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罗大娘每天吃完饭就拿着针线活儿去邻居家串门,和那些大妈大婶们闲磕牙,顺便炫耀炫耀自己能干的女婿。
“娘又出门了。”罗敷接过夫君的空碗,添了满满一碗饭。
阿木接过碗,大手故意在她手上停留了很长时间。
“放手啦。”罗敷娇羞地跺脚。
阿木突然勾过妻子的纤腰,顺势把脸埋进她温暖的小肮间,鼻尖萦绕着她的幽香,他满足地叹了口气。
“你还要不要吃饭?”嘴上虽然在嗔怪,小手却早已抚上他的黑发,温柔抚模。
“你是我的娘子,你是我的了……”他喃喃低语。
铁臂紧紧圈住她的细腰,他用脸颊摩娑着她,恨不得把她融进自己的骨血,这样他不安稳的心才能够稍稍平定一些。
“是不是头又痛了?”一想到这个可能性,罗敷立刻紧张兮兮地要抬起阿木的脸。
成亲后,她才知道他有头痛的毛病,想必是那次重伤留下的后遗症,她又愧疚、又后悔、又心疼,看着他痛,她更痛呀!
“没有,我只是想要抱你一下,确定自己不是在作梦。”握住她慌张的小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她知道吗?他的幸福其实就掌握在她这双小手中。
“傻瓜!”罗敷哽咽。
真是个傻瓜、傻瓜,干嘛要害她这么感动?
她好喜欢他、好喜欢他、好喜欢他……
阿木紧紧拥住怀中的人儿,心底有着一丝丝不安,这不安在心底不停地扩大、扩大,让他开始害怕。
罗敷细心地照料着眼前的绿色植物,这种植物叫薄菏,待长成后割下晒干,是很好的提神醒脑的药物。
希望能对阿木的头痛症有帮助。
罗敷看向院中挥汗如雨的丈夫,他和两个工人正卖力的搭建新染坊。
“我数一、二、三,就一起把它扛起来。”
身上的单衣早已湿透,黏乎乎的非常不舒服,阿木索性把衣服月兑下月兑在一旁。
“好了吗?”阿木回头对两个工人大吼。
“好了,阿木开始吧。”两个工人各就各位。
这根圆木还真不是普通的重,一个不小心可是会砸死人的。
“好,一、二、三!”
阿木吼声如雷,强劲的臂肌蹦起,虎腰用力,熊背一挺,在三人的合力下,圆木被扛了起来。
顶着热辣的太阳,汗水顺着阿木的颈项滑下,滑过宽阔结实的胸膛,滴落在地上。
三个人合力把木头扛到目的地后,其他两个工人便腿软地瘫在地上,“呵,累死了!”
阿木拍拍他们的肩膀,“辛苦了!”
“大家休息一下吧,这里有绿豆汤,大家都来喝一碗吧。”
罗敷端着一小兵绿豆汤,笑盈盈地站在不远处。
“真是谢谢小嫂子啦。”两个工人端着绿豆汤躲到阴凉处。
“你怎么来了?”阿木换个位置,站到罗敷的右边,替她挡掉阳光。
“怎么,我不能来啊?”她噘起小嘴,小脸撇到一边。
阿木拉拉她的小手,“生气啦?太阳那么大,我只是不想你晒伤。”
她那么娇女敕的皮肤,他舍不得她晒。
“哼,花言巧语!”罗敷高仰起小脸,拿起手绢细心地替他擦拭汗水,“好可怜,看你,都晒伤了。”
“我皮厚,不怕晒。”
为了配合她,他弯下腰,矮子让她替他擦汗。
“衣服丢哪了?羞羞脸,光天化日的,连衣服都不穿。”罗敷红着脸戳他赤果的胸膛。
阿木很享受地哼了哼,“怕什么,工人都是男的,再说你又不是没看过。”
“你……”火辣辣的红晕在罗敷如花朵般美丽的小脸上燃烧,在给他两下粉拳后,罗敷被笑呵呵的夫君抱到阴凉处休息。
“呵呵,小嫂子和阿木可真恩爱啊!”两个工人取笑。
罗敷羞死了,粉拳敲打着阿木结实的胸膛,恼怒地娇喊,“放我下来,你这个坏蛋!”
