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笑,却笑不出来。
原来这个小老虎还不是完全没心没肺、没感觉的,知道他是对她好的,但她过不去对男人恨意满满的坎,他理解,也知道她遗需要时间。
只是,这只小老虎似乎慢慢地在挑战他的耐性了,她伸手,描绘上他的眼眉、他的鼻子和薄唇,傻笑着。“欸,男人,其实你真的很极品,你救我的时候,我就觉得超级他妈的偶像剧的,身手好得要命,又英俊到不行,还有你工作的时候超级有魅力的……”
所以,她这算是在调戏他吗?呵。
“其实……”艾桢无意识地舌忝舌忝嘴唇,呆呆地就欺上了颜信野,“我老早就很想这么做了。但是又不敢,现在是做梦对吧?在梦里做一下应该没关系吧,”
黑眸倏地放大,他不敢相信这只小老虎真的直接挑战他了,她冰凉的粉唇带着涩涩的啤酒味,刹那间就贴住了自己的薄唇,像是游戏一般,她乐呵呵地舌忝弄他的唇,似乎跟她想象中的一样好香好软,小巧的舌尖本能地不满,在外乱舌忝,她霸道地抵开他的薄唇,一瞬间触碰到了他的牙齿。
“你的牙齿也好整齐好洁白。”艾桢傻兮兮又乐呵呵地笑起来,醉到完全神志不清,她搂着他的脖子,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全身贴紧了他,跨坐在了大腿上。
全身一下子紧绷,黑眸幽深,颜信野一向自傲的自制力有些崩塌,面对酒醉小老虎的勾引,他承认要压抑是很困难的。
低吼一声,他的大掌蓦地扣上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灵活的长舌一伸,直接缠住了她不安分的小舌,激烈交缠,连暧昧的唾液都止不住地从他们密不可分的唇舌间缓缓流下,她浓重的喘息着,他却不准她离开,霸道地占有她的呼吸。
“唔……”轻吟一声,她本能地抱紧他的脖子,想要更多,他的气息。让她很有安全感、很舒服。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缓缓松开她,看着她重获空气,喘息得很厉害的样子笑开,她的唇被吻得很肿,肿得红艳艳地,漂亮得不可思议,让他忍不住再次倾身一点点轻吻她的唇,“小老虎,你让我很挫败。”
醉意朦胧的艾桢根本无法理解他话中的意思,她只是很想要,很想要眼前的人而已,她乐呵呵地躲开他的吻,却转而低头咬上他的下巴,一点点吻上他的喉结,颈项……
这小女人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轻抽一口凉气,颜信野制止了她的行为,他抬起她的小脸,“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她眨着迷蒙的美眸,舌忝舌忝唇办,“吻你。”
噢,他身体某个地方真的很疼痛,他压抑住狂暴的yu/望因子,问出最后一个问题:“你知道我是谁?”
愣了一下,她却马上笑开,她当然知道他是谁,极品男人,她这辈子也肖想不到,明明有些动心,却只敢敬而远之的男人,但现在是在做梦,应该没关系吧,“颜信野,你是颜信野。”
“女人,你赢了。”低吼,他的自制力全面崩盘,伸手就开始解除她身上所有的障碍衣物,迫不及待地吻她。
而小老虎也本能地毫不示弱,她喘息着、模索着也去解除他的衬衫,一颗、两颗、三颗……直到扣子全部解开,她才开心地将小手贴上他肌理分明的胸膛和小肮。
“你真是折磨人的家伙!”不管明天醒来会是什么样的场面,他也顾不来这么多了,火,是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老虎挑起的。
……
第5章(1)
懊死的,原来酒后真的会乱性!
当艾桢被清晨第一束刺眼的阳光扰醒,发现自己不着片衫,不仅头痛,而且全身骨头都痛得快要散架时,昨晚的记忆也刷刷刷地回到脑海里。
她被人吃干抹净了,嗯,也似乎把房于里唯一的极品男人吃干抹尽了。
懊死!
