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湛因为她的告白而全身发紧,再也按捺不住,他将她按入胸口,大掌扣近她的脑袋,俯下脸进行火热的唇舌缠绵。
她仰着脸承受他孟浪的倾索,纤手软绳绵地平贴在他胸膛,他的舌滑入那方软腻,搅动她的舌,太过激切的节奏使她眩晕。
粗糙有力的大掌捧住她腰臀相接的凹弯处,越发将她往他那方按去,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他的亢奋抵在她的小肮,暖源从那处一路渗透上来。
“嗯……艾蒙……”
她发出类似小猫吟叫的咕哝,眼神如醉的望着他,双手绕到他背后,托住他强壮的背部,随着他越发深入的吸吮,十根纤白的手指头紧紧陷入布料,刺进硬邦邦的肌肉。
他将她压在书柜前,大手撩起她的裙摆,抚模着滑腻白晰的腿部肌肤,滚烫的吻滑到她的胸前,咬开低垂的领口,吻上被钢圈推挤出来的诱人深沟。
……
他一只手撑着书柜,一手托紧她柔软的翘臀,渗出大量热气的男性身躯抵着她开始前后移动。
他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嗔着她颈间的肌肤,香草的气昧宛若催情素,他疯狂的想要她,又怕伤着她。
“小老虎,为什么你可以让我如此着迷?!”他低喘着,舌忝着她抽动的颈动脉,持续着那令他痛苦也愉悦的剧烈节奏。
她闭紧了美眸,感觉着陌生的快/感在血液中游走,耳边是他的喘息声混杂着自己的心跳声。
突如其来地,一张男性脸庞如电流般钻进她游离的意识,她惊恐的睁开眼皮,却在这个当下,他进入到最后的阶段,一阵极速而剧烈的摩擦后,他的身躯重重地压在她身上,她腿间的蕾丝布料也己经湿透。
她的心忽然好慌好慌,仿佛失足踩进了一个深坑,惊悸的感觉始终萦绕着她,她只能伸出双手,紧紧攀抱住身前滚烫的男性身躯,仿佛这样做便能驱散那些困扰她的杂绪。
他逐渐调匀了呼吸,汗湿的俊脸移到她面前,用鼻尖蹭着她的脸颊,满意于因他而起的瑰艳。
她的眼神有些茫然,没有焦距的直视前方,呼吸短暂而急促,他不禁吻了吻她的唇,沙哑的间道:“我弄疼你了?宝贝,你还好吗?”
她的视线移向他,眸中深锁着一股情绪,幸好情/yu的色彩掩盖住了,他应该不会发现。
她挤开一朵虚弱又美丽的笑花,凑上前回吻他。“不,你没有。”然后将头靠在他肩膀上,不让他看清她的表情。迷惘又失落的表情。
她不晓得自己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在激情时刻想起那个男人……这令她充满了罪恶感,她甚至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不,不可能……她爱这个男人,她爱黎湛。是他在危急时刻救了她,是他深深吸引着她,是他。
绝对不可能是艾德格。绝对。
“冷吗?”发觉怀中的人儿在发抖,黎湛伸出双臂将她钳紧,搓揉起她轻颤的美背。
她点点头,闭上眼,双手环上他强壮的腰部,将惊悸未定的小脸深深埋进他胸膛,聆听他的心跳声抚平这份恐惧。
她只是被艾曼达的异想天开骇着了,绝对不可能是因为艾德格的缘故,她对那个男人只有浓浓的反感,他们的频率从来没有对上过,他甚至毫不掩饰对她的轻蔑与鄙视,有哪个女人会喜欢上一个打从心底瞧不起自己的男人?
没事的,只不过是她嫁给了艾德格的弟弟,所以才会有这层迷思。艾曼达也真是的,无缘无故为何会扯上那家伙?
