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色不错,便多看了几眼。”
“姑娘今日是同家人来寺里上香吗?”
“路过青州,听闻天齐寺庙会便过来看看。”
“老太傅学识渊博,不知他老人家可在寺中?”
“家父在青州城客栈歇息,并没有一同前来。”
“不知姑娘与家人要在青州待几日,如果时间允许,学生想去拜见老太傅。”
“时间怕是不凑巧,我们明日便要离开。”
“怎不多待几日,青州的风景挺不错的。”
“多谢公子美意,只是我们父女归乡心切,不想在外多耽搁。”
“这却是可惜了。”
龙安恪饼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他们站在桃花林边相谈甚欢的场面,让他的脸色当即变得阴沉,不带一丝温度地看着站在风雰对面的那个男子。
对方眼中对风雰毫不掩饰的企图让他很不高兴,他的女人几时轮到别的男人觊觎了?
“师妹。”
听到龙安恪的声音,风雰心中暗自松了口气,眼前这位苏府的表少爷实在是太过健谈了,她几次明示暗示想走,可是对方就是装作不懂的样子,不肯放她离开,她又不好当场发作,拂袖而去,应付到现在也已有些不耐烦。
龙安恪若再晚来一会儿,她就真的要不顾礼数扭头走人了。
“师兄。”
“我说怎么找不到你,原来跑到这里来了,怎么,跟别人相谈甚欢,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说到最后,他的语气忍不住透出讥诮。
风雰抿抿唇,垂眸道:“时间不早了,咱们要下山吗?”
龙安恪冷冷盯了那男子一眼,伸手握住风雰,“早该下山了。”
定北侯府的老夫人和她那几个孙女简直让他烦透了,她们那边拖住了他,这边就有人来打风雰的主意,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风雰冷不防被他一把拽进怀中,小脸擂上他结实的胸膛,鼻子有些发疼。
“不和老夫人打声招呼吗?”
“不用。”
龙安恪拥着她,朝苏府的表少爷又看了一眼,冷冷道:“眼睛放亮些,不要什么人的主意都敢打。”然后便拥着怀中人转身离开。
风雰被他搂得死紧,走了一段路后,她忍不住道:“你弄疼我了。”
龙安恪冷冷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道:“疼?我早就应该让你疼一下的。”
风雰被他的表情和语气吓了一跳。
责任怎么突然心情变得这么糟糕?是定北侯家的老夫人得罪他了?
不应该啊,谁敢轻易得罪他这堂堂冀王啊,再说了,定北侯家明显是冲着王妃之位来,更没理由得罪他。她想不明白。
龙安恪见怀里的人似乎有些神游天外,心中更是怒火高涨,他将她视若珍宝,她倒是有些恃宠而骄了?
他不耐烦她走得如此之慢,最后索性将她打横抱起,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她出了天齐寺,直到山脚下,然后直接塞进了马车。
“回程。”冷冷扔下一句,他也跟着上了马车。
风雰还没在马车里坐稳,已经被随后上车的人一下扑倒,伸手便扯她的腰带。
“龙安恪,你要干什么?”风雰被他身上的戾气吓到了,急忙伸手去挡。
“做我早就该做的事。”
风雰本能地察觉到危险,开始挣扎。
龙安恪见她挣扎更加恼怒,直接撕裂了她的衣裳、扯落了她的抹胸。
风雰又惊又惧地伸手掩在胸前,直往后缩,“你冷静一点。”
“本王冷静不了。”
“就算要是也要有个罪名,到底为什么要这般对我?”他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粗暴?
龙安恪又一把扯落她的罗裙,将蜷缩成一团的她堵在车厢一角,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笑道:“跟本王话不投机半句多,怎么跟别人就有说不完的话,笑得那么灿烂,嗯?”
风雰怒目而视,“你发什么神经,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更别人相谈甚欢,我又几时笑得灿烂了?”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本王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我不过是应付几句,怎么就成相谈甚欢了?”她冤枉啊。
龙安恪抓住了她的脚踝,听到她这句话,动作略微一顿,“既然不喜欢,怎么还站在那里跟他说话?”
“你以为人人都能和你一样任意妄为吗?我纵使再不喜欢,也不能直接不给脸,况且他又没做什么过分的举止,我若那么做岂非是我失了礼数?”
他怀疑地看着她,见她只剩一件亵裤在身,害怕得簌簌发抖,却仍倔强地睁圆了一双眼睛怒视他,心中的怒火降了下来,但另一种火却以更快的速度升了起来。
手上略微使力,他将人拉倒,随机覆身而上,再一用力,硬将她最后一件蔽体的亵裤扯了下来。
风雰的心顿时沉到谷底,惊惧地看着他。
“不把你变成我的,本王难以放心。”
“你不能这样,你答应过我的。”
“那又如何?”
风雰一怔,下一瞬开始拼命挣扎,她害怕,她真的害怕。
她的挣扎在他眼中不值一提,几乎不费什么力便压制住她。
剩下的人儿因挣扎而云鬓散乱,一张俏脸羞愤交加,一副被人蹂躏的凄惨模样,龙安恪突然忍不住笑了。
他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你再挣扎,本王就真的要了你。”
风雰惊疑不定地打量着他。
龙安恪的眸子变得幽深火热,在她耳边黯哑地道:“不过,本王要惩罚你。”
……
第7章(1)
马车内一片狼藉,腥甜的气味充斥其间。
风雰抖着手将贴身衣物穿好,可她的衣裳被扯破了,而马车内并没有她的换洗衣物。
面对着那被撕裂的衣裙,她真是欲哭无泪。
龙安恪一脸满足地靠坐在一边,嘿嘿笑道:“先穿我的吧。”
“那怎么成,回客栈被我爹看到就坏了。”
他伸手将她又拽回怀中,继续上下其手,道:“一会儿回到城里,咱们先去买一件跟你原先那件差不多的衣裳。”
“嗯,这样也好。”
龙安恪在她白女敕的胸脯上吮出几个印记后,道:“刚才本王服侍得你如何?可是销魂欲仙?”
风雰抬手就要打他,他还有脸说!
龙安恪握住她的手,贴在她耳边说:“本王从勾栏院学的这点本事都用在服侍你身上了,几时换你让本王一偿夙愿?”
“勾栏院?”
他轻笑一声,在她胸上捏了一把,“别吃醋,只是去学学男女之情,看那些图册远不如看些活来的快。”
风雰听得瞠目结舌,他话里的意思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你想的没错,本王还没有过女人,你愿意让本王成为真正的男子汉吗?”
风雰马上啐了他一口。
龙安恪也不恼,笑呵呵地搂着她厮缠,不时在她身上印下一个又一个印记。
风雰不敢躲得太厉害,怕他不顾一切地让两个人真的行了夫妻之事,刚才他的样子真的吓到她了。
“公子,咱们进城了。”
“先找间衣铺。”
车子又行了一会儿后停了下来。
“衣铺到了。”
龙安恪拿自己的袍子将风雰裹住,再飞快地另取了一套衣物换上。
“在车里等我。”
风雰点头,她这个样子也真的不能出去见人。
龙安恪下车,进了衣铺,挑了件跟风雰身上先前那件衣服差不多的,侍卫在后面付钱,他拿着衣服直接回了车里。
风雰换衣服的时候,龙安恪在一边沉吟道:“这辆车不好再让太傅继续坐下去了。”
闻言,她脸一红。
“一会儿我让人去弄一辆跟这个差不多的给太傅坐。”
“嗯。”
龙安恪见她穿妥衣物,开始梳理发髻,忍不住又发表了一下意见,“等以后本王给你多打几副头面,省得你看上去如此寒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