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厨艺不行,唯有改以色诱讨好美人儿了,所以他特地穿上了紧身的黑色牛仔裤,加上紧身黑T,展现过人的体魄,再加上魅力四射的笑容。不过今早澄澄穿的那一件女乃油色洋装好贴身,完全展现出玲珑有致的身材,看得他口干舌燥,想将她推佳。
敝了,怎么被色诱的人变成是他?是他太欲求不满了吗?或者澄澄是故意的?
澄澄笑得好娇媚,风情万种地眨眨刷得又长又翘的睫毛。“什么都可以任我挑吗?”
阿晰困难地吞咽了下口水,被她迷得晕头转向,因高涨的yu/望,声音变得沙哑低沉。“当然可以。”
选我!选我!对她渴望至极的野兽在心底跳跃叫嚣。
澄澄婀娜多姿地走到他身边,性感绕圈,漂亮的手指挑逗,缓慢刷过结实的一一
头肌,在肌理分明的背脊游移。
带有诱惑的碰触,使阿晰全身紧绷,热切期待。
纤纤手指,轻缓往下游移,来到挺翘的臀部,挑逗画圈,一圈又一圈,如同蝶翼轻轻撩拨因她悸动的心房。
“每一样看起来都很美味,你说……我该选哪一样?”澄澄在他耳畔吐气如兰,娇声请教。
本噜!阿晰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双眼燃烧yu/望之火,声音沙哑到彷佛吞了一大把沙。“你……想选什么都可以。”
选我吧!拜托!我快被你的挑逗给逼疯了!他发誓,她敢再继续玩火,他就会让她尝到欲火焚身的滋味。
澄澄一脸无辜,手指轻点娇女敕红唇。“好难选呀。”
阿晰双眼低垂,敛去带有危险的侵略光芒,于心里邪恶一笑。她想玩是吧?很好,他乐于奉陪。
她的手钻过他的腰际,拿了块弄出小兔形状的苹果,对上炙烫双眼,轻巧咬一小口,温润舌尖缓缓舌忝过唇角甜美的汁液,娇哝说:“真好吃。”
欲求不满的兽,爆出一声嘶吼。他受够了!
放下手中的水果刀跟苹果,他将玩火的小女人拦腰抱起,捧着她的小,二话不说,低头给了她一记狂猛、灼烫的热吻。
突然遭受热吻攻击,澄澄来不及惊呼,便被他吻得天旋地转,阿晰抱着她离开放满早餐的餐桌,将她抱到流理台上,拨开修长美腿,置身其中,邪恶的大掌拉下洋装拉炼,将女乃油白的洋装褪至腰间。
情/yu高涨的两人,双唇甫一接触,就如同麻花绞缠在一块儿。修长美腿像拥有自我意识,自动勾缠在精瘦的腰间,她双手不耐烦地拉着碍事的T恤,娇蛮命令:“月兑掉。”
女王蛮横下令,焉能不从?阿晰乐于从命,火速月兑掉T恤,扔在地板上,贪婪的唇继续和她火辣舌吻。昨夜犯错的他饱受难以消解的欲火折磨,对她的渴求已是吃下再多食物皆难以满足。
全身宛如着火似的澄澄用长指甲刮搔他的背脊,抗议吟哦。
坏心的阿晰低低笑了,调皮的舌尖吻上诱人丘壑,恣意品尝甜美滋味。
……
他整个人就像火柱一样热烫无比,怜爱的黑眸骄傲地看着她因自己而快乐、绽放。
美眸满布情/yu,嗔了故意使坏的男人一眼,咬上他的唇,吐气如兰。“不许你对我这么坏。”
阿晰低笑,欢迎她像只任性的小猫撕咬。“可是,怎么办?我想要对你好坏、好坏啊。”
话说得邪恶,可是骨节分明的手指却对她万般怜爱,以她的需要、喜好为主,一遍又一遍地疼爱她。
火热娇躯止不住一遍又一遍因他而起的娇颤,美眸蒙上一层惹人怜爱的泪光,大脑难以控制想象,他口中的好坏、好坏,究竟是怎么个坏法?
