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又深也是这么想,所以他再度吻她的唇,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别老是想着尴尬。
只是他接下来的举动,让她不只尴尬,更放声尖叫。
他竟然解掉她膝裤的裤带,将手伸入她的膝裤之中,抚模她的。
“又深!”她摇摇头,表示她不要,但看在乌又深眼里那叫不懂,她并不十分确切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他的大手于是悄悄覆盖住她的隐密处,在她还没意识之前长指深入她的芳谷。
“啊!”
她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根本不敢看自己,更不敢看他。而乌又深惊讶地发现到,即使她不懂人事,她的身体仍然已经为他准备好,他只需要稍稍加以挑逗,长指就能汲满芳液。
有了这么强而有力的鼓励,他感觉到自己似乎无所不能。
他月兑掉衣服,露出精壮的身体,长年的军旅生涯使他的身体异常结实,每一块肌肉,每一条肌理都流露出一股野性之美。
乌又深月兑衣服发出的窸窣声,吸引朱玉凝好奇地从指缝偷窥。
他已经除去所有衣物,露出结实的身躯,和布满整个身躯大小不等的伤疤。
“你会害怕吗?”他指指自己的身体,这一刻竟然会觉得紧张,怕看到她嫌恶的表情。
朱玉凝摇摇头,她不但不害怕,反而认为这些都是光荣的记号,都是他保家卫国的证据。
“玉凝!”他激动地将她从床上拉起搂进怀中,直到她柔软的酥胸碰到他坚实的小肮,她才意识到他们真的在做亲密的事。
她紧张到紧紧抱住他不肯放,乌又深将她拉离身体,连拉两次都拉不动她,只好抱着她慢慢地躺下,一边轻声安慰叫她不要害怕。
她嘴里虽然说好,但是心里还是很害怕,乌又深只好再从头来一次,这次他顺利除去她的膝裤,她终于完全。
朱玉凝从来没有在男人面前光着身体,就算她受伤时顶多也是上半身,那已经够尴尬了,况且还是像这样两腿在他的要求下分开,芳谷任由他的长指予取予求,真的好不习惯。
乌又深咬她的耳朵,喃喃告诉她不要怕,她会习惯他的存在。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当他的嘴唇沿着她的玉腿一直往下吻,欲动手除去她的鞋袜时,她开始觉得惊慌。
“不要!”她不要他看见她的大脚,太丢脸了。
“玉凝?”一切都很美好,她怎么突然摇起头来,有什么不对吗?
“我……”她没有裹脚,她身为王府千金却没有裹脚,要是被他知道这件事,他一定会鄙视她。
“到底怎么回事——”
为了不让他发现她的秘密,朱玉凝伸手圈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他,让他狂喜不已。
“该死,你是想让我乐昏头吗?”他声音粗嗄地说,大手包覆住她的小手,拉到身下让她感受到他的灼热。
朱玉凝满脸通红,第一次接触到男人,没想到男人的一切都是这么硬。他的身体好硬,脾气好硬,那、那地方好硬,但吻却很温柔。
他们全心全意的接吻,从起初的轻吻,到最后的热吻,两人双双倒进柔软的床褥还在吻。
他们吻到彼此呼吸紊乱,胸口不断起伏,却还是停不下。他们一边接吻,乌又深一边用长指确认她是否准备好,她以沾满长指的芳液回答他。
然后,他也准备好了。
经历了种种事端,他们终于在天地的见证下,身心都做了充分的结合。
随着朱玉凝初解人事的尖叫,和乌又深温柔的抚慰声,两人渐入佳境,终致水ru/交融。
乌又深追逐多时的梦,也得以在这一刻完成。
第8章(2)
