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他失控了,也可以说他根本就不想控制自己。
这样的碰触令映雪不知所措,她无法呼吸,无法说话,无法思考。
“你好美!”宋之帆不禁沙哑的低吟,并拿下她的眼罩,他要看她的表情。
“宋之帆,你——”映雪努力将僵硬的双腿并拢。
“不要拒绝我,让我模一下就好。”宋之帆轻声地恳求她。
映雪小声警告:“旁边还有别的病人,你这么做会让你我都名誉扫地。”
“我不在乎,如果你在乎这件事,小声点就没事了。”虽然映雪夹紧了双腿,但宋之帆还是有办法移动手指,来回摩擦柔软的肌肤。
“我刚开完刀,请你别这样。”映雪惊恐地扭动臀部抗拒。
“放心,我会很小心,保证不会让你伤口裂开。”宋之帆自负的说。
但一想到贝云鹏,她几乎可以感觉到有一双怨恨的眼神正盯着她看,令她感到浑身不寒而栗。
她立刻拉住宋之帆的手,湿着眼睛,语带便咽地哀求:“请你停下来!”
“我喜欢你,我只想带给你快乐。”宋之帆一脸抱歉地垂下手。
“我了解,但你不觉得这么做有趁人之危的嫌疑吗?”
“是不是我做得不好,无法点燃你的欲火?”
映雪轻声安抚:“不是的,而是我们甚至不认识对方,我只知道你是个医生,至于你的兴趣,你的个性,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完全不了解。”
或许宋之帆能带给她安稳的未来生活,
可是好像还缺少了什么……
她说不上来是什么?只觉得和贝云鹏在一起时,她并没有这样的失落感。
“你愿意跟我交往吗?”宋之帆替映雪拉好衣裤。
“不要太急,从朋友做起如何?”映雪露出感谢的微笑。
宋之帆点点头。“对不起,我刚才的行为很无礼,请你原谅我。”
☆☆☆
总算可以出院了!这一天映雪等了好久。
虽然只有五天,可是映雪却感觉像过了五十年,身心惧疲。
原本她以为和宋之帆的事神不知鬼不觉,但她的名声破产了,只有她的。
那个蜜司张到处散播谣言,说她光着等宋医生巡房,不过她并没拿胶带封住蜜司张的嘴,也不准宋之帆斥责蜜司张,谣言止于智者,她认为没必要跟笨蛋解释,而聪明人是不需要解释的,所以她保持沉默。
最让映雪感到害怕的,并不是蜜司张的大嘴巴,而是宋之帆的视线。
她老是觉得他在看她腰部以下,仿佛裤袜广告——腰部以下全部透明,虽然她穿了两条内裤,可是她还是摆月兑不掉凉面的感觉。
趁宋之帆出差,一刻也没延误地办好出院手续,她竟有种月兑离地狱的快乐。
才踏出医院大门,她就看见贝云鹏站在对街的树荫下,向她挥手。
离奇的是,她的双脚居然乖乖地带领她走向他。
阳光下的他真是英俊,前额垂着过长的头发,有几揭发丝在太阳眼镜上轻轻目动,嘴型像等待迟到的女友般不耐烦地抿成一条线,这时她第一次注意到,他的鼻梁断过,看来他曾被人狠狠地修理过。
映雪感到意外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出院?”
“有钱能使鬼推磨。”贝云鹏老实到近乎残酷的回答。
“真过分!你又派人监视我!”
