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琳想到电影中以布条逃月兑的情景,异想天开拿电影中的情景做范例,用了段鹰扬二十几条的西装裤结成布条,从二楼垂放至一楼,当她跨出二楼窗户悬挂在窗外时,她浑身胆战心惊发抖,原来这不是一件人人都办得到的事。
她吃力的、小心的、慢慢的往下移动,直到两条腿踏上地面,她还是能感觉双腿颤抖不停,她拍打两条腿,望着前方的大门,“算算大概五分钟就可以……”促狭地笑了笑,再过五分钟她就可以重获自由喽!
她深吸一口气摆出百米赛跑之姿,一鼓作气往前冲……
跑了没两分钟她感觉有一道黑影正以飞快的速度逼近她,她不敢回头死命地继续往前跑。
“还跑!”段鹰扬徒地厉声喝道。
那记暴喝震得朱琳几乎要魂飞魄散,一个踉跄直挺挺扑倒地上,“啊。”正当她两手撑地试着再爬起来……
蓦地一道强大力量袭上她的腰,紧紧钳制住她爬起来的力气,一股重力突如其来压住她的背,将她压回地面上动弹不得,又气又急大叫,“你要压死我了。”
段鹰扬压在她的背上猛喘气,“为什么要偷跑?”
朱琳懊恼且不甘愿偏着头横他一眼,“不告诉你理由。”
“现在你可以不说,等一下我再好好审问你。”段鹰扬缓缓从她身上撤离,一条手臂仍然紧紧地钳住纤腰不放。
“审问我?”朱琳尖声大叫。
段鹰扬不费吹灰之力将她整个人悬吊,一举抵在厚实的肩上,朱琳惊得放声大叫,“喂,放我下来,你没理由软禁我。”卯足力气猛捶他的背,两腿使命想挣月兑他的钳制,能踹他几脚她也高兴,偏偏没能如愿,逞强的嘴巴更是没一刻空闲,不断地撂狠话,“等我哪天离开这里,我要告你妨碍自由。”
段鹰扬沉着脸,耐性正逐地消失,“你再动一下,我就打你十下。”
“你敢。”狠话才飘出口,随即承受一掌又一掌一连串的拍击,痛得她眼泪在眼眶里乱飞,“好痛!好痛……呜呜呜……你真的打我?”
“你欠打。”段鹰扬的声音极冷,愤怒化作威胁暴吼出来。
朱琳不敢再逞强回嘴,噤住声嘤嘤拍泣。
段鹰扬肩扛着低声啜泣的朱琳进入大厅,乍见还在屋里的麝月,他瞪着麝月严厉地质问:“你还没走?”
朱琳自觉狼狈羞于见人,当段鹰扬踏进大厅的第一秒她双手连忙掩住脸,突然听见段鹰扬不悦的低怒声,她质疑地遮脸的十指张开从指缝间探究,她没想到麝月会出现段家大厅。
“我……我……”麝月被他的不悦震慑,浑身散发生人勿近的慑人气息,吓得她连退好几步,生怕被他的怒气波及。
“大忠。”段鹰扬唤道。
大忠正愣愣欣赏段鹰扬铺天盖地的怒火,听到叫唤声,火速回神走到段鹰扬的面前,“段先生。”
“送麝月离开,并吩咐门口警卫,麝月将是段家永远拒绝往来户。”冰冷的眼眸藏着冷蔑的傲气,声音中的威权不容争议。
目睹害她的麝月遭到段鹰扬无情的对待,刹时觉得段鹰扬替她出口怨气似的挖苦麝月,“真是大快人心。”
麝月咽不住怨气怒瞪被架在肩上的朱琳,“你……”
正愁满月复怨愤无处发泄,朱琳双手抓着段鹰扬的衬衫,瞪大一双俏灵灵的眸子怒视麝月,“我怎么样?要不是你干的好事,我也不会落到这种下场,段鹰扬只是赶你出去算是客气,换作我,我非拆了你全身骨头,啈!”
