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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重生不退亲 第35页

作者:阳光晴子

这四个人的眼睛跟站在一旁的玉荷、雁子、夏黎、春兰及苏二一样厉害,马上看出不同,有对夫妻就是你眼中只有我,我眼中只有你,他们这些人全成了背景。

靳懿威到定容县上任后,就极少穿亮色,大都是墨黑或深紫袍服,今日却难得穿了一套银白色长袍,整个人看来玉树临风,俊美出色。

这套衣服是范敏儿在下江南的路上替他添购的,只是他从没穿过,也难怪范敏儿一脸惊艳,视线一直聚集在他身上,心儿怦怦跳。

也不知是谁突然失笑出声,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犯花痴,脸儿瞬间变红,看着这一屋子的人,羞涩得不知该说什么。

“你们都回去吧,她很好,只是需要好好休息。”靳懿威开口。

“我们是该回去,毕竟这对夫妻只要一对上眼,就没看见我们呢。”唐紫英忍不住打趣。

“小丫头很羡慕?无妨,走,我们也回家对眼去。”齐谦笑着将自己的女人带走,回过头时,迅速给了靳懿威一个“小心”的眼神。

曾晓乔也很有眼色,拉着摇着头的朱易霆走人。

其他一干奴仆更是偷偷笑着退出门外,将房门给关上。

这三天,大人除了到书房看魏师爷写的衙门日志作些批阅及指示外,两位主子可都是粘在一起的,不管是江巡抚还是什么其他官要来探望夫人,大人都以夫人要养身子为由拒绝了,就连他自己也以县务繁忙不见客,本来他们这些下人还担心那个看起来凶巴巴的江巡抚会不愿离开,没想到他只是甩袖子走人,没多纠缠。

卧房里,靳懿威正吻着范敏儿,在坦承彼此的感情后,他总爱吻她,他爱极了她的味道,听见她申吟出声,他不禁愈吻愈狂。

范敏儿小手攀在他的肩上,他炽烈的吻令她无法抗拒,全身发烫,只能沦陷。

他总在想更近一步时,克制地结束这个吻。她那该死的腿伤,大夫说至少还得静养三日,若不小心碰撞,就怕刚结痂的伤口又破损。

她坐在他怀里,粉脸潮红,气喘吁吁,在感受到他某个地方的变化时,急着要闪开,却不小心更贴向某个亢奋——也是这几日,她才知道男人在渴望一个女人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靳懿威呼吸一窒,气血上涌,沉声道:“别乱动!”

不动就这么杵着?他以为她不知道那玩意儿是什么吗?她脸颊烧红,一颗心怦怦狂跳。

他内心折磨,她是他明媒正娶、拜过堂的妻子,他可以对她为所欲为,谁也不能阻止他,就算前世死劫的阴影亦然,但她脚上的伤——“再三天。”她红着脸儿道:“我想成为你真正的妻子。”

他深吸口气,将脸埋在她的颈边,“好。”如果他能安然度过今晚。

秋凉如水,夜里更添寒意。

烛火已灭的卧房中,范敏儿不确定自己是被什么声音吵醒的,坐起身来四处张望,但四周静悄悄的,接着她看到外头的灯光映照出一道长长的身影。

她披件衣袍,下床走到窗口,但黑影已走过去了,真奇怪,现在是四更天,对面屋子的灯火已灭,在她出意外后,她就一直住在卧房,由靳懿威睡厢房,难道刚刚是他?他是要去书房吗?