不应该是这样的,她不过是心情非常糟糕,想找那个男人陪她喝喝酒罢了,怎么会喝到床上呢,真是他妈的糟糕透了。
现在要怎么收场?她居然跟男人发生关系了,她最讨厌的男性生物耶!
即使跟那个混蛋方斌交往了两年,她跟他始终都只限于拥抱和亲吻,她下意识很排斥跟那个混蛋发生关系,于是坚持说自己要婚后才发生性关系,为了这个坚持,那个混蛋也跟她吵过不少次,但现在,居然这么轻易,这么容易,她就酒后乱性把自己出仓了。
脸颊难得泛起红晕的滚烫。有没有搞错,貌似昨晚主动热情的还是她!不是梦,一切都不是梦……他们做得那么激烈、那么放浪形骸,全都不是梦,噢……太悲剧了。
“醒了?”原本空荡荡的房间突然轻轻响起简单的两个字,吓得艾桢一骨碌抱着被单遮盖自己坐了起来,她张口结舌地看着从浴室里走出的颜信野,半晌没有发出一个字。
当然,她拒绝承认刚刚沐浴饼后的极品男人诱人到她都心痒难耐,他全身上下只系了一条浴巾挡住引入遐想的重要部位,晶莹剔透的水珠从他黑亮的发丝颗颗滑落,滑过他英俊的脸颊、性感的喉结锁骨,最后顺着肌理分明的胸月复沟壑流下,流入被遮盖的男性部位。
她告诉自己,一个有骨气的女人现在应该是要闭上眼睛的,可是恰恰相反,她瞪大眼睛看着他自然行走的动作,不一会儿,发出很不合时宜的尖叫:“啊……你、你、你。”
“我?我怎么了?”准备穿上衬衫的颜信野愣住,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缓缓地看向她。
“你的肩膀,呃,还有背……”一股愧疚的情绪油然而生,脸颊也难得爆红,惊慌失措。
没错,他的肩膀和背部,简直惨不忍睹啊!鲜明的红紫色带血的五指抓痕布满他肩膀处,还有背部,看得人触目惊心,该不会……
看着她受惊的表情,他并没有好心地放过她,反而懒懒地咧开嘴一笑,“不要怀疑,那是你的杰作。”
噢,他妈的,让她死了吧。
“不可能,我、我才不会做这种事情,靠!”他的笑容让她欲哭无泪,明明知道自己是罪魁祸首,却狡辩地打死不承认,她才不要承认自己这么凶狠,是性虐待狂啊。
“放心,不严重。”似乎知道她的想法,他“好心”地柔声替她解围:“我想,昨晚是你第一次,痛得抓伤我也在所难免。”
这个男人一定是故意的。
艾桢认命地闭上双眼,堵在喉咙眼的咒骂也发不出,闷得快发疯,算了,她早就知道她根本说不过他,他是个律师,她怎么可能跟他玩得过文字游戏?
再次睁开眼,她只是没好气地问:“喂,男人,”
“嗯?”换好衣服的颜信野优雅地迈着步子走到床边,看着她。
“滚开!别看着我。”艾桢被他深邃的黑眸看的不自在,小脸本能地一红,凶狠地对他吼道:“我有事要问你。”
“说吧。”不明显的笑意在薄唇边漾开,他很听话地撇开眼睛。
“那个……那个我昨晚有没有胡言乱语地说了什么?”她想,她是说了,长久以来压抑的苦闷情绪在这几天几乎达到了爆发的顶点,尤其是跟他住在一起后,她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她想发泄,想找个人诉苦,可是在清醒的情况下她根本没有办法,所以唯一的方法是喝醉,让自己胡言乱语,她咽了咽口水,等待颜信野的回答。
“有。”淡淡的一个字,很颜信野的风格。
但这却让艾桢安心地舒了口气,为什么?因为她很怕他说没有!她知道自己是说了,她再也不希望有人骗她,还好,他没有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