼眸里看出那困住她已久的自卑心结,若是不打开,她会一直陷入无谓的桎梏中,没有勇气来爱他,并接纳他的爱。
“月茶,我从来没爱过心兰,你是我这一生唯一爱的人。”他轻柔的捧着她的脸,灼热的唇落在她额头上。
月茶的眼里不争气的泛着水雾。
“为什么?”水盈盈的眼凝望着他,索求着答案,要他平抚她那颗不确定的心。
“什么为什么?”他抵着她小巧的鼻尖呢喃。
“为什么你会爱上我?”
“爱上一个人不需要任何理由。”
“如果没有理由,又怎么知道那就是爱呢?”
月茶一直渴望被爱,突然,这个幻梦成真,心里所仰慕的人向自己求爱,将一直被自卑压制住的渴望释放,让她的思绪一团乱,整颗心患得患失,想要抓住这种幸福,可是又怕那只是幻梦一场。
“你嫁给我,我这一生一世都陪伴着你,不离不弃,这够证明我对你的爱吧?”
他决心不再让心兰有机会破坏他们。
月茶被他的话给震住了。
他说他要陪她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靶动的泪水盈满眼眶,她痴痴地凝视着他。
“月茶,你说话啊!”他沉不住气地嚷道。
从小到大,她都是自卑的,而段玄祯给她的,是她最渴求的珍爱,她多想要啊!
“你真要我,一生一世都不会离弃我,不会有了新人忘旧人?”
“我有这么差劲吗?”段玄祯倍感屈辱地抗议道。
“因为……因为皇姊说你很风流……”
“我哪风流了!?不过就在大唐时迷上了听曲儿,在花船上我可都是很规矩的,只有你让我不由自主的不规矩。”
说着,他捧起月茶那张绝美的脸蛋,深深看进她写着怕受伤害的水瞳里。
“相信我,嫁给我。”
月茶盯着段玄祯,她的心儿悸动得有些疼痛。
“如果你答应,就回吻我。”他轻轻说着。
月茶垂首,轻轻地摇了摇头。
“为什么不答应?难道你不爱我?”
月茶又摇摇头。
“那你为何摇头?”
“我不会吻人。”
段玄祯宠溺的微笑,手埋入她的黑发中,着迷于那丝缎般的触感。他蛊惑轻语:“没关系,我会教你。”
接着,段玄祯灼热的唇轻柔的覆盖在她柔软的唇上,当他的舌探入她口中时,她大胆的伸出舌尖与他交缠,允了这个婚约。
得到如此热情的允诺,段玄祯兴奋极了,进而点吻她纤细的香颈。
初识的月茶,如何能克抑段玄祯送来的阵阵柔情,香汗微渗,口中轻声娇吟。
虽只是几声轻微的吟哦,但是声音却是销人心魂的,段玄祯听得气血腾涌,登时渐渐硬直起来。
段玄祯的手溜到她的领口,不安分的解开她衣结。
月茶发现他正在解她的衣衫,粉颊霎时间变得通红,羞涩的摇摇头。
“不行!”
“别拒绝我,我想要你!”他哄着她,他想让她明白,他对她那份深切的浓情。
月茶忽觉段玄祯的手掌在她背上缓缓游走,登时带来一阵令人酥麻的刺激,不禁为之神醉。
情窦初开的爱意,就在这种温柔的抚慰动作下,逐渐勾引起迷乱的。
她无能为力阻止,因为她的潜意识就希望有他温柔的呵护及怜爱,一直到永远。
他的唇吻上了她小巧的耳垂,低声喃问:“好吗?”
“嗯。”月茶羞赧的应声。
此刻就算是飞蛾扑火,她也只想为他而舞,殉身在他炽热的情焰下。
得到了同意,段玄祯一面在月茶的身上吻着,一面顺势解带分襟,让她的完美慢慢呈现,粉女敕的颈项、丰盈的玉乳、无瑕的雪肤,都比珍宝珠玉还要令人眩目、令人魂荡。
月茶初尝这种亲密的,只觉得那种肤触的酥痒,实在令人难忍,她的娇躯因而不停地抖颤。
当段玄祯要将月茶的亵裤月兑下时,她的身体畏缩了一下,他望向月茶的双眸,见她眼中带着些许畏惧,当下示以微笑,轻声道:
“会怕吗?”
月茶眨着眼,娇躯微微发抖,面色紧张地点了点头,语音微颤地道:“我有点怕……”
段玄祯投以一个安抚的微笑,珍而重之地卸下月茶的亵裤,曼妙的体态已无任何遮蔽地层露出来,那白如羊脂白玉的身躯,在朱被红褥的衬托下,显得光滑柔女敕,诱人至极。
月茶怯惧地举手遮掩身体,娇颜含羞,更加楚楚动人。
段玄祯一看,不由得心荡神驰,伸出手想去拉开她的手,不料月茶不肯依他,还是一手遮胸,一手挡在两腿间,不让段玄祯越雷池一步,脸上表情交杂着不安、徨惑、羞赧,又带有几分畏惧。
段玄祯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低声轻呼:“月茶!”
月茶紧张的脸上现出些许歉意,低声道:“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