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明明还在正常运作思考,但他的大掌却月兑离控制的擅作主张顺着花朵朵细白的脚踝往上滑去,甚至不自觉的滑向她细致的大腿。
他该死的惊觉自己像个下流至极的变态狂,正欲收回不规矩的手掌,花朵朵一个翻身恰巧夹住了他的手,她粉女敕的嘴唇因此只和他近在咫尺。
“我知道你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我劝你最好别挑战一个正常男人的极限知道吗?”
懊死!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东西!
“知道……不知道,我不知道你知道……呵呵!”
花朵朵把他说的话当成了绕口令,又乐不可遏的痴痴笑了起来。
“你别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
在花朵朵纤纤玉指抵上聿东冥的嘴唇,欲开口的话就这样卡在他的喉头。
花朵朵轻轻描绘着他的唇线,彷佛觉得他一开一阖的嘴唇是好玩的玩具,当聿东冥停住不说话后,她不满的嘟起小嘴,恶作剧般的抬头咬住他的下唇。
嘻嘻!好好玩喔!涣散的双眸望见一双倏地睁大呆愣住的绿色,惩罚成功的花朵朵满意的扯开嘴角,贝齿更加嚣张的开始啃咬起嘴上的肉瓣。
此举正式剪断了聿东冥脑中所有的理智神经,只剩本能的渴望冲动在驱使鞭打着他身上的每个细胞,他忍无可忍的低吼了一声,反身将她压在身下,重重的吻上了她,火舌渴望的撬开她的贝齿,勾引住她丁香小舌纠缠嬉戏。
他警告过她了,是她不知死活的挑衅他的理智!他早知道自己被她吸引,只是他尽量让自己仅止于对她个性的好奇,免得他俩的关系超乎他原本所设定预期。
他忍耐过了,是她偏要玩火的,如果他今天不好好教训她,让她知道一个正常男人是禁不起她这样一再的挑逗,难保她下次不会在别的男人面前一样的天真没有危机意识。
半梦半醒的花朵朵感觉自己的嘴唇被两片湿湿热热的柔软覆盖,她吓了一跳挣扎着想逃开陌生的触碰,奈何酒精攻陷的她使不上一点力气,小手无力的抵着一道如钢铁的热烫肉墙前,如火球般猛烈席卷而来的攻势让她越来越不知所措。
奇怪的是她并不讨厌嘴唇被这样滚烫的袭击,她半启的星眸见到聿东冥忘我的亲吻着她,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好像就因为知道是他,她才不讨厌被这样攻占,反正只是作梦,没关系啦!
“呵呵,好奇怪的梦喔!”
花朵朵的轻声呓语一字不漏的传进聿东冥的耳朵,她分不清现实梦境的娇憨彻底点燃他想征服占有她的yu\望,这个有仙女般清澈纯真气质却又同时与有魔鬼般曼妙身材的女人,肯定是撒旦派来危害人间祸国殃民的性感妖姬。
……
☆☆☆
他做了什么?
他怎么会被yu\望冲昏头,居然和任务对象上床发生关系?
这应该已经无关乎职业道德,而是最基本的人性品德,他竟然还是在花朵朵醉的分不清天南地北的时候趁人之危,他已经可以想象到花成海翻出所有最具威胁的武器追杀他的画面了。
他是威胁过要压倒她,不过谁都知道那全是开玩笑的成份,连他自己都没想到才把花朵朵纳入他羽翼范围下的第二天,他就真的把她吃干抹净,而且还回味无穷一吃再吃。
绿眸凝望着欢爱后沉沉入睡的花朵朵,其实聿东冥一点也不后悔夺去了她珍贵的第一次,只是以他们俩现阶段的关系,这样的擦枪走火是不能被允许的,他是担心“神令”的客观专业从此会遭到质疑,更懊恼他是在她酒醉不清醒的情况下得到她的初夜。
被丢在床边的长裤口袋传来的细微震动打断了聿东冥的思绪,现下天色还没亮透,在此刻打来的电话应该是有要事。
他蹑手蹑脚的下了床,舍不得吵醒睡的香甜的花朵朵,手机上的来电显示令他不由得皱起浓眉,他任由手机大肆震动后转为安静,套上衣物悄声走出房间后他才又照着来电纪录按下回拨键。
“你最好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找我,否则我会马上挂你电话并且立刻关机。”
这女人七早八早的打电话给他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聿东冥懒洋洋的半倚着楼梯扶手。
“救我……快点来救我。”
电话那头传来虚弱的求救声让聿东冥绿眸一凛,神情立刻变的严肃。
“你在哪里?”他将话筒紧贴住耳朵,深怕漏听对方说的每一个字。
电话另一端的人吃力的报上所在之处,接着聿东冥只听到话筒摔落的声音。
那女人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不管怎么样她最好能撑下去等他赶到,他不容许她有事,绝不容许她有事!
☆☆☆
是梦吗?真的只是一场春梦吗?那她怎么会全身赤果外加肌肉酸痛呢?
坐起身子环顾空荡的房间,花朵朵猜测自己也许是因为误喝了其实含有酒精的不明饮料,才会醉得不省人事,连怎么月兑光衣服跑到床上呼呼大睡的都没有印象,想来她会全身酸痛应该也是因为她喝醉酒睡姿不良所导致的!
那聿东冥呢?那个把她一个人丢在山上的臭男人不会一夜未归吧?那家伙真的有够没责任感的,枉费她本来还打算完全信任他呢!
花朵朵掀开薄被打算下床,腿间的酸麻敏感让她不由得皱起了小脸,突然发现她腿间有许多大小不一的青紫瘀痕,她伸出纤纤玉指轻戳,完全没有感觉到痛楚。
“莫非是过敏?”她喃喃道:“可是一点都不会痒呀!”
哪里来的怪东西长了这么多,她却不痛也不痒?
花朵朵裹着被单下了床,来到梳妆抬前,她错愕的望着镜中人影。
那是她吗?
凌乱的头发、红肿的嘴唇,还有肩膀颈项间的青紫色痕迹……
手上的被单滑落在地,她清楚看见她胸前身上有许多同样的印记,她看起来就好像刚被人侵犯过一样,她有吗?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撇开身上那些狼狈不算,为什么她感觉镜中的她好像和昨天的她有点不一样,她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同,好像是神情又好像是无法具体形容的气息。
望着一地散乱的衣物,她挫败的将脸埋进手掌里哀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快想!花朵朵你快点回想啊!”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在醒来前好像做了一场梦,是什么梦呢?好像是香艳刺激的春梦……
那在作梦前她在做什么?好像是边看电视边喝饮料,然后……然后聿东冥回来了!
没错!她记得聿东冥的确有回来,那么在聿东冥回来后,到她躺在床上做春梦的中间到底还发生了什么事……
等等……
花朵朵的心跳突然漏跳了好几拍。
“如果那不只是一场春梦的话……”
天哪!不会吧?她和聿东冥……
确定了开头和结尾,中间模糊的过程也不再难以回想,从头到尾串联起来,佐以她身体上种种迹象证据确凿的显示……
难怪她觉得昨晚的一切真实的不像在作梦,无论是他在她身上引起的轻颤还是疼痛,或者是前所未有的淋漓快感全都是现实,她怎么会白痴的认为自己是在作梦,任由聿东冥对她予取予求,还不知廉耻的摆出一大堆羞人的姿势,只是为了要求他满足她的空虚、要求他不要停止尽情的爱她……
天哪!她怎么会有这么月兑序失常的举动啊?她昨晚肯定是卡到阴了!不晓得聿东冥会怎么看待她……
他人呢?不会是被她吓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