“送麝月走。”朱琳的挑衅无形间化解段鹰扬心中些许的怒气,目光虽犀利无比,其实他心底直感好笑,也不先想想自己的处境,还对麝月凶恶地撂狠话。
“是。”大忠恭领段鹰扬的圣旨,挺直背来到麝月面前,冷冷轻笑,“你是要自己走出去,还是我搀着你走出去。”手欲要伸向麝月的手臂。
“我自己会走。”麝月忿怒地扭动身体闪避大忠的手,回头瞪视段鹰扬,“你是我所见过最无情的男人!”跨出段家大厅。
是吗?他会是最无情的男人?段鹰扬淡然无谓地冷笑,扛着朱琳步上二楼。
朱琳此刻幡然觉醒自己的危机才开始,前一秒的凶狠瞬间化为烟云,“你当真要软禁我?求你放了我吧,我上有父母下有……”
声声哀求,看着他踏上最后一个阶梯,走向房间,朱琳这才发现不论她苦苦哀求也无法动摇他的铁石心肠,当段鹰扬推开房间门,然后用力推一下门,发出尖锐而响亮的关门声,朱琳顿时感觉又困窘又生气,她简直没法相信完美的月兑逃计划会功亏一篑。
段鹰扬将她丢向软软的大床上,朱琳沮丧地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他用那双黑眼锐利的盯着她,“你现在可以说出逃跑的理由。”
“人家不想跟你在一起。”朱琳头也不抬,眼睛紧盯双手揪紧的床罩。
她的理由又一次狠狠地刺伤他的心,段鹰扬深深地吸口气,走向床边用力将她的身体扳正,面对着他,“这是唯一的理由?”
“不然呢?你想听什么样的理由才肯放我走?”朱琳的嘴唇发干,贴在床上的身子不由自主开始慢慢往后挪。
第7章(2)
突然间段鹰扬露出一个很奇怪的笑容,慵懒的眼神似的浏览她高耸的胸部,然后移向她下半身,“其实无论你用任何理由,我是不会放你走。”
“无赖!”朱琳忿然咒骂,用双肘撑起自己。
段鹰扬涩涩地淡笑自嘲,“我已经做太久的正人君子,做一次无赖也无妨。”
“你……”朱琳气得说不出话。
段鹰扬突地面色狰狞一只手抓住她脆弱的肩,另一只手握直住纤细的颈子,强迫她看着他,眼中有着冰冷的轻蔑,“不要再浪费时间想着怎么离开,我是不会放你走!”
朱琳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他已经一把拥住她,拉她贴上他铁墙般的胸膛,那只握住肩膀的手粗暴地扯破她的衣服,她的胸部几乎要露出来,感觉他身上传来的热气,还有强迫她的嘴贴向他。
朱琳试着不挣扎,惶恐他变得更暴力,只是静静地抵抗他的袭击,紧闭着嘴抗拒他,但一波狂乱在她体内开始骚动起来,他的大腿压向她,一种饥渴的虚弱正威胁她全身,她吓坏了,企图抗拒这种虚月兑,挣扎着欲获得自由,“放开我。”
他的嘴立即占有她,不是惩罚而是不减饥渴与需素,他的舌以压倒性强行侵入,探索、品尝和征服。
靶受到美妙来电的感觉,朱琳恍惚地明白这不是恐惧而是兴奋,欣然地接受他的吻,舌尖与他的舌亲蜜交缠,他的手轻抚大半的丰盈,朱琳顿时惊醒回神自己目前的处境,开始用手不断的捶着他厚实的胸膛、宽阔的肩膀。
“放开我,让我走,你这卑鄙的家伙!”她转开头,不让他吻她。
段鹰扬低头凝视她,表情立刻转变,嘴角冷蔑地扭曲,“我已经说得够多,你最好死了这个心,我是不会放你走。”
然后离开床铺,站在床边,用手整理自己的头发,嘴角露出一个诡谲的笑容,仿佛在告诉她,他是不会让她的诡计得逞,转身走到敞开的窗边,拉起垂挂窗外的裤子结成的绳索,冷冷地朝她一笑,“你毁掉我不少条裤子。”
朱琳紧揪被他扯坏的衬衫,迅速爬离开床,离他远远地站着,忿忿地看着他,嘴角仍然颤抖,全身亢奋的血液还在血管里汹涌奔流,“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