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果果很紧张,也很害羞,明亮的眼却是直盯着柏尧新,红着脸鼓起勇气道:“嗯,柏尧新,你要让我诱惑吗?”
柏尧新一直很喜欢她的眼睛,晕黄的光线下,羞涩却又信任的眸光是那么动人,让他的心一片柔软,他想,他会对她心动就是因为这双眼睛吧。
像水晶一样,纯净地不含一丝杂质。
柏尧新忍不住吻上那双美丽的眼,低声道:“不后悔?”
任果果垂下眸,手指轻轻抓住他的衣服,脸发烫着,却是轻轻点头,就像是献祭的处女,那么可爱动人,“不后悔。”
在听到她话的那一刻,柏尧新就疯狂了。“我也不会给你后悔的机会。”随即野蛮地吻上她的唇。
苞方才撩人灼热的吻不同,这次的吻是蛮横的,像想把她狠狠吞噬一样,不给她任何喘息的空间,几乎一下子,任果果就被吻得浑身发软。
她一直不懂,为什么柏尧新看起来那么冷冰就的一个人,他的吻却总是那么火热,像把燎原的火,轻易就能将她燃烧。
她有些害怕,身体却又升起一丝兴奋,像是偷偷愉悦着,是不是只有她,才能让他烧出这般失控的火。
若是,那她喜欢他的失控,就像她喜欢他的吻一样。
“嗯……柏尧新……”她的嘴里都是他的味道,带着茶香的吻让她好喜欢,她忍不住抬起头,主动伸舌吸吮,攫取他的味道。
柏尧新的亲吻微停,然后更狂然地含着唇瓣,吸着小舌头,任果果轻吟,被亲得浑浑噩噩的,舌头有种麻掉的感觉,发软的身体也起了颤栗。
……
他用力堵住小嘴,舌头卷住她,在任果果的呜咽下,到天空微泛白时,才放过她。
一年没近的男人是很可怕的。
任果果被折腾得全身酸痛,生理时钟却让她还是在差不多的时间醒来,她几乎是疲累地睁开微肿的眼,她昨晚被逼哭好几次,最后甚至是可怜地哭着求他停下,柏尧新是停下了,不过停下一会后,就是更狂猛的攻势。
她根本无法架招,也无法抵抗,柏尧新太过了解怎么撩拔她的身体,轻易地就能让她为他展开。
这么狂烈的她是初次体会到,她才知道原来不是她对情/yu冷感,而是只有柏尧新能挑起她的热情,让她着火。
可是好累……任果果觉得身体软得都使不出丁点力气了,而且好想睡……正当她打算再闭眼睡去时,不经意地瞄向前方,然后对上一双纯稚的蓝眼睛,她刚好睡在右侧,旁边就是婴儿床。
任果果终于想起某个小肉团的存在,无力的娇躯顿时僵住。
白女敕女敕的小肉团已经醒了,坐在婴儿床里,双手抓着栏杆,将脸贴近栏杆中间的宽隙,眨着眼睛好奇地看着她,或者该说,是好奇地看着床上的两人。
小肉团昨晚睡得很好,一觉到天亮,没有被任何奇怪的声音吵醒,她已经被训练过了,因为把她丢给叔叔跑去蜜月旅行的爹地妈咪在晚上也是非常恩爱的。
不过她还是好奇地,眨着眼睛盯着大床。
蓝色的薄被仅盖住两人腰下方,任果果露出的雪白胸/ru全是斑斑吻痕,柏尧新睡在她身后,壮实的胸膛贴着她的背,手臂占有性地抱着她的腰,而且……任果果发现他还在她体内。
老天!任果果羞得想跳起来!竟然被小肉团看到了!而且……她想到昨晚,她又哭又喊的,完全忘了房里还有个小婴孩。
嗽呜,任果果羞愤欲死。
彼不得身体的酸痛,任果果急着想离开床,可她一动,柏尧新的手就将她扣住,然后她就发现原本在身体里微软的yu/望竟然渐渐硬起。
……
任果果过了好久才从高/潮的余韵里醒来,她全身都没力了,而且她一点都不知道柏尧新竟然这么坏,小贝贝都醒来了他还……太过分了!
