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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定老公落跑记 第11页

作者:易清心

“这个……”

她敢叫他打电话查询事情的真实性,那八成是真有其事,可是……这教他如何答应?

“好啦!反正你一直当我是小孩子,那你就当是帮个小学生洗澡嘛!”她撒娇地以唯一一只没有受伤的右手摇晃他的手。虽然她的身材不是很雄伟,可是比起国小学生那平板的身材,她可也算凹凸有致了,何况她也不想有太过“沉重”的负担。

如果他真相信她的平板,她可不管,

“我想……”言振安的内心挣扎著。

“好啦,老师,如果你不答应,那我每天洗澡时都会因为不小心触碰伤口而惨叫,万一不小心被邻居误会,报了警,那你会很丢脸哦!”她软硬兼施。拜托,她都这么不知羞的要求了,如果得到拒绝的答案,她可会气死。

“好吧。”易振安回答得有些为难。就当是在洗块洗衣板或是刷墙好了,那总不会觉得怪异了吧!他努力地做心理建设。

耶!易采荷也很佩服自己,有扭转不利己方情势的本事。这下他可逃不出自己的五指山了,呵!真期待明天的洗澡。

易振安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今天到底是要去哪里,怎么会迷路?”二个月来,她对这里的街道已经挺熟悉了,没理由会在这附近迷路啊!

“呃……”她该不该说,她只是要去他的学校找他吃午餐,却造成悲惨事故的发生呢?“我是要去你就职的学校找你啦!”

“啊!”言振安再次呆住。她只是要去个连走路都不用五分钟的地方,却骑了一个小时的车,逛到数公里外去了?!这是不是表示他该慎重考虑,是否该下令禁止她出门,顺便没收她的机车。毕竟,她非但方向感奇差无比,而且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路痴,如果他放任她,那无疑是为自己找麻烦,他就等著被她传呼,做她二十四小时的专属搜救人员吧!

第四章

好不容易,言振安终于吹干易采荷的长发。

“我去发动车子,你去穿件外套,等会儿我送你去医院看医生。”

“我干嘛去看医生?他比你帅吗?”她跟他打哈哈。

“别闹了,快去拿外套。”她似乎特别喜欢穿无袖的衣服,所以刚才酌车祸才会造成她左侧手脚颇为严重的擦伤。虽然是开车送她去医院,但是车内的冷气太强了,如果不多加件衣服,恐怕得为她“双挂号”了。

“人家不想去嘛!反正伤也不是很严重,何必浪费钱呢?”易采荷谄媚地哀求著,希望能免去这一趟。

“不严重?”他挑眉。

“不严重,真的一点都不痛,你看。”她作势拍打臂上的伤口,抑下想尖叫的冲动,强装出”副笑容。

“好吧!”言振安坐回沙发,放下手中的车钥匙,似漫不经心地说:“既然如此,想必你明天也是能自行洗澡,可别再像方才那样又拿个吹风机来烦我了。”他一副放下心头大石的模样。

易采荷内心开始挣扎,她既不想挨针,可是又不能放过这个引诱他的机会。孟子真没说错,鱼与熊掌不能兼得。到底她该尽义务去受针刑,亦或享受权利去诱惑他呢?唉!反正,追夫大计都进行那么久了,可不能被那五公分不到的针头所打败,而导致功败垂成,好吧!她豁出去了。“走吧!”她拿起桌上的车钥匙,略带不愿地走出去。

****

“哇--”

一声凄惨的尖叫骇著门外的言振安。

但眼见易采荷揉著她娇女敕的出来时,他差点大笑出声。

“你满意了吧!”她瞪著他,如果他胆敢不知死活的取笑她,她已经摩拳擦掌,随时准备送他起伏不定的胸膛一拳。

她早说她不来的嘛!瞧吧,她出了多大的糗。为她打针的护士差点被她突如其来的惊叫吓死。

好在她刚刚好是最后一位患者,外头除了言振安,再也没有其他病人,要不然她还真是无地自容。谁会相信以她十八岁的“高龄”,居然仍像个孩子似的,视打针为大敌。

哦!早知道她会是最后一位挂号的,她应该在家蘑菇久一点,就会来不及挂号了,真恨呐!白挨这针了。

“哈哈哈!”在人烟稀少的走道上,言振安终于开怀地笑了起来,惹来路过护士的眼光,也招来易采荷的粉拳绣腿。

“不许笑!”易采荷以她尚完好的右手捶打他。

“哈!原来这就是你怕看医生的原因呀!”他依然大笑不已。

“不行啊,就不信你没害怕的事情。”

“本来我是很怕你缠我,不过现在不会了,所以,应该没让我害怕的事了。”他笑著说,很高兴发觉她的弱点,见到她令人颇为不敢置信的一面。“我以为你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咧!瞧瞧我发现了什么,你既怕猪肉、又怕打针。”

“拜托,我是人,又不是神,你别看我貌若天仙,就把我给神化了。”她开始反击。

言振安聪明地停止这话题,却仍旧大笑著,笑得让易采荷好想打掉他明亮洁白的牙。

****

“喏。”吃完晚餐后,言振安将药袋递给易采荷,示意她吃下医生开的药。

易采荷顺手拿了过来,也顺手弃置桌上,罔若无事地看著她爱不释手的漫画。

“喂,你能不能合作点吃下它,”从她受伤开始,她就变得怪里怪气的,一点都不干脆。适才她拖拉半天是因为怕打针,这会儿她的过分专注于漫画,会不会是因为她不敢吃药呢?毕竟,只要有他在,她放在他身上的注意力总是远较于书本上的多,没理由会突然转性。他不禁狐疑地问:“你该不会也怕吃药吧!”

易采荷的身体颤了下,仍埋首书中,躲避回答。

炳!一下子发现了她这么多弱点,他恨不得能将自己先前所受的委屈一一回报给她。哈!

他贼贼地笑了,“好心”地倒了杯水给她。“快吃药吧!”

易采荷将头颅自书中抬起,以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挑战著言振安的同情心,希望能逃过一劫。

“不行,你一定要吃,要不然你发炎的手指头就要拖很久才会好。”更可怜的是他得为她“服务”。

“好吧!”路不转人转,要她吃下那苦不堪言的药,也得为自己找个好处来弥补吧!她一向没自虐倾向的。“可是,如果我吃完了,你要吻我哦。”

言振安想了一下,“好。”都肯帮她洗澡了,还怕这小小的一吻吗?

“啊!不行不行!”她想到什么似的更改条件,“要让我吻你。”要他亲她,肯定只是蜻蜓点水似的一吻,那她根本没赚到嘛!如果反过来,那主导权可是在她手中。虽然她没什么高超的技巧和丰富的经验,可是,小说中常写女主角笨拙青涩的吻更能挑起男主角的,不是吗?她很乐意“身体力行”来证实书中所言,所谓坐而言不如起而行,呵!

“随便啦!快吃药。”

只见易采荷喝了一小口水,再丢了一颗药丸入口中,状似痛苦地咽下。如此反覆相同的动作,终于将药包中的四颗药丸解决了。而一改之前的痛苦表情,她现在犹似一只将享受面前美食的狐狸般,眯著眼,将手探向她的猎物。

“你干嘛一副神经兮兮的?”故弄玄虚,害他的心七上八下的。

“喔--你真是不解风情耶!”她一副惋惜气氛被破坏的语气,怨怼地看著他。“电影里要被欺负的女人是不会多话的,只会一直后退,然后脸上带著惶恐。”她为他讲解他刚才多处的“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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