喔,丢脸死了,他怎么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抱她呢?呜呜,她不敢见人了啦!
“抱歉,内子有点怕羞。”阿木不痛不痒地任妻子的小粉拳“伺候”。
“哪里哪里。”两个工人立刻识趣地赶紧走人干活去。
“讨厌!阿木你好坏!”罗敷软软的抗议无效,恶向胆边生,张嘴咬住阿木颈子解恨。
“你晚上还没咬够吗?”阿木暧昧地贴着她的耳朵低吟。
那些火热的夜晚,她激情难耐地啃咬,她深陷在他虎背上的指尖,他和她的汗水纠缠不休……
火焰再次席卷那张精致的小脸,罗敷用小手捂住双颊,尖叫道:“不许你再说了,你好坏!”
她挣扎着逃开他的怀抱,迈开小脚逃得飞快。
呜呜,她为什么会嫁给一个这样表里不一的相公?
第7章(2)
把线头打了个结,罗敷把缝补好的衣服放到一边的衣蓝中。
这男人不知道是怎么穿衣服的,三天一个小洞,五天一个大洞,再怎么结实的衣服到他身上都穿不过一个月。
野蛮人!
他就该穿树叶、兽皮!
罗敷想像着阿木身上围着树叶,穿着兽皮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想是这样想,不过一会儿,她就开始盘算着阿木下一件新衣的衣料、式样,想着要选那种衣料才能让他穿得久一些。
后院传来热闹的人声,是罗大娘为女儿、女婿补办的结婚喜筵,湖镇凡是和罗大娘有些交情的都到了,甚至镇长和老陈也来了。
湖镇人向来不记仇,民风淳朴,罗大娘性格更是豪爽,事情过去就算了,怎么说都是几十年的乡亲。
房子修好了,一切都好。
包何况,她还赚了一个好女婿不是?
阿木给在座的每个人轮番敬了酒,心里牵挂着妻子,借口醉酒便先退下了。
“你回来了?”罗敷连忙把手中缝制的小衣服藏到身后。
阿木瞧见了,挑挑眉,没说什么。
他来到她身前,蹲下高大的身体,把脸埋进她柔软的身子,双手圈住她略微丰腴的腰。
罗敷嗅了嗅,“你喝了很多酒?头痛不痛?”
她慌忙起身,把他拉到床上。
阿木趁她没注意时,扫了眼她慌乱中掉在地上刚缝好的小裤子,眼眸中闪过一丝惊喜,那惊喜仿佛还包含着一些料想成真的震撼。
罗敷让他平躺在床上,拿出用薄荷粉精心调制好的精油,倒出一些在手指上,开始在他的太阳穴上按摩。
阿木顺服地上眼睛。
罗敷的眼中却藏着一丝忧虑,他头痛的病症越来越严重,这让她有些不安。他怕她担心,痛得脸都白了也不告诉她,若不是她发现,怕他痛得连手指头都要咬下来了。
“可怜的孩子!”罗敷低叹,温柔的指尖力道适中地来回按摩他的太阳穴,解除他一天的疲累。
阿木忽然张开眼,琥珀色的眼眸闪着晶莹的光芒,缠绵深邃地纠缠着罗敷的目光。
风停了,后院的人声远了,时间静止,所有的一切全部消失,这天地间仿佛就只剩他们两个人。
罗敷的指尖停住了按摩的动作,她情难自禁地看着他,漆黑晶亮的水眸仿佛藏着千言万语。
他抬起手,抚模她柔女敕的小脸、长长柔顺的发丝,猛然一使力,勾下她的小脸,火热地啃咬她嫣红的小嘴。
“阿木……”她的娇吟全被他吞进嘴中。
一个翻身,他把她压在身下。
罗敷害怕了,纤细的手臂挡住他欲压下的胸膛,“阿木,我……”
“嘘!我会小心,不会伤到你和孩子的。”
他轻咬她滑腻的指尖,缠绵到她纤细的手臂,手指挑开她的外衣,露出薄薄的红色肚兜,一个轻佻,肚兜飘落在床脚。
“你……你知道了?啊……”
像是火,又像是难以言喻的空虚,交错着说不出口的yu/望在她小肮不停燃烧、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