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彦激动地咬着麦千雅的唇,疼得她挂在他脖颈后的手不由得抓着他的肩背,他低喘着,“麦千雅,是你的错、是你的错。”如果她没有主动勾引他,他又怎么会对她上瘾,又怎么会知道原来她是他割舍不了的骨血,她这么坏、这么坏,可又像一头无辜的羔羊,说要离开他,说要嫁给别人。管她是狼还是羊,他就是要她,非她不可。
丢了她三个月,他不能再丢了她,那以后他去哪里找她,去哪里娶她。她永远不知道他那三个月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从一开始的不相信到后来的怀疑,到现在她的抗拒,她的一言一行都在割他的心口,每一刀都不见血,却都深入白骨。
让他放手?真不好意思,她就是作梦,他连她的梦也不会放过,他绝对不会放手。
她还想相亲,还想嫁给别的男人?呵呵,不可能,绝无可能!
第6章(1)
麦千雅深吸一口气,却全是齐彦的气息,她闭了闭眼睛,再张开眼,他仍然贴着她的脸,周围全是他的味道,淡淡的烟味、余波未平的怒火以及他深不可测的眼眸。
她的身体在发抖,像一只可怜的小狈。齐彦的手不断地模索着她的身体,每一下都让她发热,她的理智也逐渐地消退。
不可以这样、不可以这样!麦千雅狠狠地咬了一口在她嘴里放肆的齐彦,他一顿,一抹神采掠过她的双眸,她找到了空隙。
但下一刻,麦千雅刚抬高的上身又被齐彦死死地压住了,“去哪里。”他平静的嗓音夹杂着显而易见的火爆。
麦千雅额上覆着一层淡淡的汗珠,她喘着气,“要你管!”他不用管她,他有什么资格管她,他就该给她滚得远远的。
齐彦眼神诡异地一闪,凶狠地将武器抵在她的私密处,“不要我管吗。”
麦千雅不由得伸出十指去抓他,却被他一举抓住压在了她的头顶上,她不甘地说:“走开,你走开……啊!”麦千雅突然尖叫一声,随即咬紧唇,两眼愤怒地看着他,他居然……齐彦的气息很重,俯首凝视她,“据说玩这里,女人会很兴奋,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我们都没有试过,今天尝鲜,嗯?”
麦千雅一动也不动,她不敢说一句话,因为齐彦顶着的地方不是正常通道,而是……那里不是他该进的地方,可他今天变态地想要进那里。她不禁后怕,她没有M的倾向,真的没有,她很正常、很正常,她一点也不想被他爆菊花。
像是没有发现她的害怕,齐彦故意挺了挺下/身,看她抖得快要哭了,他恶劣地在她的耳边低语,“你感觉看看,是第一次做/爱痛,还是这一次痛啊。”
变态、变态!他简直是令人发指的变态,她松开有着浅浅红痕的唇瓣,嗓音颤抖地问:“你想怎么样?”麦千雅太了解他了,如果他没有目的,只是单纯地想享受一下她的菊花,他绝对绝对不会跟她说这么多废话,他肯纡尊降贵地说这些废话,那就意味着他所图不小。
“还相亲吗?”
麦千雅又咬了一下唇,齐彦将主动权交给她,她却高兴不起来,因为他随时会收回主动权,她没办法地放段,她知道他想要什么样的回答。
他箭在弦上,她不得不顺从,眨了眨眼睛,委屈地说:“不相了。”麦千雅内心在哭,大骂他小人,居然威胁她,她以前为什么会觉得他光风霁月,现在才知道做生意的都是奸商,做得成功的就是大奸商,像齐彦这么成功的就是奸商中的奸商。
“分手吗?”
