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哥华的夜总会不比台湾,没有女服务生,顶多就几个穿着不怎么正式的制服的男孩子负责清洁桌面并负责炒热气氛,想喝酒的人也别想偷懒,得自个儿到吧台同酒保说。
这里真的很热闹,生意好到几乎无立足之地,大家尽情享受音乐洗涤,拿着酒瓶,随着节奏摆动身体,确实是个放松身心的好地方。
但秦拓洋却没这种癖好:看见如此喧闹的景象,他绷紧的脸孔只有“生人勿近”的气息!
“情迷夜总会”一好样的,这里根本不在他们蜜月行程之中,而古亭瑶胆子倒是挺大的,竟然跟江特助两人私自跑来!
他紧握着拳头,不停在人满为患的舞厅里寻找古亭瑶的身影,而周边人们的拥抱或亲吻,都只是让他更不爽而已!
当然,这里是国外,一些亲密举动或许只是礼貌,但他怎能容许别的男人碰他美丽的妻子?
“总裁!”还是江特助眼尖先发现他。
“江特助,你死定了!”秦拓洋马上将她拉到一旁。“亭瑶人在哪里?你怎么可以把她带来这种地方?”
“瑶瑶说要玩遍温哥华有名的胜地,这里哪能错过?”江特助一点都不反省,光是看夜总会里的人潮,就能知道这里多知名了吧!
“她不适合来这种场合!”
“谁说的?我看她就玩得很尽兴。”江特助睐了他一眼。“看来你并不是很了解你的妻子哦!她刚刚喝掉三罐可乐娜还有一杯鸡尾酒……走吧!我带你去我们的位置。”
“她喝酒?!”他惊讶极了,但江特助已经向前走去,他只是忍气吞声跟去。
“总裁,你别这么死板,这里大家玩得开心就好。”事实上,这里是江特助来温哥华出差时夜晚必光临的地方,“情迷夜总会”很安全、很热闹,切能让人忘却烦恼。
“她人在哪里?”秦拓洋不想跟江特助鬼扯淡,他只想找到他的妻子!
“急什么?不就在那里吗?”江特助食指往左前方指去,秦拓洋立即跨步横去。
穿越重重人群,绚彩旋转的灯光几乎让他睁不开眼睛,但等他适应了光线,他却看见更令他惊异的一幕~原来他所穿越的人墙,是绕着一名女人围成的圆圈!
映在眼底的,是一个体态曼妙的漂亮女人,她穿着不曝露的淡粉雪纺纱,不安分地扭摆有如水蛇般柔软的腰臀,轻飘的衣料随着她的动作勾勒出姣美曲线,一双藕白玉手不经意地揉乱了秀发,标致的小脸或许因为酒意,也或许运动使然,两颊渗透出霞红般的色泽。
她看起来是如此地不真实,像天堂坠落的绝美仙子,如此纯洁的外表却激发出人们内心最邪恶的,男人们痴望着她,女人们为她欢呼,她可能不是这之中最艳丽的女子,却是最令人沉迷的……而这个女人,竟然是他秦拓洋的妻子!他气炸了!
“滚开!”妒意将理智烧尽,秦拓洋奋力冲向前,一把扣住迸亭瑶的皓腕。“不要再跳了!”她没看见那些男人正虎视耽耽地想把她吃了吗?!
“老……老公?”古亭瑶迷茫地认出眼前的丈夫,像只可爱的兔子跳进他怀里。“老公,人家好想你哦!你不要不理人家……”
“你还记得我是你老公?”秦拓洋环视了众人一圈,那些男人失望的表情让他骄傲地重哼一声。
傍我瞧清楚了!她是我的女人!秦拓洋眼神透露着这般讯息,惹得旁人悻悻然地散开了。
“老公……我、我们来跳舞!”浑然不觉大祸临头的古亭瑶拉着秦拓洋的手,却又被狠狠地扯回。
“你到底喝了多少酒?”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已经神智不清了。
“嗯?”她勉强地看着自己的手,然后慢慢地算。“一……二……三……刚刚还有两个男生拿了一杯给我……老公,我喝了七罐!”
