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运动员来说是常有的事,男女混合一起受训练,累了便并躺睡一会儿,醒了继续跑步,谁也不在意身边睡的是谁,他们追求的是速度和破纪录,为国家争取最高荣誉。
“我还跟你果裎相对过,要不要我负责?”什么孤男寡女,礼法在他眼中形同虚设,不值一哂。
赵铁花骤然以双手护胸,一副防狼神情。“我什么时候和你果裎相对过?你不要坏我名节。”
套上外袍的天遥飞雪仅用一条玉带扣系,半果的胸不着一物,看来风流又邪肆的走了过来。“你在烧得糊涂时,我抱着你去泡天遥宫中能疗百病的灵泉,那时你、我可是全部光溜溜的。”
“你为什么不穿衣服……”一说出口她就很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有谁会着衣去泡水,那不是疯子便是傻子。
“因为你抱着我不放,我一放手你便紧紧攀住我的身子,直喊好冷。”他根本走不开,只好陪着她泡。
“灵泉是冷泉?”她听出端倪来。
“冰寒彻骨。”习武者多泡能增强内力。
赵铁花脸上三条黑线一浮,很想开骂,都发烧了还让她泡冷水,不是加重她的病情吗?
难怪好不了。
“大哥哥,我烧得神智不清了,你也跟着病了吗?灵泉能干什么?”
“降温。”把高热降下来。
她觉得头更晕了,谁告诉他的蠢方法,发热是要散出来,流点汗就好了,而他反其道而行,平白地把她折腾了一番。“你……呃,没看到什么吧?!”
“就你那拳头大的小包子?”他眼神嫌弃的看向她微微隆起的胸口,表示他看不上眼。
但事实上他第一次对女人有遐想,就败在那两颗小包子上,一入灵泉,赵铁花冷得直往他身上蹭,她的行为出自无意识,自然而然往冷泉里唯一的热源靠,好让自己不那么冷。
谁知她蹭呀蹭的蹭出他一身火,全身的气血往涌去,两个雪女敕可爱的小兔子就在他眼前晃动,他不自觉的揉了两下,又柔又软的感觉让他越揉越上手,最后弯含住……
冷泉很冷却灭不了他的火,他腰以下的分身热得快爆开,从不亏待自己的天遥飞雪索性握着她的手,用她一双小小的女敕手包覆他的昂藏……
两个人如此亲密,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受,看她的眼神里也多了一丝复杂情感。
“包子再小也是姑娘家的私密处,你怎么能乱瞟,而且我还会长大。”她羞愤的瞪了他一眼,发育期的“包子”当然不大,一年前还是平的,且等她两年后再看。
她会有傲人的上围,女人为了变美潜力无限。
“等你长大了再说。”他嘲笑的一瞟,想象它们在手中的重量。
对她的“发展”,天遥飞雪抱持着期待,下一回能让他有不一样的手感——他还想着下一回,已把赵铁花视为所有物,她的一指一发都属于他,谁敢碰她,死!
他这话有争议,她长大了关他什么事,“再说”是要说什么?“大哥哥,我虽然尚未及弃,但也不小了。”
村子里有十三岁就当娘的少妇,满十四足岁的她不算太小,但她没想过要早婚,最少也得超过十六岁,然后做点防护措施,过了十八岁才怀孕,太早生产对胎儿和孕妇都不好。
只是她的愿望注定要落空,早被某人盯上的她不可能到了十六岁还保有童女之身,一及笄就被迫不及待的色中饿鬼给吃了,还蹂躏得很惨。
“是不大。”他看的是她的胸。
她气恼地瞪圆了丹凤眼。“我指的是年纪。”
“所以呢?”他回味着那妙不可言的感觉,想着等她身子好一点再扑倒她,重温被小手包裹的美妙……
“所以你不能跟我睡在一起。”拐弯抹角的暗示听不懂,她直接开门见山说个明白。
“这是我的床。”他再一次重申。
天遥飞雪的意思是说:我为什么不能睡自己的床,借给你躺是看你病恹恹的样子,你一好就想鸠占鹊巢是不是太不应该了,你也该分我睡一半,反正床很大,够睡两个人。
“我是说你可以换床,或是我换屋子,咱们没名没分地不能同住一个屋檐下。”偌大的天遥宫难道只有一个地方可以睡觉,他或她挪挪位置不就得了?
可惜赵铁花遇到的是从不跟人讲道理的天遥飞雪,一向我行我素的他只能顺他的意,没人能跟他说个“不”字。
“那就定下名分,我不走,你也不许走。”他像晚膳要吃什么似的挥手,随意地决定两人的婚事。
有如被雷劈中的赵铁花怔忡了一下,随即头痛地想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可草率待之?”
她和他哪里相配了,他想害她受天下人嘲笑吗?一朵艳冠国色的牡丹被牛嚼了,会有多少人痛心。
“你没父母,我也等于上无双亲,咱们都是没父母的人,父母之命就一笔带过,至于媒妁之言,我让人带礼上门不就得了。宫临月,你还不给本宫滚进来!”媒人就是他了。
正在门外听壁脚的宫临月讪然地滚……呃,滚球入内,一张防备的脸上充满小心翼翼,唯恐遭到算计。
“小村……小夫人,你放心,我家主子为人非常随和,家中上无刁难小媳妇的长辈,下无难缠刁钻的小泵小叔子,你只要把主子服侍得高兴了,咱们所有人都归你管。”
最难搞定的就是你身边那位大爷呀!心性冷酷,喜怒无常,从此交给你了,好让当属下的月兑离苦海。
真欣慰呀!他们家脾气古怪的主子也能找到好姻缘,他和秦稳两个人是不是可以功成身退了,也给自己找个伴,孤家寡人太久了,都忘了女人是什么滋味,他也想娶个娘子来暖床,过起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快活日子。
爆临月一直以为他等不到今日,他家主子太自负了,眼光太高,嘴巴太刻薄,审美观又……与众不同,能让他看上眼的女人少之又少,二十多年来就这么一位,当然不能放过。
“我让你说这么多废话吗?”平常就话多,一有机会便发挥长舌的功力,他真该头裹花布当起三姑六婆。
爆临月也算长得清俊朗秀、玉树临风,和秦稳的卓尔不群、俊立挺拔正好是星月辉映的左右护法,可是不管什么人往天遥飞雪的身侧一站,再出色的人全成了打杂的,星月之光难掩烈日之灼,不用比较就被压下去了。
“是,主子,我不该颂扬你的丰功伟业,不过娶妻不是骗婚,总要让小夫人知晓她嫁进来的情形,彼此才不会有怨言,不然佳偶变怨偶……”喝!真抽他呀!他说错什么了?
长鞭一挥,宫临月快如狡狐的避开。
第八章神药谷(2)
“狗嘴吐不出象牙。”小村姑还没弄到手就唱衰他,真的活得不耐烦了,想去万蛇窟一游吗?
狈嘴吐得出象牙那才奇怪,狗才多大,吞得进象牙吗?“小夫人,你不要太在意,主子偶尔会抽抽风,一下子就过去了,他的鞭子绝对不会落在你身上,你大可放心。”
她什么时候成了小夫人了,这人知道他有自说自话的毛病吗?赵铁花哭笑不得的装聋子,当做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
谁要嫁给一个比自己好看百倍的男人,她还不得日日自卑到想死,恨不得把绝世容颜割花,变成天下第一丑人。
不过真要她做她也做不出来,那么美的人谁舍得伤他分毫,还不遭天打雷劈,她要真做了,肯定被天下人的唾液淹死,唾弃她的没天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