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以他们的亲密程度,想说还是清白的,恐怕她也实在没脸说出口,都怪他太了,现在他对她的身子的了解,恐怕比她还清楚,害她都没脸见人了。
但这次的意外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的,至少从那以后,黎悠扬再也没有将她一个丢下,每次他去哪里都会带着她,但基本上都是游山玩水,好像那天被掳只是她做梦的一样,每次她只要说起这件事,那个死男人就开始对她手来脚下来,很明显,他不想谈。
说实话,有时候他给她的感觉很威严,虽然他对她一直都是笑笑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偶尔几次见到到他眼里闪过一丝阴影,她心里都觉得有点小怕,有的事情他不说,她也不敢再追问。
这几天大部份时间,他都与他的那个贴身随从玄铁一起在外面骑马,其实她也好想骑马呀。不过他都不让。
想到这里,红唇不禁嘟了嘟,她只是长得比较娇小,并不代表她不会骑马,可是他是怎么拗都不肯让她碰一下他的马。
最可恨的是他的那匹臭马,脾气跟他是一模一样,碰都不让旁人碰一下,有一次她偷偷想牵它也去溜一溜,结果被马鼻子喷出的热气给吓得飞跑。
丙然是什么人骑什么马,都是一个德行!不过偶尔他也会下马到她乘坐的马车,只是都是不怀好意。就像现在,将她搂在怀里,又亲又模的。
“你够了喔。”她再次将他那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又偷偷潜入她衣襟的大掌抓住,他的动作怎么会这么快,她根本就没有感觉到,他竟然就已经解开她胸前的盘扣了。
“不喜欢,嗯?”这小丫头,警觉性还真是高,稍稍动一下,她就发现了。不过现在也不错,他用力的握了握掌下的丰盈,真是敏感,这样轻轻一抚,那粉女敕的蓓蕾就已经挺立起来,抵到他的掌心了。
“别动啦,讨厌。”她本来已经娇红的脸蛋,现在更加飞霞满天了,死死地抓住作怪的手,可是她这样,好像又将她的手压在自己的胸脯上,这样让她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小丫头就是这么别扭,明明身子舒服,就是不肯让他做到最后一步,没关系,他黎悠扬有的是耐性去与她耗。
“来,让我看看。”他手指灵活地开始解她身上的衣扣,上好的碧绿丝绸在他指下如行云流水般敞散开来。
“唔……不要!”她一把抓住自己的衣裳,好险,差点就被他给剥光了。
这个小丫头,黎悠扬无奈地叹了口气,想他自从十几岁开荤以来,从来只要他一个眼神,女人没有一个不主动轻解罗裳躺上他的床。可是这个小丫头,一个毫无经验的小泵娘,却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他,对他的魅力完全无视。
“喂,不要装死。”她用力推着那个直接埋入她胸房的男人,这是什么烂姿势嘛,人家她好歹也是个姑娘,也太难看了。
“小迸板。”模糊不请的话语从他的嘴里传出来。
这是什么世道,明明就是男女授受不亲,可是这么正常的事情在他看来怎么就变成不正常的了?
第8章(1)
“我有话要问你,你先起来。”她想用力揪他的头发,看他还要赖到什么时候,可手指模到他黑亮的发丝,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下不了手。
“我喜欢这样说话。”他将头靠在她怀里,略一抬头望向她。
“那……那你告诉我,到底那群人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你,为什么他们看起来就跟你有仇恨,为……”
“停!”他伸手捂住那张动个不停的花瓣小嘴,“你怎么就不死心呢?”明明他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稍稍有脑子的人都知道他根本就不想提,也不敢再问他,为什么她就是要不一样呢,好奇心比人强也算了,连胆子都比旁人大,不怕他。
“那你告诉我嘛,拜托。”她撒娇地轻轻扭了扭身子。
他定定地望着她,来这套,没用。
“好嘛、好嘛。”捧住他的脸颊,真是没王法了。一个大男人,皮肤竟然这么好。
“不……”可能两个字消失于她亲上来的唇间,一下又一下,每亲一下都说一声拜托,这个死丫头,从哪里学来这招的,真是……
“一会儿让我来解开来,嗯?”大手放的地方很明显告诉她,是要解开哪里。
她可以骨气一点不理他,反正这事是他的事,与她无关,可咬了咬唇,还是委屈地答应了。
这丫头一脸无辜又气恼的表情,真是让可爱地让他想将她揉进心坎里,再也不放她出来,还是把事情告诉她吧,不然妃子肯定会发飙。
说实话,她已经被卷入了,想要月兑身,恐怕不可能,既然如此,不如就让她知道得明明白白。
事情的起源,其实真的很狗血,很离谱。
很多年以前,也就是他的太爷爷,并非住在霞蔼国的,也不姓黎。她们姓卫,是梓详国皇家最正统的血脉,他的太爷爷卫开阳,是当时的一国之母唯一的儿子,皇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可惜有个心思歹毒的弟弟卫开云,也就是皇帝侧妃的儿子。
在皇上驾崩之时,买通宫内阉人,更改圣喻,将原来属于卫开阳的皇位硬生生夺了过来,抢便抢了,卫开阳一向都心地宽大,对自己的手足爱惜有加,可有人就是不知足,卫开云明白自己的皇位不稳,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夺来的东西,要拼命守着。
他虽然顺利登基,但刚坐上宝座,就被诸臣质疑圣喻的真实性,而且很明显,拥护卫开阳的臣子众多,这点让他非常地不爽快,既然事情都做了当然不能只做一半,他把心一狠,准备杀掉卫开阳,永绝后患。
卫开阳天性纯良,深得人心,所以在卫开云痛下杀手之前,忠心的护卫保护着他一家三口逃了出来,一路上一边躲避追杀,一边还要顾及临盆的妻子,一直到刚生产完的妻子被追来的杀手杀掉,激起了卫开阳的仇恨之心。
皇位被夺,他忍了;被迫流亡,他也忍了;但杀妻之恨,让他怎么也忍不下,于是卫开阳带着一批忠心护主的手下,来到了霞蔼国,改姓黎,准备暗地筹谋他的复仇大计。
从小就用铁一般的规矩来训练自己的儿子,用自己带出来的银两招兵买马,可惜他对抗的是一个国家的君主,没有富可敌国的实力,没有能与之抗衡的兵力,短期内他是怎么也无法达成自己的心愿的。
所以在他临死前,反覆叮嘱儿子,不管花多大的尽力,不论经历多少代一定要回到梓详国,拿回原本属于他的一切。
所以黎家三代都活在这深仇大恨,小孩从生下来那天开始,就注定背负着沉重的仇恨生活,幸运的是,他们黎家竟然代代是单传,受苦的只有一人而已,这已经是上天垂怜了。
黎家在暗地里准备,卫开云那边也一直没有放弃,一天不把他们斩尽杀绝,他的皇位就一天都不安稳,于是一边积极寻找,一边暗自设防,这一来一往间,已经过了百来年,事情仍然没有改变,仇恨更是在一步步地加深当中。
一直到黎悠扬二十岁那年,梓详国的君主卫崇远千辛万苦找到了他们的踪迹,从此日子就不再平静了。
一批又一批的杀手,明枪暗箭,一直到两年前,夏侯烈焰的玉玺来到了黎悠扬的面前。
玉玺是由一个面貌非常普通的人拿来典当的,黎悠扬一眼就认出来那块通体碧绿的玉体上那个特别的图腾,很明显这是个陷阱,而且是个很大的陷阱,他们竟然将霞霭国君主的传国玉玺偷来,放到他的铺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