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有著少许的不悦,然而比尔德却根本就没理会她的不悦,他环视著这间不足七坪大的房间,“房子好小,天花板也好低……”
程诗诗眯著眼,瞅著面前的王子殿下,这个家伙有时还真是很惹人嫌,未经她本人的允许就擅自闯入她的房子不说,现在还肆意批评起她费尽千辛万苦才租来的房子。
“家俱好简陋。”一张已经掉了漆的桌子、一个看上去快要散架的书架,“不过……”眼睛又往另一侧望了望,“就只有那张床还不赖。”因为是双人的,他坏坏地想著。
程诗诗扬起眉,“王子殿下,您今天来我这里的目的应该不会只是为了把我住的地方批评地体无完肤吧?”
比尔德一伸手,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当然不是,人家只是想要过来了解自己的女朋友生活并且居住著的地方。”
女朋友?程诗诗可不记得她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女朋友。
“诗诗,搬过去和我一起住吧?我在台北买的别墅足够我们两个人生活,你一个女孩子住在这种地方我不放心。”别墅是他在来台北之前就已经派人买好的,少说也有这间破屋子的二十倍大。
程诗诗垂下眼帘,看著自己衬衫上的第一颗钮扣,他在说什么?难道还真把她当成他自己的女朋友了?搬过去和他一起住?莫非他还打算让她跟他同居?
比尔德忽然收起了笑,用无比认真的口气对程诗诗说道:“诗诗,无论你愿不愿意,同不同意、高不高兴、接不接受,告诉你,我都追定你了,你是我比尔德的女人,我一定会得到你,你也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程诗诗轻轻抬起头看向他,又是一个跟她告白的男人,什么喜欢你、我爱你、想跟你交往、想和你在一起这种话她都已经听得太多,无数次从不同的男人口中得到重覆,她听著都有点反胃、都有点作呕。
可是他的告白,却和其他人有著那么一点与众不同,你是我比尔德的女人,直接宣告了自己的主权,虽然有点大男人主义,她承认她自己是个大女人主义的推崇者,不过听到他这么说,心还是受到了一丝丝触动。
也不知道他是哪来的这份自信,不过有自信的男人看上去才会更有魅力,更不知为什么,她竟然会因为他的这句话,心跳莫名漏跳了一拍。
“就算你很难喜欢上我,很难追到手,我也不会轻言放弃,我会锲而不舍、坚持不懈、百折不挠、英勇不屈……总之,就是要得到你,要定你也认定你了。”
程诗诗轻蹙了一下黛眉,良久后才从唇齿间徐徐吐出了一个字,“……好。”
比尔德听到她的这声答覆,并没马上意会,怔仲了大约三秒钟,才猛地反应过来,欣喜若狂地瞅著她,“诗诗,你、你愿意接受我?”
不、不会吧?他竟然能这么好运?第一次出击便大获全胜?他就知道自己的魅力根本没法挡嘛。
“你刚刚不是说要得到我?”反观比尔德的激动情绪,程诗诗却是依旧平静如昔,“好吧,我成全你。”
什么?比尔德的下巴几乎快要掉到地上,诗诗,他的诗诗,难道自愿献身给他?他没有听错抑或是会错意吧?
不行,光是听到她的这句话他就已经血脉贲张,脑海再度浮现出那天在杂物间她几近赤果的娇躯,他发觉自己的心脏……天啊!又跳的很厉害了耶。
“我记得有一句话说的是,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程诗诗平淡地说道:“那么也许得到了,就不会再像没得到的时候那么渴望,也不会再像没得到的时候那么迫切,更不会再像没得到的时候那么纠缠了,既然如此……”
一劳永逸的最好方法应该就是,“我成全你。”或许让他称心如意了以后,他就不会再对她继续死缠不放,这是险棋,可她愿意为此一试。
比尔德的下巴第二次几乎快要掉到地上,这女人都在说些什么?愿意把自己给他,难道就只是为了能够从此摆月兑掉他?
也不知道是她太低估自己还是太低估他,她到底把他当成了什么?一个只会对女人的身体感兴趣的男人?
“你休想!”一向脾气超好的王子殿下,现在都已经难得的有些火大。
“诗诗,你休想轻易摆月兑我,更休想我得到你之后就会停止对你的纠缠。”她的话根本就是对他的侮辱,“拜托你,不要总是那么自以为是好不好?”
她的态度让他想发飙,“我已经说了那么多,难道你就没有一句听进去的吗?要是你还不明白的话,那我……”他想了想,“那我就不妨用做的好了,反正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我们就不妨试试看。”试试看在他得到了她以后,他会不会就像她认为的那般拍拍一走了之,从此再也不会对她多瞅一眼。
这么想著,比尔德的嘴边便又牵起了一抹大弧度的笑痕,紧接著双手一个用力,将她连拉带拽的拖到了那张他觉得还不赖的双人床上。
嘴巴同时堵住了她那张总是会冒出一些让他又惊又喜又癫又怒的话语的红艳小嘴,陶醉的品尝她口内甜蜜的香泽,惩罚性质的啃咬著那两片红女敕柔软的唇瓣。
他承认她确实是很了解男人,也的确有不少男人是那种对于一个女人,没得到时会大献殷勤得到了就会弃如敝履的败类,不过那些败类里可不包括他,他要用实际行动证明他绝不是那种人,绝对不是!
程诗诗上衣的钮扣很快便被比尔德娴熟的手指全部的解开,望著坦露在外的纯白色棉质内衣,和那一道漂亮、深邃的,“你真美。”比尔德双手托高她的绵/ru,用著不大不小的力气揉捏挤压起来。
舌尖忘我的轻触著那道诱人而幽深的,手伸向她的身后,打开她白色内衣的暗扣。
程诗诗依旧是一动不动,既不挣扎也不叫喊。
她已经说过自己会成全他的,再像个惊慌失措的小女人那样在他的怀中挣扎或者叫喊,岂不是显得太矫情了?
……
第4章(1)
“诗诗……你、你、你是第一次?”探进她体内的同时,比尔德像是被这个突然的发现惊住,竟然就这么定在程诗诗的体内。
“是又怎样?”程诗诗忍受著如火烧般的疼痛,对上他迸射著一丝惊讶的蓝眸。
他的汗水滴落到她的身上,与她自己的混和在了一起。
“……我好高兴。”程诗诗挑起眉。
好高兴?原来这个外国佬也是有处女情结,是谁说国外全都很开放来著?看来那个人应当掌嘴。
“因为我也是第一次!”比尔德忽然露出一个害羞的表情,“所以觉得这样我们就是一样的了。”
他?也是第一次?程诗诗又不免将眉毛挑的更高了一些。
“诗诗,你那是什么反应?摆明了不相信我的话。”真是屈辱,他的女人竟然对他的纯洁表示质疑。
……
完事后,比尔德躺在程诗诗的身旁,顺了顺自己的呼吸,竟然又重新拾起了那个让他感到相当抑郁的话题,“诗诗,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是第一次?”这个问题他好像特别想弄清楚。
程诗诗抿著嘴,用沉默代替了回答。
“为什么?”打破砂锅问到底,向来是他家族的一项优良传统。
程诗诗扬了扬眉,“因为王子殿下您之前的所作所为。”总是喜欢轻薄她,吃她的豆腐,怎么看也不像是个未经过人事的小处男,“而且技巧还很……”忽然意识到自己竟是在夸奖他,还指的是那个方面,她把最后一个字硬生生的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