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说些什么的谷澧錾低叹一口气,认命的往浴室走去。
听到水声,冷霜凝缓缓地转过身,手上什么也没拿,就手臂上挂着两件白色的棉质浴袍。
他越躲她,她就越要他避不了。
他越克制自己天生的生理需求,她就越要撩拨他。
他想当个圣人,她偏不让他当成,因为她要他再无残缺。
“水放好了吗?”冷霜凝随手将浴袍披在置物架上。
“好了。”谷澧錾背对着她无奈叹道。脑中的活色生香摆月兑不去,迳自衍生无限遐想,让他的好不难受。
“那就月兑衣服呀!”她边说边踏进浴白。
“你……”他顿时觉得鼻中一阵热潮几欲喷出,还差点被自己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活活噎死。
热气袅袅,使得浴白周遭呈现一片朦胧景象,她一丝不挂的魔鬼身体贴在云雾中若隐若现,好不撩人,让他难受的直想突破束缚,昂然挺立。
“你什么你呀!你是没见过月兑光光的女人,还是认为洗澡就该象你一样穿戴整齐啊?”看着一脸呆若木鸡的谷澧錾,冷霜凝没好气的讽道。
市面上的果女写真如此泛滥,他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该看过猪走路吧!喔,不该说“没看过猪走路,好歹也该吃过猪肉”,再说以他镶钻的傲人身价,绝对不乏主动上门的女人。
“你经常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吗?”瞧她自然得宛如吃家常便饭似的。
“不。”他浑身的酸味让她又欣喜又恼怒,喜他的在乎,恼他的质疑。“我只习惯在男人面前。”她存心不让他好过。
比澧錾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既怒且恼,却不敢将气出在冷霜凝身上,只好以自己的右臂击墙发泄。
“把手打伤了,待会儿你怎么帮我擦背?”她破水而出,快步行至他面前,抬头挺胸地贴墙而立,并伸出双手轻抚他的右臂。“它是我的,不准伤它。”
“你忘了吗?如果不是它……”他痛恨地看着自己的右手,它是造成一切悲剧的祸首。
“我没忘,就是因为没忘,所以我要它负责‘抚平’它在我身上造成的伤痛。”她拉着他的右手,让他的右掌贴着她的颈,一路蜿蜒抚向她的胸,“这躯体因它而厌恶男人的碰触,所以它必须负责让这身子不再排斥异性,使我能过正常的夫妻生活。”她紧贴他的身,感受他明显的亢奋。
“你很正常。”若不正常,还能这般挑逗着他吗?
“那是因为现在碰我的人是你。”她直直望进他的眼,“如果你不信,我们可以来做个实验。”
“什么实验?”他强力控制自己的气息,一双眼定在她被热气蒸红的脸蛋。
“如果你舍得看我吐到不能再吐,还继续干呕的话,那你就随便找个男人来碰我的手。”她一手流连地抚上他俊逸非凡的脸,另一手顺着他刚毅的下巴滑下他的颈,戏耍的玩着他的喉结,感觉他不顺畅的吞咽唾沫,润滑他干渴的喉道。
强自镇定的谷澧錾在冷霜凝的唇不经心地指过他的喉结时,硬撑地自制全数瓦解,他的双手环上她水蛇般细致滑女敕的纤腰。
“你是不是养尊处优惯了,所以不会自己月兑衣服?那我帮你好了。”她一手拍开发也蠢蠢欲动的左手,一手俐落地挑开他的衣扣。
她单手解扣,扣子解到哪儿,她闲置的那只手就如影随形地模到那儿,丰挺的更有意无意的抵着他的胸肌顺势而下。
她敏感的粉女敕双乳清楚地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加剧,遂恶意的缓下步调,将尖挺的双峰更加贴靠着他,状似不经心的摩挲着。
他猛地倒抽一口气的喘息声飘进她耳里,让她得意的漾起一朵朵美丽的笑花。
