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呢?”
她忍不住咳了两声,才掩不住自己旺盛的好奇心小声问了出来,“你憋得住吗?”
龙安恪的脸瞬间就黑了,狠狠瞪了她一眼。
风雰无辜地模模鼻子,眼珠转了转,试探地又道:“你……呃……要不要去青楼……”她的声音中止于他冰冷的瞪视下,没趣地继续模鼻子,“我这不是怕你憋坏了嘛。”
他倏地贴近她,几乎是贴着她的唇道:“既然你这么担心我,不如就你帮我解决好了。”
风雰极为惋惜地叹了口气,苦恼地说:“我不方便呢。”
龙安恪伸手捏捏她的下巴,笑得有几分诡异,“不要紧,我刚寻了些法子可以让你试试,或许以后你都不用替我担心了。”
风雰突然有种不妙的感觉,她睁着一双水润的眼睛看着对方,试图引出他的良善之心。
“师兄,我身体不舒服。”她干巴巴地说。
龙安恪眉头打了个结,口气不怎么好,“我当然知道你不舒服。”他两天没碰她了,觉得睡不踏实。
“身体不舒服需要好好休息的。”她继续说。
他随便点了下头,“嗯,你好好休息吧。”
她一把抓住起身准备离开的人,“你要走了?”
龙安恪十分现实地说:“反正留下来也吃不到,不走干什么?”
风雰便不好继续拉着他,他应该只是说笑而已。这么安慰自己后,很放心地继续休养生息。
虽然身子不适,但她的心情还算不错。
风雰靠坐在床头看着话本,书里讲的是才子佳人花好月圆的故事,以往看到那些会让她面红耳赤的桥段她都会匆匆跳过,现在再看到,她忍不住就逐字逐句地对照她和某人的现实动作版,然后感触颇深。
小果原本端了针线筐子在床边给自家小姐做鞋,见她看得认真,还以为话本里讲了什么严肃的事情。
“小姐,您身体不舒服,这话本如果不好看的话,奴婢再给您换一本?”
风雰愣了下,道:“没事,还不错。”
不错您看得这么严肃?
“小果,你出去,我跟你家小姐有话说。”龙安恪又回来了。
小果扭头就看到他已经进了屋子,赶紧起身给他行礼,然后很识趣地捧着针线筐子退出去了。
风雰手里的话本被抽走,龙安恪随意瞥了眼,然后蓦地将目光定在了书页上,看了一会儿,目光缓缓从书上移到靠坐在床头的某人脸上。
他看看她,又看看书。
风雰的脸有点发热,不知道要怎么为自己辩解,索性保持沉默。
他脸上浮现似笑非笑的神色,一撩袍子跟她并肩坐到床头,戏谑地看着她道:“看这个看得这么认真?”
风雰红着脸瞪他。
喉间逸出一阵低沉悦耳的轻笑声,他伸手搂住她,以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对她耳语道:“难道我在你身上做的还没有书上写得好?”
风雰当即呸了他一口。
龙安恪最喜欢看她羞红着脸躲闪的模样了,以前两人没有夫妻之实时,无论他怎么挑衅,她总是没有太大的情绪反应。
可自从他们成了真正的夫妻之后,她便会有各种娇羞的反应,这对他来说真是件有趣的事。
“真的没书上好?”他又问了一次。
风雰脸红得都要炸开了,最后咬着唇道:“比书上好。”
龙安恪这才满意地笑了,但紧接着他又问道:“怎么好法?”
这次无论他怎么逼问她都不回答了。
他挑眉,手钻进了她的衣襟。
风雰按住他的手,瞪他。
这人太恶劣了!