“如果你肯跟曹彰走,我也用不着那么做。”
“我为什么非要听你的安排不可?”映雪恼火的问。
“我是为你好,我替你安排了比宋氏医院好一百倍的医院,那儿的医生和设备都是一流,你可以住头等病房,有专业的看护照顾你……”
映雪嗤之以异地打断他的话。“虽然我在宋氏已院不是住最好的病房,但宋之帆非常细心地照顾我,即使身处三等病房,却让我有置身皇宫的感觉。”
“宋之帆怎么细心照顾你?”贝云鹏话里有刺。
“每天巡房五次,不但关心我复原的情况,也关心我的睡眠、饮食,还有情绪,可以说是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映雪露出甜笑,故意要气死他。
“还有呢?”贝云鹏的脸色简直像吃了火药似的难看。
映雪嘴角的笑意突然侵住,她的脸色像遇到寒流的枫叶慢慢变红。
看来贝云鹏应该是听到那个谣言了,不过她不懂他气什么?他早就模过她了,而且不仅是用手模,还用舌头舌忝遍,说起来他比宋之帆更占优势…
真正该生气的人是她,他和宋之帆有过节,很显然她成了他们角力的战场,两人都想得到她;但都不是因为喜欢她,而是因为输赢问题。
映雪生气的说:“你听到那个谣言了!”
“它真的只是谣言吗?”贝云鹏的眉尾从太阳眼镜上高高翘起。
“谣言止于智者,我不知道你够不够聪明?”
映雪讽刺道。
“我相信你没光着等他来巡房……”贝云鹏摘下太阳眼镜,眼神像两把飞刀射向映雪的灵魂之窗。“不过,我不相信宋之帆的人格;他有没有借着检查伤口的机会非礼你?”
映雪怒叫:“那又怎样!你还不是利用吃午饭在包厢非礼我!”
“你为什么不拒绝他?”贝云鹏没有预地抓住她手腕。
“我高兴跟谁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难道不知道,他是为了他弟弟的住址才接近你!”
“龟笑鳖没尾。”映雪撤了撇嘴,这个男人简直比秦始皇还要霸道。
“你有没有让他进去?”贝云鹏粗暴地将她的手腕用力一捏。
“进去哪里?”映雪痛得双眉拧结在一起。
路上人群来来往往,贝云鹏的英挺让人无法不注意,两人几乎可以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贝云鹏的行为就像捉到老婆刚和情夫做完爱的愤怒老公。
不顾别人的眼光,一只手残酷地覆在映雪双腿之间,狠声地说:“这里。”
“贝云鹏你——”面对围观的人群,映雪气得眼中盛满泪水。
“是你要问我的。”贝云鹏松开手,眼中掠过一抹不忍。
“君子动口,小人动手,你比小人还卑鄙。”
映雪快步走出人群。
“快回答我的问题。”贝云鹏跟在她身后,不得到答案他绝不善罢甘休。
“没有。”映雪抛下答案,即加快脚步,只想远离他。
“跟我走。”贝云鹏三、四个大步就追上她,并用不同于刚才的力道抓住她的手。
“你要拉我去哪里?”映雪甩开他的手。
“送你回家休息。”贝云鹏的态度收敛了不少,不过眼神依然傲慢。
“不用,我自己叫计程车就可以了。”
映雪伸手招呼计程车。
“你最好不要跟我唱反调。”贝云鹏威胁道。
“光天化日之下,你再敢对我非礼,我就大叫救命。”映雪反威胁回去。
贝云鹏不屑地冷哼一声。“如果你今天不坐我的车子,明天你和补习班就准备接我的律师信。”
“你要做什么?”映雪真想大叫,这男人以为他是谁?上帝吗?
“我要告你和补习班协助宋之捷诱拐未成年少女。”
“你没有证据。”映雪冷声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若是问心无愧,就不必怕我告。”
“只有三岁小孩才会被你的激将法所骗。”
“咱们走着瞧。”贝云鹏动作潇洒地戴上太阳眼镜,头也不回地向前走。
映雪挣扎了几秒,追上前说:“我坐你的车就是了。”
真是没用,映雪在心中暗暗责怪自己,被贝云鹏牵着鼻子走!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向收费停车场,映雪本来是拉开后座的门,想故意羞辱贝云鹏,但贝云鹏瞪了她一眼,她像个犯了错被老师抓到的小学生,吐了吐舌,然后乖乖打开前座的门,嘟着嘴坐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