决心不再酿成大错的右掌碰触心爱人儿的谷澧錾对于一波波翻涌而至的欲潮只能咬牙强忍,因此随着她越来越敏感的解扣路线,他急促的喘息声也益发浊重。
“我自己来。”她淘气的小手触及他鼓胀的裤头,谷澧錾再也忍受不住地一把将它捉住。
“你终于想起怎么月兑衣服了吗?”真可惜,她意犹未尽地盯着他裤头拉链处。
“其余的我自己来,你先去洗你自己的。”谷澧錾不愿她见着她的糗态。
“你在敷衍我。”她眼射寒光,语气霎时降至冰点。
第8章(2)
“三分钟,再给我三分钟的时间。”他需要降温一下。
“好,我等你。”她大刺刺地在浴白边盯着他,准备欣赏男子月兑衣秀。
“你……”本想叫她别直盯着他,可一瞥到她等着看好戏的发光眼眸,他就知道她绝不可能配合,所以他只好背过身去,免去一身尴尬。
“剩下两分钟。”
冷霜凝认真的计时着。
“一分三十秒。”
“一分钟。”
比澧錾不断的深呼吸,企图摒去一切杂念,可下月复部的骚动却随着冷霜凝的频频催促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你还剩三十秒,需要我代劳吗?”
听见她的足音逼近,谷澧錾立刻解下皮带,开始快速卸去下半身的赘物,以免已经控制不也的狂烈欲火,会因她的“好心”而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你不守信用。”三分钟整,冷霜凝冷冽的冰寒语气再现。
“该月兑的我都月兑了。”他陈述事实。他已和她一样一丝不挂,所以无惧她的指控。
“手套呢?”她盯着她的目标,若非为了一窥他的右掌,她才不会撇下矜持,和他在这儿大玩桃色游戏。
“洗完澡后,我自然会洗。”在她不在身边时。
“我要你帮我擦背。”她仍是盯着他的右掌。
“我知道。”
“手套太粗糙,会伤了儿细致的肌肤。”
他当着她的面卸去左手手套。
“我说过,要碰我就用你的右手,否则就别碰我。”
“它动不了。”
“那就设法让它动得了。”她的胸贴上他的背。
“你强人所难。”他不动声色地挪了下。
“是又如何?”她更贴近他的身子,并动手往他右手探去。
“那你就自便吧!”一向自尊自大的终被激发了强力隐忍的少爷脾气,语气顿时变得强硬不已,就连闪避的动作都出自反向性的退离,没让她有机会碰到他的右掌。
宠她、让她,不代表真怕了她,他气恼的暗忖。
“你……”大出意料之外的冷霜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大可放一百二十个心,从今以后,我绝不会再强人所难。”她老羞成怒地背过身。
斑傲的自尊不容许她无视他的排拒,也不许自己继续放体贴的倒贴他,仿佛自己真恬不知耻似的。
“我……”他怜惜的看着她发颤的背影,道歉的话几乎要月兑口,可他终究还是忍住了。“我先出去了,你洗好了我再洗。”
浴室的门一关上,斗大的泪珠献出冷霜凝硬撑着的干涩眼眶流出。淡去的污秽感再次鲜明了起来,宛如烙了印似地挥之不去。
她紧咬下唇,不让自己逸出丝毫哭声。
肮脏的身子连自己都瞧不起,更何况是他呀!
她实在太高估了自己!
洗净它!她要把附着在身上的污秽全数刷洗干净!
她泛红的双眸闪烁着嗜血的阴狠眸光。
环视整个浴室,不见任何可以供刷洗的浴刷,她只好将就的拿起吊挂在镜台边的牙刷,沾着沐浴乳拼命往身上刷洗,毫不留情的力这仿佛要洗掉一层皮才甘心似的,让每一寸肌肤见血方休。
☆☆☆
一个小时后,当冷霜凝不着寸缕的踏出烟雾弥漫的裕室时,谷澧錾浑身的血液一凝,僵在床上近十秒钟后,才猛地弹起身来,发狂似地扑向她,却被她冷漠地闪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