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小娘子。”上官轩语意暧昧地说,他确实只要她一个,狼一生只爱其配偶,若配偶死了,情愿孤独地死去,也不会再找另一个。
傻瓜,都不懂是什么意思,就这么乱说,是准备让她心跳加快而死吗?但不可否认的,他的回答让她很知足,只可惜,她并不打算真的做他的妻子,陪伴他一生。
谁能保证他对她的承诺能维持多久?再加上他是以这种方式将她绑在身边,她能安心吗?
上官轩扳过她的脸,他知道她对他还是有很深的戒心,毕竟他们还是陌生人,即使他们同床共枕,但那又如何?只能慢慢地一步一步地来,让小娘子的心定下来,在他身边永远的驻留。
深邃的眼眸直盯着她瞧,花兮兮被瞧得怪异,便一跺脚,狠狠地踩在他的脚背上,“你,去打理屋子去,这么乱,太阳下山前还没弄好,你就睡屋外去。”
“什么?不行,没有娘子在身边,我怎么睡得好?”上官轩嘴上讨着便宜。
“那你不要睡好了,帮我看门,我才好放下心。”也省得偷偷被吃豆腐。
“知道,小娘子,那先给为夫一些甜头吧。”上官轩的大掌罩住她丰满的玉/ru,上下搓揉着,一时不察,花兮兮被这样一碰,感觉腿有些酥麻,粗糙的布料不停地摩擦着,她甚至能感受峰顶的花蕾坚硬而挺立着。
“小娘子的胸部又软又大,真是舒适呀。”像是发现小秘密一样,窃笑道:“小娘子的蓓蕾硬了。”
如此毫不节制的话语让花兮兮身体软绵绵的,吐不出什么话,反倒是上官轩主动放开了钳制的大掌,“为夫现在就去整理,小娘子可要煮顿丰富的菜喂饱我喔。”
说完,便转身离开,只是脚步略显得急,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yu/望强要了她。
等花兮兮清醒过来,气得咬了咬牙,“混蛋,老占人便宜。”嘴上骂着,但身体却有着不容忽视的空虚。
“讨厌。”明明是生气的,可话中却带了些撒娇,而后便朝向厨房走去,思索着该煮什么菜好,顺便下下毒,毒死那个放荡的男人。
当然,花兮兮不可能下毒,她又没有毒药,如何下呢?再说,小泵娘从未杀生,又怎么会这么做呢?只是胡思乱想罢了。
“看什么?我又没下毒。”花兮兮没好气地说。
“不,不是。”上官轩虽这么说,却仍未动筷子。
“算了,我自己吃。”花兮兮气恼地说,举起筷子,随便挟了菜往嘴里送去,半路却被上官张口吃掉。
“你……你做什么?”花兮兮莫名其妙地问。
“为夫想让娘子喂第一口,必定是美味,哪知娘子如此被动,那为夫只能主动了。”上官轩其实只是有些激动,太久没人给他做菜,为他添饭,为他摆筷。
从爹娘去世后,便是自己打理着,饿了便去打猎,随便烤熟便张口就吃,他甚至有些忘记该如何拿筷子了。
第2章(2)
花兮兮望了他一眼,心下明白,这个男子说自己是土匪,可他又没和其他土匪聚集在一起,应该不是如他所说那样吧。
“你……一直都是一个人吗?”花兮兮好奇地问。
“是啊,从爹娘死后,就只有我一个了。”有些孤寂呢,“不过现在有娘子了,以后还会有我们的孩子,这样就热闹极了。”
自动忽略后面那一串话,自动忽视他一脸的兴奋,“那你说你是土匪?你的弟兄呢?”
“我是呀,可是我没弟兄。”
“你……”本想再问清楚些,可一想到上官轩虽有时邪魅,但其实一直拥有赤子之心,“那你干嘛说你自己是土匪呀?”