她轻轻推开房门,穿过中间的厅堂,准备一探究竟,可快到书房时,一只大手突然一把捣住她的唇,令她吓了一大跳,正要挣扎呼叫时——“嘘——是我,齐谦。”

藉由从外透入的光线,她怔怔看着齐谦那张俊美的脸孔,只见他神情凝重的摇摇头,直到她明白的点点头,他才放开手,带着她绕到另一边,可以从半开的窗口看到书房中的动静。

书房里的烛火已经熄灭,一个黑色身影缓缓推开书房的门,就着外头照进来的微弱灯光,可以看见那道身影轻轻的走到书桌旁,先是伸手探了什么,才点燃烛火。

书房顿时一亮,魏干冷笑着站在书桌旁,靳懿威趴在书桌上,整个人动也不动,一本衙门日志摊开在桌上,一旁的砚台上还有沾着墨汁的毛笔。

见状,范敏儿脸色陡地一变,今天、今天是……天啊,这不就是前世靳懿威死亡的日子!她怎么会被这几日的幸福弄得迷迷糊糊,忘了这个可怕的日子。

可魏干她是注意过的,行事圆滑,但安分过日,做事规矩,没想到他竟然就是加害靳懿威的坏人!

齐谦轻拍她的手,再度对她摇头,脸上有着笑容。

她立刻安心,靳懿威肯定没事,他们是要守株待兔!

“不能怪我,靳大人,我总得往上爬,但我还是善良的,抹在日志上的毒药只会让你猝死,没有半点痛苦,也不会有中毒的迹象,在外人眼中,你只是操持县务过劳而死。”魏干那看似无害的脸上有着满满的笑意。

太可恨了,怎么可以为了自己的前程,杀了靳懿威这样的好官!她还在愤怒中,身旁的齐谦突然拍手,这一声在此静夜中特别清楚,令她吓了一大跳。

他笑道:“抱歉,这一声是暗号,我的人终于可以去逮江方桩跟其他的小贪官了。对了,若非靳大人要求一定要让魏干演完今晚的戏,我早就可以收网,结束这一切了。”

齐谦已从靳懿威那里知道,两人的合作她已知情,所以也没对她隐瞒。

“你可以进去看戏,我去办我的事了。”

一眨眼,齐谦就飞掠而去,消失在夜空中。

书房里,在齐谦拍掌的瞬间,魏干便被靳懿威点了穴,动也无法动,只能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往另一个书房门走去。

同一时间,范敏儿推门而入。

“你——我以为不会惊扰到你,你的脚伤还没好呢。”靳懿威心疼的将她横抱起来,走回书房,让她在一旁的长榻上坐下。

在另一张小小的四方桌上,一本摊开的衙门日志上面布满几根银针,但银针已经变黑。

随着她倒抽口气,他的目光也看过去,朝她一笑,伸手轻抚她略微苍白的脸蛋,“我没事,这还得谢谢你送给我的第一份礼物。”

她摇摇头,心里还是很激动,因为他没事了,这个死劫过了,他会好好的了!

“怎么眼眶泛泪?我没事,真的没事。”他不舍的在她额上印上一吻。

她哽咽着点头,随即笑了出来,她明白那银针并不是关键,而是魏干早就是被锁定的囊中物。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可能会这样?!”魏干火大的怒吼,他还在这里,靳懿威当他死了不成!

靳懿威温柔地看着范敏儿,“你坐这里。”

她柔顺的点点头。

他这才回身走到魏干身前,他知道魏干出身于书香世家,祖父也曾为官,因不喜政事而告老还乡,魏干也南下跟了几任县令,不见大起大落。一个抑郁不得志之人一旦受重用,就比任何人更残酷自私,至少魏干就是如此。

“怎么回事?你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吗,大皇子的人发现江方桩连我都见不上一面后,只能将脑筋动到你身上,只要你能杀了我再杀二皇子,大皇子未来登基为王,你就是个一品大官,”他冷冷一笑,“而你答应了,即使你已从接洽你的人口中得知,我跟二皇子掌握了许多大皇子的罪证。”

“哼,那又如何?你要我深明大义?在官场上要独善其身很难,有些时候把握住契机才是胜负的关键。”魏干冷硬回答。

“说得好听,我看就是八个字,‘重金之下必有勇夫’。”范敏儿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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