对于发生在艾德格身上的悲惨遭遇,她不会落井下石,更没想过幸灾乐祸,她对他只有寄予深深的同情和怜悯,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没错,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八个月后台湾——
婚后三个月孟颖臻才晓得,原来为了得到认可,从无实战经验的黎湛被“下放”到亚洲,必须在两年内做出令人倌服的成绩,方能得到家族的支持,取代黎之浚与另三个堂兄弟竞争继承权。
她没有怨言,爽快地辞去在继父公司的工作,反正那正是约翰所乐见的,他正在积极为两个女儿铺路,尽避她十分怀疑那两个连算数都有问题的娇娇女,能有多大能耐管理公司,但那都已经不是她的事了。
当人处在幸福中,遗忘与自欺的功能似乎也特别强大。她热爱台湾的一切,这里本来就是她的根,她很快便适应这里的生活。
欧洲乡村风格的白色厨房里,孟颖臻站在内嵌式电磁炉前,用锅铲拨动着平底锅中的荷包蛋,一旁的白吐司已经烤得香酥,而且去好了四个边,她将荷包蛋盛盘,着手开始制作三明治。
他不喜欢吃酸黄瓜,所以三明治里从来不放。他喜欢吐司切边,怕浪费的她总是费事的将切下来的吐司边炸过,放进不加红萝卜的浓汤里配着吃。
他是左撇子,摆餐具时她会记得将刀子放在他的左手边。他喜欢吃所有的咸食,拒绝所有的甜食,糖霜女乃油这类最令他反胃。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与贤妻良母这类词汇画上等号,但是凡妮莎说得对,爱情也许不能战胜一切,但是可以使人成
从前她觉得自己非常强捍,足以能够独自面对各种逆境,而现在她却不那么确定了。爱情使人成长,另一方面也使人软弱。
当你发现自己总将那个男人的习惯与喜好,摆在自己的之前,无论是多离谱的坏习惯也好,他都拥有优先豁免权。
“早安。”
当一双强壮的手臂环上腰间,她才回过神,黎湛的脸庞已经贴上她的颊,在她的嘴角印下数个吻。
她知道接下来的程序,他总是百玩不倦。他会骚扰她的后颈,大手故意挑开内衣背扣,直到她羞恼的斥责才一脸无辜的停止。
清晨的他像个顽皮的大男孩,然而当他吃过早餐,换上笔挺得像模型的西装之后,又回复成原本那个成熟世故的男人。
“宝贝,你的新工作适应得如何?”
他的鼻尖蹭着她后颈,深深嗅闻她身上的香味,双手不安分地在她腰月复间流连,穿过了扣与扣之间的衣缝,大掌像热烫的熨斗平贴上细女敕的肌肤。
暖昧的燥热感涌向她,孟颖臻赶在酿成灾难之前切掉电磁炉开关,轻轻扭动身子,想躲开他落在颈后的吻,却又忍不住贪恋着这亲昵的一刻。
“RUTH是间很好的公司,所有该具备的员工福利都有,因为我是某人的妻子,所以享有更多特权,虽然只是内部管理的小主管,但是我拥有一间宽敞舒适的办公室,执行长三不五时会邀请我到她的休息室喝茶闲聊。”
“有时候如果够幸运的话,还会在休息室巧遇那个前任超模,我从来不晓得伊恩长得那么好看。过去我曾经在纺织公会举办的宴会中见过他,但是从没这么接近过。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当初兆雪会为了他,不惜与家人决裂,老天,他超完美。”
孟颖臻才刚说完,颈后肌肤蓦然一疼,某人的牙齿正在吮咬她,不安分的手心也拢住了一边丰盈的,重重的揉捏。
“伊恩很完美?让我听听看,他究竟有多完美。”他慵懒的低哼听起来警告意味浓厚。
喜欢吃醋的家伙。孟颖臻心里直犯嘀咕,嘴角却又忍不住上扬。好吧,不可否认,她喜欢他吃醋,那代表他有多在乎她。
“他是兆雪的丈夫,我不会觊觎有妇之夫。”她没好气地说。
“你认为他很完美?”
“至少视觉上看来是如此。”她想了想,又补充说道:“他很宠兆雪,事事以她为优先,甚至为了配合她的假期而更动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