“书上不是说,抢东西就是土匪吗?”书上是这样写。
书中自有黄金屋,可也不能这样断章取义呀,“这样不算,土匪是一群专门抢人钱财、劫人美色的坏蛋,你是吗?”花兮兮试着用最简单的方式解释,也想知道他以前是否有做过这些坏事。
“没有,爹说不夺不义之财。”上官轩一脸正色地说:“那我不是土匪。”
“幸好你有听你爹的话。”花兮兮暗地也松了口气。
“以后我会听娘子的话。”上官轩乖巧地说。
看着他像小狈一样摇着尾巴要夸奖,花兮兮忍不住地笑了。
“娘子,笑什么?”娘子笑起来也是这么娇美啊。
“没什么,那你怎么生活呀?”已经习惯他一口一个娘子的,花兮兮也不计较,倒是好奇他一个人到底是如何生活。
“饿了便打猎,渴了便有泉水。”上官轩努力满足她的好奇心。
“那银子呢?衣服呀,还有生活用品?”
“打猎,将猎物的皮毛卖给镇里就行了,卖了以后就用银子买些生活用品和衣服,娘子不用担心,我会养活你跟孩子的。”上官轩一脸正经地回答。
大爷,她还没跟他孩子呢,别动不动就孩子呀,“哦,那这是谁教你的?”
“偶然发现猎物的皮毛似乎很好卖,我就这么做了。”
看不出这个时而呆傻时而疯癫的男子竟然无师自通,还挺聪明的,“猎物的皮毛是很贵重,一般人都穿不起的,而且打猎有一定的危险,一般人也是不愿意去的,所以物以稀为贵,银子自然也多。”
“呵呵,对我而言,打猎就像吃饭。”上官轩自大地说。
“哦,那你多去打猎,你死了,我就可以抱着你的财产嫁给好人家了。”花兮兮冷冷地讽刺,傻瓜,再多的钱财也换不回自己珍惜的东西。
“不要,我不会死的,我也不会让你另嫁他人的,你生是我家的人,死是我家的鬼。”上官轩有些偏激,“小娘子,我知道你担心我,反正我少去,你别嫁给别人呀。”
被说中心思的花兮兮有些烦躁,她确实是担心他,可她又没立场必心,他们又不是真的夫妻,虽然那个傻瓜一心认为是,可她心里总觉得别扭。
“食不言,寝不语。”
“好好,我知道小娘子害羞了,吃饭不说话可以,不过睡觉不能不说话呀,我还想听小娘子唤我一声‘官人’的。”
上官轩紧张自己的福利,而且在床上一个丈夫不能让妻子发出愉悦的申吟,那是丈夫的失职,不过这席话,他当然不敢说,不然晚上就连单纯抱着娘子睡觉,怕也不成了。
昨晚被这个无赖拐了一声,至今让她悔恨,花兮兮目不斜视地吃饭,催眠自己听不见,听不见啊!今天晚上绝不会让他有机可乘。
上官轩满足地吃着好久没吃的家常便饭,若以后日日月月都是这样的日子,他也不会有怨言,他的生活已不孤单,因为多了她,他的妻,他这生唯一的妻子。
夜晚的山林有些静寂,阴森的可怕,可深山处的人家,袅袅炊烟升起,很是惬意。
“小娘子,温度如何?”上官轩在外面烧水,控制水的温度。
深山不是客栈,没有人烧水让人沐浴,花兮兮也忍了一整天了,女人家都爱干净的。
上官轩正闲着发慌,看花兮兮别扭也就主动为她烧水。
“嗯,还好。”花兮兮舒适地享受着热水,连日的奔波不适也被消除。
“啊……你做什么?”花兮兮诧异地看着眼前突然冒出的男人。
“为夫为小娘子擦背呀,这可是一个丈夫的体贴。”
表才相信,居心不良。
“你别过来。”
上官轩不理会花兮兮的阻止,绕到她的身后。
花兮兮赶紧双臂护住胸部,防止春光乍泄。
上官轩反而没说什么,只是拿起布温柔地擦拭著白晰无瑕的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