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点点头,笑得甜蜜。“我们去吃东西吧!”
“好。”
就在她拉着他的手,准备去吃东西时,突然觉得胃部一阵翻搅,难受极了,她不断作呕,却吐不出东西。
“悦儿,你没事吧?”盛铁军忧心地问。
“没事,只是突然……呕!”赵学安忍受不住,一直作呕。
“夫人……”这时,一旁传来幽幽的声音。
两人转头一看,竟是刚才那名内侍。
“你怎么还没走?”盛铁军有些不耐。
“不,小人是刚好又经过。”内侍难掩尴尬。“小人看夫人这情形,很像是……怀有身孕了。”
盛铁军跟赵学安都一呆。
“小人是唐贵妃的内侍,唐贵妃最近刚怀上龙胎,夫人这情况,跟唐贵妃很像。”
“你说的是真的?”盛铁军既期待又怕受伤害。
“是的。”内侍提议说,“不如请太医过来帮夫人诊个脉吧。”
“嗯。”盛铁军点头。“你快去请。”
“小人这就去。”内侍答应一声,立刻走开,不一会儿便领着正在赏灯的太医来了。
太医一来,替她诊了脉,面有喜色道:“将军夫人这是喜脉啊!抱喜盛将军,你就快当爹了。”
盛铁军惊喜得瞪大双眼,紧抓着太医的手,再次确认道:“太医,你说的是真的?”
太医一笑,“老夫怎会拿这事耍弄将军呢?”
“悦儿……”盛铁军激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爷,看来你的生育能力没问题。”赵学安说。
盛铁军差点儿翻白眼,但他太开心,不想跟她计较。
可一旁听见她这么说的太医跟热心的内侍都忍俊不住的笑出声来。
盛铁军尴尬极了,怪道:“你真不会挑时间地点说话。”
“我又说什么了?”赵学安皱皱眉,受不了的轻啐道:“男人真是敏感!”
“辛悦,你……”
“我怀孕了,我最大,你可不要气我。”母凭子贵,虽然她这肚子还未隆起,但够她嚣张跋扈的了。
“辛悦……”
“欸,别说,别气我。”赵学安指着他的鼻子,语带警告,“如今太医证明我是能怀孩子的,别再说我身子虚,不准我去铺里做事。”
“辛……”
“行了,别气我、别激我,我刚怀孩子,激不得的。”
盛铁军涨红着脸,憋着一肚子闷气,看来等孩子出生以前,他都只有乖乖听话的分了。
——全书完
后记
爸,父亲节快乐春野樱
写这篇序时,正值父亲节前夕。父母亲都已不在,如今父亲节及母亲节只添愁绪。
案亲不是完人,但在我心里却是个好男人。
母亲先父亲十年离世,十年后,父亲也随之而去。两人结发三十载,父亲除了几次教召外,不曾离开过母亲。
母亲胆小,每回父亲参加教召,数日未归,她总早早便关门关窗。尽避邻居极多,也并非住在鸟不生蛋的郊区,她却生怕父亲不在时,有什么可怕的怪兽会闯进来,可爱又可笑。
自我有记忆以来,父亲不曾离开过母亲。他不曾跟什么朋友出门玩乐而丢下母亲,所有的活动也都是母亲能够一起参与。
母亲娘家富裕,父亲却是个性情耿介、率性直言的穷小子,不得外婆欢心。父亲硬颈,靠着学得的做鞋技艺,凭着双手与母亲的支持及付出,买下房子,也养大了三个儿女。
家中虽不富足,父亲却从不让母亲缺乏过什么,每次母亲看中了的衣服,只要她穿着漂亮,父亲一定为她置装。
案亲说过:“男人可以穷,但不能让自己的女人苦又哭。”
因此,他从不做让母亲担心、生气或难过的事情。
“一个女人不在乎你是不是有房、有车或有钱,也跟着你吃苦,那是因为爱你。如果你连牺牲一点什么或改变什么去讨她欢心都办不到,还是男人吗?”
母亲一直是个天真的女人,传统又能吃苦,但却性情天真,她一直非常依赖父亲,而那是因为父亲将她照顾得极好,让她无须独立或坚强。
不可否认,事实多是残酷的。大多数女人遇到的……都是让我们变得独立又坚强的男人。(唉?)
案亲的女人缘极好,但母亲却爱吃醋,为了不让她生气,他总与异性保持距离,更不曾出入过声色场所。
凡是母亲不爱的、不乐意的,吃喝嫖赌,他一点不沾。也因为这样,母亲对他其他的兴趣及嗜好十分支持。
案亲年轻时性情火爆,火气说来就来,幸而母亲驯顺,两人倒也相安无事。幼时,虽也见他们几次面红耳赤的争执过,但稍长,父亲身上的刺一根一根去除,棱角也渐渐磨平。
两人异中求同,找到了让彼此都舒服的平衡点,夫妻生活犹如倒吃甘蔗般,渐入佳境。
他们互信互爱,虽不能白头,也毫无遗憾。
案亲节在即,想起父亲生前的点点滴滴,十分感念及感慨。
前不久,父亲托梦给跟了他十几年的学徒,要他代为转告我凡事看开,好好过日子,教我心里很是愧疚。
我一直自豪,从未让他们在生前为我担忧,不料如今他们驾鹤而去,还要为我操心。
身为女儿,我太不孝。
案亲节快到了,我想对父亲说:“爸,别担心,我会好好过日子。”
爸,希望您有灵,能听见我的承诺。
爸,父亲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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