齐彦凉凉的口吻就跟子弹似的咻咻地射进麦千雅的心扉,她闷闷地红了眼,就是说不出他想要的答案,他们明明分手了,她都打算好未来的日子了,他硬生生插一脚,不相亲就不相亲吧,反正认识对象又不是只能通过相亲,可他要的是不分手……
见麦千雅不说话,齐彦脸色越发的黑,他心里憋屈,他的女人为什么这么难搞,要结婚的是她,好,他一开始确实不想,但她竟然因为这件事情跟他分手,跑去跟别的男人相亲,fine,那他们结婚吧。比起分手,结婚反而能让他接受,但是现在,她竟没有打消掉分手的想法,她坚持要跟他分手。
齐彦胸膛起伏着,难掩怒气,“那我们结婚!”
“不。”麦千雅下意识地月兑口而出,眼泪一颗一颗地掉出来,她哑着嗓子说:“我不要,我不要跟你结婚,我跟谁结婚都好,我不要跟你结婚。”
她哭,并不是大哭,仅仅是垂着泪,声音沙哑,齐彦却觉得她说的每一个字就如大石头,一块一块地迭放在他的胸口,压得他心一阵一阵地疼。跟谁结婚都好,就不跟他结婚?
她是在报复他之前不愿结婚的事情吗,但,不管是什么理由,他被她说的话给伤到了。
“好。”齐彦咬牙切齿。
麦千雅抖着身体,他要爆菊花就爆菊花,她宁死不屈,她闭着眼睛,身体被他反过来,他令她跪在地上,屁/股高高地翘起,这样的姿势让她有一种屈辱感。
她讨厌他,再也不要喜欢他了,如果喜欢他会有这些难堪的下场,她一定不会再喜欢他,她一定不会再白痴地向他表白、强吻他,她一定不会再逼婚,她一定一定逃得远远的,再也不出现在他面前。
……
香甜糜烂的味道从他们的地方汩汩而出,浓郁的味道密麻地笼罩了整间房,飘到了每一个角落里。
那天之后,麦千雅小小的租房里多了一个人,怎么也赶不走,他登堂入室,在她的地盘住了下来。
“幸好你的屋子小,但床不小。”齐彦取笑她。
麦千雅浑身黏液地躺在他的怀里,心中无数次地叹气,为什么会这样,上了一个床,一转身,什么都不一样了。他们好像没分手一样继续纠缠,而他最大的区别就是比以前缠人多了,她闷闷地说:“你不用上班吗?”
麦千雅快咬碎一口牙了,她每天上班,下班回来还得用身体供着这位大爷,而这位大爷像是要将那三个月没吃到肉的存货全部做完一样,非做不可。可怜她的小身板,被他压呀压呀地吃得只剩下渣了,她被他纵欲的表现吓到了,她知道他体能很好,知道他一做可以很持久,可她不知道原来他可以一吃起来毫无顾忌。
现在她每天软着腿上班,她慢慢地走路,都不敢走快,一走快明眼人都知道她是做了什么事情才会腿软,她真的是想哭死了。今天刚一回来,齐彦就拉着她去浴室一起洗澡,洗着洗着就到床上了,吃干抹净,她累得说不出话了,她求天求地,求他快闪人,要是他再不走,她很可能要被他吸干阴气,香消玉殒了。
“公司的事情有二弟在。”齐彦淡淡地说,大掌抚着麦千雅的头发。
麦千雅将脸埋在枕头里,“我饿了。”
“刚喂饱你,你就饿了啊。”他挑眉,打趣道。
“我肚子饿!”她咬牙切齿地说。
“想吃什么?”
“只要不是你做的就行。”麦千雅可没有忘记他压根不会做菜。
齐彦呵呵一笑,“你太小看人了。”
“你会做什么菜?”麦千雅反问。
“只要你说得出口……”
“你骗人去吧。”麦千雅懒得理他,“点外卖,我好饿。”
哀模她长发的手一顿,齐彦轻咳一声,“要不要吃炒饭?”第一次下厨给她留下了不好的印象,看她一脸不屑,他也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