可是……想到自己最后也沉浸在他的挑逗里,又哭又叫的,那时她也忘了小贝贝的存在……
“啊!”任果果羞愧地捂脸呻/吟。
啊啊啊……她不是个好保姆!怎么办?这样会不会教坏小孩?
这都是柏尧新的错!
任果果忿忿地将过错全推到柏尧新身上。
呜,好累,她累得好想睡,可身体又湿又黏,让她睡不着,她只好爬下床,想进浴室清洗一下,颤抖的双腿一站立,就感觉有液体流下大腿。
知道那是什么,任果果的脸烧红着,完全不敢低头看,赶忙进浴室。
简单梳洗一下,任果果包着浴巾走出浴室,洗过澡,她精神好了些,反而是肚子饿了。
模着肚皮,她捡起被柏尧新丢在地上的睡衣穿上,不过小裤裤……她看着已经皱巴巴的草莓内裤,决定先回自己房间换好衣服,反正她的睡衣裙摆到大腿,看不出她没穿内裤。
不过她没机会回房间,一踏出柏尧新房门,柏尧新就看到她了。
小肉团已经被喂饱了,坐在儿童椅上自己抱着小女乃瓶喝着水,柏尧新则在弄两人的早餐,转头就看到任果果走出来,见她湿漉散在肩上的发,他皱了皱眉。“过来。”
她要回房间……可看到柏尧新皱起的眉,任果果就什么都不敢说,乖乖地走到厨房。
“任果果,洗好澡头发是不会擦干吗?”柏尧新不高兴地念她。
又没关系……任果果欲出的话在柏尧新的瞪视下识相地吞回嘴里。
柏尧新冷哼一声,让她坐到吧台前的高脚椅上,自己则走进浴室拿条干净的毛巾出来,将毛巾盖上任果果的头,帮她擦头发。
“你都几岁了,还不会照顾自己!”想想,从她进他屋里开始,就都是他在照顾她!
柏尧新的口气很凶,帮她擦头发的动作却很温柔,任果果低着头,唇瓣忍不住弯起,偷偷笑着。
她好喜欢被他这么关心。
柏尧新哪会看不出她在偷笑,真是……他受不了地摇头,眼里却是有着淡淡宠溺,看着她锁骨上的吻痕,还有领口下的酥胸,斑斑点点的,全是他留下的痕迹。
而她坐在高脚椅上,睡衣裙摆往上拢,一眼就看出她没穿小裤裤。
柏尧新的眸色不禁微深,他从不知道自己的yu/望会这么容易就被勾起,他向来不是纵欲的人,她却能轻易就挑起他的欲火。
发现柏尧新停下动作,任果果疑惑抬头,就看到他眼里跳跃的火光,那般灼热明显的yu/望让她身体泛起一股酥麻。
经过昨晚,她非常明白柏尧新这样的眼神代表什么。
任果果吞着口水,双腿被柏尧新轻轻打开,他的手模上她的大腿,慢慢地往睡衣里移动,头也慢慢低下,准备吻上她的唇。
叮咚!门铃声让柏尧新侵略的动作停住。
任果果逮着这机会,急忙逃出柏尧新的魔掌,“我去开门!”她边说边往门口跑。
就算酸痛的身体因她的动作而发出抗议,不过任果果努力无视,不逃怎么行,她可不想再被柏尧新压着做好几次。
柏尧新挑眉,放任果果逃跑,反正跑得了一时跑不了一世,而且这么早会是谁来找他?他想看看是哪个不识相的家伙打扰他的好事。
第8章(2)
逃到门边的任果果松口气,拍着胸口,她打开门。
一名戴新旧墨镜的棕发美女站在门口,一看到门开,立即打招呼。“嗨!柏,好久……咦?”
美女拿下墨镜,惊讶地看着任果果,“你是谁?怎么会在柏的家?”
任果果愣愣地看着棕发美女,眼前那张混血儿的美丽脸庞她永远忘不了,佩姬·连恩,柏尧新的前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