打从乌又深和朱玉凝圆房之后,乌府的女仆便知道自个儿没指望了,于是又继续安安分分当她们的女仆,没敢再争风吃醋、争奇斗艳。
朱玉凝对这样的发展感到满意,唯一不满的是乌又深说什么也不肯将小梅调回来给她做贴身女仆,为此她还生气了好几天。
这天,她还在跟他呕气。
乌又深懂得怎么宠女人,更懂得怎么对付女人,尽避他爱朱玉凝,却不会事事顺从她。她想就小梅的事跟他呕气?行,他奉陪到底。所以他今儿个自己出来逛逛,顺便办点儿事,省得整天跟她腻在一起,让她误以为凡事可以予取予求。
京城繁华的街景,对于外地来的人着实有一番吸引力。乌又深刚到顺天的时候,还是个刚下山的年轻人,一晃眼十年过去,他已经从十年前那个空有一身好体格的年轻人,成为威震西北的大将军。世事的变化,总是教人不胜欷欧,当年在朝廷呼风唤雨的十王爷,一定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成为阶下囚吧!所以人生没有永远的好光景,得充分把握当下才行。
乌又深决定待会儿回府后找借口跟朱玉凝和好,毕竟他们也历经了些事才走到今天这一步,为了一点小事呕气实在没道理。
他走过一条热闹的街道,道路两旁商店林立,商店的前面还摆了些摊位,到处都可以听见伙计招呼客人的声音。
“大爷,买只手环送给夫人吧!我算你便宜一点儿。”
他行经一个专卖便宜首饰的小摊位前,卖首饰的姑娘叫住他,拚命向他鼓舞在他眼里看起来像破铜烂铁的手环。
乌又深不耐烦地抬起眼,回望摆摊的姑娘,冷漠地跟她说不买。摆摊的姑娘眼睛直直地盯着乌又深,彷佛在确认什么事,盯得他很不高兴。
他正想跨大步走开,摆摊的姑娘忽地指着他大叫。
“乌将军!”真的是他。“您是乌将军,对不对?”
乌又深闻言迅速眯眼,京城里听过他名号的人不少,真正识得他真面目的人却不多,她能够一眼就看出他是谁不简单,况且他今儿个是穿着便服,而非戎装。
“你是?”更诡异的是她还是个姑娘家,这就更稀奇了。
“我是朱敏英、朱敏英呀!您不记得我了?”原来这位卖首饰的姑娘,就是十王爷的四千金,当日她逃过被发配为奴的命运,却也因为生活不得不抛头露面摆摊,但至少好过当奴隶被折磨。
“朱敏英?”完全没有任何印象。“我不认识你。”
话毕,他转身就要离去,朱敏英连忙冲出来拦住他的去路。
“我是十王爷的四女儿呀!”她设法唤起他的记忆。“当日您带兵抄王府,就是我帮您找到证物的,您可还记得?”
经她这么一提醒,乌又深才想起确实有这么一号人物。
“原来是你。”他点头,总算想起来。
“我一直试着上将军府见您一面,但都被赶出来,今儿个总算见着您了。”可见他们多有缘。
“你找我有什么事?”他对朱敏英没啥好感,十王爷令他厌恶,但他更讨厌背叛者,无论背叛的理由为何。
“我听说玉凝发配给您为奴,这事儿是真的吗?”朱敏英急切地问了一个对乌又深来说最敏感的问题,他不悦地眯起眼睛。
“是有这么一回事。”看来这件事已经在京城迅速蔓延,到底是谁走漏风声?
“这么说是真的了。”朱敏英露出一个不甘心的表情,乌又深觉得她真是莫名其妙。
“没事的话我要走了。”他不想再跟她说话。
“等一等!”朱敏英再次挡在他前面,不让他走。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已经发出不耐烦的低吼,警告她别挡路。
“也让我去您府上当女仆!”朱敏英大声叫道。
“你说什么?”这女人疯了不成,居然有这个想法。
“也让我服侍您!”朱敏英不放弃。“我有自信一定做得比玉凝好,经过这些日子的磨练,我已经很懂得低声下气,绝对不会忤逆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