她身体颠颠倒倒地,像考了第一名的孩子炫耀地比了个“七”。
秦拓洋扶着她虚软的身子,他已经受不了了!
“啊!”古亭瑶被整个横抱起来,酒精的催化让她没有多少害怕,纯粹眷恋地攀抱着他的肩膀。
“总裁!”江特助见状赶紧上前。“发生什么事了吗?”
“对啊!发生什么事了?呵呵……”古亭瑶智障地学着江特助说话,惹得秦拓洋更不悦。
“该回饭店了。”秦拓洋尽力想装作镇定。
“现在?”江特助看了烂醉的古亭瑶一眼。
“需要我送你们吗?”
“不要!人家不要走……”
“瑶瑶你乖,喝醉了就要回家哦!”江特助已身为人母,自然也教会安抚,而古亭瑶原先还嘟着嘴,后来也妥协了。
“好!我们明天再来!”古亭瑶的醉言让秦拓洋面色倏然发沉,掉头就走。
“总裁!”江特助拔腿跟上,秦拓洋却突然顿下脚步。
“一个星期内,我要这间夜总会在温哥华消失!”撂下话,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去。
“呃……”江特助傻眼。看来她太小看这男人的醋劲了。
她回头惋惜地望着繁闹依旧的舞厅,唉!这下可牺牲了一个玩乐的好去处了。
第5章(1)
从夜总会返回饭店,起码要半个钟头的路程,因醉意而显得聒噪的古亭瑶原本还很有精神,但秦拓洋始终臭着一张脸驾驶着,过不了多久她就沉沉睡着了。
回房间之后,他受不了她身上的烟味和酒味,亲手替她洗净身子,她发出几声舒服的嘤咛,却没真正清醒,可见她喝得有多烂醉。
将她秀发擦拭半干,她身子赤/果,安稳地躺在床上,他同样躺在她身侧,一手支着头颅凝视她甜美的睡容。
彻底检查一番,她赛雪般白哲的胴体完好如昔,没有让任何男人侵犯的痕迹,让他压抑的怒气稍稍平复。
至少,她现在在他的身边。
“酒……”她不晓得梦到了什么,嘴角勾出灿媚的弧度,却让他看了刺眼。
这下可好,原来就算没有他陪,她也能在那样靡烂的场合玩得疯狂,他甚至不知道他的妻子竟然是一个酒鬼,还一味将她当成了乖乖牌?
“调皮的妻子是需要受到惩罚的,你知不知道?”他低语着,粗糙的大掌留恋地抚模她的清妍芙容。
越这么瞧着她,他身体就越有反应,偏偏他却无法将眼光自她的容颜上转移。
“走开……”痒痒的感觉让她不好睡,柔芙拨着小脸上的大手。
被她一反抗,他大手确实离开了,但下个定点却在她丰满的上,像羽毛轻扫般来回作怪。
“嗯……”这回她又想拨开,但怎么都抓不着他滑溜的手。
“醒了?”他恶意地以口吹抚她的粉颊,她把他丢弃在饭店整整一天,他怎可能放她如此好睡?
“老公,人家头晕……”她祈怜地想抱他,他却起身闪过,然后又重新趴伏在她胸前。
“怪谁?又没人叫你喝酒。”看她这样子,酒大概一时退不了,但他就是不想这样放过她,不然如何补偿他心中的难受?
“老公……”她思绪依然迷茫,连动作都变得迟钝了,只能尽力张开眼睛看他。“你在生气吗?”
“你说呢?”
“没跟我说一声就跟江特助跑去鬼混,你这的女人,是想勾引多少男人?”
“我没有……”
……
或许该庆幸古亭瑶是个女人,倘若她身为男人,铁定会被认定是花心又不负责任的那款。
一觉醒来,她似乎还没弄清昨夜的激爱是货真价实地上演。“老公,你的背部怎么了?”她讶异地看着他健背上的红色爪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