哦,天!苞他在一起久了,竟也把她变得好坏、好坏……
放话要对她好坏、好坏的男人突然将手指抽离,蹲下,将她推倒躺平,在她尚未意识他要做什么事之前,似尖叫的泣吟已自红唇逸出,她无助地咬着屈起的手指,让好坏、好坏的唇舌在身上制造一波接一波难以抗拒的快/感。
他真的好坏、好坏,难怪她会被他给逼疯。眼角悄悄滚落极度喜悦的泪珠,羞人的娇吟像串音符,不断从红唇流泄。
“阿晰……拜托……”
阿晰恣意地在心爱的小女人身上制造快乐魔法,欣赏她因愉悦变得更加甜美的嗓音,享受她因高/chao弓起的美妙身躯。
“澄澄,我爱你。”阿晰与她十指交扣,两人的戒指交错,绽放闪亮银光。他吻去她眼角欢愉的泪珠。
“我也爱你,我可恶的大坏狼。”澄澄笑得好美、好美。
“我以后还是要对你好坏、好坏。”他的语气有道不尽的温柔与疼宠。
邪恶宣誓,惹出一串又娇又媚的笑声,澄澄媚眼如丝,勾下他的脖子,丁香舌吻上他的耳廓,柔声问:“你真的要对我很坏、很坏?”
火热的yu/望于迷人小径展开亘古旋律,疯狂爱她、占有她,并随着每一次的狂野撞击低撕。“对,我会非常、非常坏……”
体内的兽,贪求着美丽的小女人,发出胜利呼啸。
澄澄弓身,任由一波波如浪潮袭来的快/感将她卷至天际,唇角噙着醉人笑靥,欢迎她的男人,对她继续坏下去。
早上被阿晰狠狠爱过,使澄澄散发出更加美丽的光芒。两人一同梳洗过后,她洋溢着幸福笑容让阿晰送她到工作室,在工作室前,两人依依不舍地缠吻好几回,才舍得分开。
换上一袭鹅黄色复古连身小洋装的澄澄哼着轻快曲调走进工作室,打开所有灯,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因为今天早上那一段激/情的插曲,让她比平常更晚进工作室,幸好早上没有新人预约,才没有耽误到工作。她打开笔电,准备将之前让她做造型的新人照片PO上个人部落格,跟网友们分享成果。
每PO一张照片,她快乐的唇角就不住上扬,紧接着逸出幸福的叹息,又好气又好笑地自言自语:“这个男人真是有办法让人上一刻想将他掐死、下一刻又紧紧拥抱他。”
澄澄满脑子都是阿晰的身影,好似可以从身上闻到属于他阳刚、粗犷的气味,再次回想起早上两人汗水交融、四肢交缠的画面,一抹臊红跃上脸庞,她害羞地捏捏脸颊。“文澄澄,够了,不要再色欲熏心地想那些有的没的,快点认真工作!”
她喝下一大口刚泡好的玫瑰茶,让自己冷静下来。
堡作室的门被推开,猫头鹰门铃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
澄澄扬起专业的笑容,准备欢迎来客,却发现进来的不是一对新人,而是一名身材看起来非常干瘦、头发凌乱、随意用橡皮筋扎起马尾的女人。那女人皮肤枯黄,非常没精神地弯腰驼背,有气无力地关上门。
“你好。”她保持着灿烂的微笑问候。
面色枯黄的中年妇女抬头,看着容光焕发的澄澄,以干哑的声音呼唤:“澄澄……”
有礼的笑容凝结于唇角,澄澄定神再将对方从头到脚看I遍。中年妇女形容枯槁,脸上有许多细纹,瘦得全身上下仅剩骨头跟皮,一股寒意猛地自脚底窜上心头,熟悉的呼唤,唤回她最不愿记起的回忆。
澄澄呆滞地瞪着十五年来未曾碰面的母亲,若非妈妈开口唤她,就算在路上擦肩而过,她恐怕也认不出来。这么多年来,妈妈没有变得更好,反而更糟了,当她的目光触及妈妈身上的长袖上衣时,更觉悲哀,因为她知道长袖上衣是为了遮掩手臂上的针孔。
暗海筠东张西望,看着空间不大、但是装修得极为现代化的工作室,贪婪的目光再移到女儿的穿着打扮上,更是啧啧有声。“看来你真的发达了,捞了不少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