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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棍与罂粟 第20页

作者:佚名

两人的呼吸渐渐失去了控制,就连心跳都不再被羁绊,狂跳不己,他们分开,喘息着相视彼此。

然后,没有言语的交流,却几乎是同时发生,他有力的长臂环抱住她的腰肢,而她纤细的手则勾住他的颈项,让发生在彼此之间的吻,可以更深入,更加地熨热无阻。

范行渊狂热地吮吻着她,倾身将她放躺在沙发上,虽然只是个两人座的沙发,但是却因为宽度够深,所以活动起来还算有余裕。

他大掌揉着她的头,在揉挲之间解开她的发束,一头如丝般的及肩长发从他的指尖滑落,蜷在他修长的手指上,令人爱不释手。

太久了!从那天之后。

范行渊一次又一次地追吻着她,不容许她得到丝毫退后的空间,大掌按住她纤细的腰际,将她米色的厚织长毛衣往上拉,从下摆伸了进去,揉抚着她滑腻平坦的小肮,顺沿而上,覆握住她一只饱满的柔丘,玩弄着显顶端的敏感。

唐水心纤手揪住他衬衫的上臂袖子,微微地在喘息。

太久了!就连她的心里,也有着同样的想法,上次,他们这样触碰彼此是什么时候以前的事呢?

她记不得了!

在这一刻之前,她没去数过日子,而在这一刻,她觉得时间久到忘记自己怎么可能舍弃掉,这教人焦心却又欢愉的拥抱?

在他们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地被扯掉,被他(她),或是被她(他)自己,而最恼人的是她合身的牛仔链。

“它让你一双修长的腿看起来很美,但是,我恨它。”在终于把那件牛仔裤从她身上月兑掉时,范行渊带着笑在她的耳边说道。

……

“渊,先别……”

她才想说话,就又被他吻住了唇,她感觉到他的气息、他的气味、他的温度,虽然她仍旧有些疼痛,但是,还有更多的是被他占领的快/感,她的呼吸、她的意识、她的心跳,都随着他那只失控的兽而起了变化,也开始失去控制。

这一刻,他是她的,而她也是他的。

那感觉很微妙啊!

他们之间,是交揉得那么好……好到教她心魂颠狂,好到教他难以自拔,好到令他们以为从生命的一开始,就不曾分开过。

“渊……渊!”

她喊出他的名字,在他的拥抱之中攀上了欢愉的极致,但他却在这个时候加快了速度,似乎存心要将她逼到疯狂崩溃的悬崖。

……

男女欢爱过后的气息,淡淡地,缭绕在空气之中。

唐水心浑身娇软无力地伏躺在大床上,在薄被的覆盖之下,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背,还有着微微喘息的娇颜被凌乱的长发遮掩,她觉得脸颊被头发搔得有点痒,却连伸手拂开的力气都没有。

他们在书房做过一次之后,范行渊用一条毯子包住她,将她抱回房里,然后又是几近蛮横的索取。

他一次又一次的纠缠她不放,让她就连逃月兑掉的机会都没有。

蓦地,唐水心扬起一抹浅笑,她明明就没有逃跑的意思,可是,他的表现却让她觉得自己是个被他逮到的逃犯,只要她有一点点后退,他就侵入得更深,步步进逼,几近到了她快要承受不了的程度。

那男人,就不怕把她给弄坏掉吗?

“口渴吗?”

离开了一会儿的范行渊再度回到房里,低沉的嗓音在她的头顶上响起,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休闲长裤,以及一件同色系,颜色却浅些的长袍,任由袍服的领子敞开,露出一整片结实的胸瞠,在靠近右边锁骨的地方,有被她的指甲给捉伤的几道红痕。

“嗯。”她轻轻点头,笑着回他。

话声才落,他就己经将她抱起来,好像她是个没有行为能力的婴孩,拿起他刚才搁在一旁矮柜上,盛着深色液体的玻璃杯,自己喝了一口,然后俯首吻住她的唇,将嘴里的液体反哺到她的嘴里。