龙安恪抽回自己的手,开始解她的衣服。
风雰想阻止,但没成功,最终被他月兑掉了上衣,将整个上半身露了出来。
龙安恪扯落帐幔,俯身去吮吻她的身体,风雰很快被他弄得情动,最后,他在她手中释放,而她也被弄了一声吻痕。
第8章(2)
“不许再看这种书了,真不知道太傅是怎么管教你的。”恢复衣冠楚楚的某人一脸正经地没收了她的话本子。
她很不满意地白了他一眼。
“我去给你找些能看的东西过来,你等着。”
他能给自己找什么东西来看?很快,她就知道自己的怀疑是对的。
难以置信地看着某人给自己拿过来的东西,她抖着手上的那叠纸,很隐忍地问:“这就是能看的东西?”
龙安恪一本正经地点头。
风雰简直想咬他,这明明就是图,还是皇家秘制的,各种姿势、各种角度应有尽有,堪称图文并茂。
龙安恪从那叠纸中抽出几张递给她,“看这个,有用。”
风雰不想看,但因为龙安恪坚持,她最终还是看了。
然后,她便红着眼狠狠地、狠狠地、狠狠地瞪他。
而龙安恪则笑得分外迷人。
当晚,床幔内粗重的喘息与shen/吟声交织在一起,直到情事结束。
风雰用力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龙安恪伸手拍抚着她的背,神情全是释放过后的舒爽。
风雰的眼眶蓄满了泪,就着他递到唇边的茶碗漱了口,但那股强烈的不适感仍在她的喉间翻滚。
这个混蛋竟然真的逼她帮他以口吹箫。
龙安恪扳过她的脸,低头封住了她的唇,就在即将窒息的时候,风雰用力推开了他。
“现在好多了吧。”
风雰用一种看杀父仇人的眼神瞪他。
龙安恪低笑,惬意地把双手枕到脑后,看着床底悠然道:“现在你肯定不用担心我会憋坏了吧。”
“无耻!”
“再过些日子,雰儿的技术就会变得很好了。”
“禽兽!”
“要不再一次?”
风雰马上闭嘴,翻身躺倒,再不想看这人一眼。
龙安恪从身后抱住她,在她耳边笑道:“真生气了?”
“你欺负我。”
他搂着她叹了一口气,“只欺负你一个人不好吗?”
“太欺负人了。”怎么能逼她做这样难堪的事啊。
龙安恪有些无奈,“你总不能真憋死我吧。”
“你自己解决去。”
“没有你我不舒服。”
“混蛋。”
龙安恪搂着她笑起来,伸手在她月复部模了模。
风雰突然一个翻滚坐起来,急声道:“闪开,我要下床。”
“怎么了?”龙安恪被她吓了一跳。
脸上红霞满布,她恨声道:“血流的太多了。”
龙安恪先是一怔,然后大笑。
风雰顾不上瞪他,急急下床去换月事带,顺便更换自己衣物。
换完了衣服回来,她略有些愁苦地瞪他,“你刚刚笑得太大声了。”也太不避讳,小丙就算不睡这屋,但肯定也能在别屋听到的。
龙安恪闻言一笑,道:“没事,小丙听不到的。”
“又点她的穴道了?”
“没有,给她点安神香了。”风雰松了口气。
龙安恪搂着她,有些幽怨地问:“还要几天啊?”
风雰不理他。
“几天?”
被他逼问得无法,风雰只能告诉他,“四天应该就清了。”
“这么久啊。”
“你是禽兽吗?”怎么就只想着那事呢。
龙安恪承认得毫无压力,“我只禽兽你。”
风雰便有些想不明白了,“以往在京城时只听说你品行不良,行事残暴,或说你又龙阳之好,并没有你贪欢重欲的传闻啊,怎么你现在就这么把持不住?”龙安恪也忍不住叹了口气,“下了山的猛虎和决了堤的洪水,怎么还能收得住呢。”
风雰蹙眉。
他轻轻拍抚着怀中人,柔声道:“有时候只需一眼,就能门边对方就是自己要的人,而为了这一人,等再久都是值得的。”
风雰的心一下子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涩涩的,又甜甜的,突然一点儿都不怪他先前逼她给他吹箫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