葡萄汁。

唐水心顺从地从他的嘴里吮喝着这甜美的水果汁液,喝尽了最后一滴,还贪婪地啄吻他的唇,直到他唇上再不留半点甜味。

“还记得?”她舌忝了舌忝湿润的唇,笑瞅着他。

“忘不掉。”范行渊勾起一抹浅笑,以前,她就喜欢在完喝葡萄汁,喜欢那甜得过分的冰凉液体,滑过热烫身子的感觉。

他又含住一口葡萄汁喂她喝掉,一口接着一口,直到玻璃杯空了为止,然后,他将玻璃杯摆回柜子上,高大的身躯再度不安分地覆住她,却被她给伸手按住了胸瞠,他顿了一顿,敛眸看着她扬着诡异微笑的脸蛋。

“我听说……你不行。”她强忍住笑,一脸正色。

“不行是什么意思?”他拧起眉心,不太明白她这话里的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是男人,还需要我说更多吗?”

“谁说的?”

第8章(2)

范行渊恍然大悟,一时之间哭笑不得。

如果他“不行”的话,那刚才与她翻云覆雨的男人是谁呢?

“我不要告诉你。”她挑挑眼眉,一副故作神秘的样子,却被他受辱的表情给逗笑了出来,他没好气地挠她痒,让她笑得花枝乱颤,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才收手饶过她。

“今天,是什么事情让你难过了?”他半撑一只长臂,侧躺在她的身边,另一手则是轻柔地在她的颊边抚画着。

“我不想说,或许你迟早会知道,但我现在不想说。”她摇摇头,美丽的眼眸在瞬间有些黯然,但仍旧泛着浅浅的笑,享受着被他安抚的感觉。

“水心。”他的嗓音在一瞬间变得严肃。

“怎么了?”她扬起美眸瞅着他,正对上他认真的视线。

“我还是想要你。”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你的意思。”她笑笑地别开眸光,被他灼热的注视给瞅得心慌,“如果你想再做一次,我可以奉陪,不过,让我再休息一下,谁教你刚才做得太猛——”

“我要你!”范行渊的咆哮宛如野兽的怒吼,他强硬地板过她的脸蛋,逼她正视他,“看着我!水心,没有你,我无法感觉到幸福,还给我,把我曾经拥有过的幸福还给我!”

“你放开……”唐水心挣扎着要月兑开他的掌握,娇柔的嗓音因为身体的奋力使劲,而听起来有吃力,“如果今天晚上的事情让你误会了,我很抱歉,但是我们离婚了!渊,我们离婚了!”

“离婚了可以再结一次。”

他紧紧地将她拥进怀里,不让她有机会可以挣月兑,她是逃犯没错,是从他怀抱里逃掉的,终于失而复得,他不愿意再放开。

唐水心被他紧紧地揉抱住,再也使不上力,只能闭上双眸,感觉着从他伟岸长躯传达给她的痛苦悲伤。

她不该来的!

既然没有想过与他回到过去,她就不该来找他,狡猾地利用他的陪伴,得到她所需要的温暖。

“对不起,渊,对不起……”

听见她迭声的道歉,范行渊感觉心坎里像是刀割般地痛,最后,他泛起一抹苦笑,松放开她,俊朗的脸庞己经恢复了冷静。

都己经忍耐那么久了,他又何必急在这一时呢?

“你先去冲个澡,我去书房替你拿衣服过来,等一下你准备好,我让人开车送你回去。”说完,他翻身下床,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去。

出事了!

一直以来,范行渊将注意力放在唐水心的身上,唯恐她受到伤害波及,却没料到最后却是自己被对方给派人袭击,子弹贯穿他的右月复侧,造成内脏出血,紧急送医动了手术。

医院门外,开车的司机才刚将车停下,坐在后座的唐水心就要打开车门,却因为司机还来不及解开中控锁,让她无法顺利打开门,焦急的心情让她忍不住用力摇晃拍打着不为所动的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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