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真的会被月兑光,更怕目的未成就要离开王爷府,想到这些,一种义无反顾的意念,顿时让白心璃的心情悲壮了起来。
她在凤栖梧撑起手臂要下床时,急忙拉住他,她闭紧了眸,欲哭无泪地道:“我、我没有经验,我不懂得……”如何取悦他。
唇角噙笑的凤栖梧,不等她把话说完,纤瘦的身躯已然朝白心璃压去,在她讶异微启红唇,又要娇声抗议时,凉冷的唇已先一步深吻她的唇。
“你不用懂得什么,只要乖乖的给我品尝就好。”
未经人事的白心璃,面对欲火甚炽的凤栖梧,她忍住害怕地将眼眸紧闭,满心祈祷着这场梦魇早点结束,可是就算她再怎么说服自己,恐慌的泪水,仍是无法自紧合的眼皮中留住。
“呜。”感觉到热烫的大掌,从衣襟下摆探入衣内,轻抚着她,同时也清楚自己身上的衣物,正被人逐一月兑掉,她吓得绷紧身体,任悸骇的泪水不断不断地自眼眶满溢而出,进而没入耳边凌乱的发丝里。
“不要再哭了,我保证不会伤害你的,放轻松一点。”凤栖梧抬手揩去她脸上恼人的泪水,心里暗自好笑她这副从容就义的模样,会不会成见太深?他相信只要她与他经历过这一回,包准她下次躺在他床上,就不会再有这等表情出现了。
“呜呜呜……”白心璃根本不想再搭话,心里想着,他强迫叫她陪睡,摆明就是要她,还在那里说不会伤害她的鬼诂?
见她仍是哭个不停,凤栖梧唇角微勾,眼里隐着叹息,要哭你就哭吧!我凤栖梧,是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就放弃提枪上阵,提早偃旗息鼓的,所以……
他眯眼瞅着躺在身下,哭得身躯一颤一颤,却动也不敢动的白心璃一眼,他褪上的衣服,将沉重的身子压向她,这回他不再多言,低下的脸,率先吻去她的泪痕,动作轻柔,不因为她的情绪而坏了自己的兴致。
……
她像是察觉到什么,用力的咬住下唇,但强加外力的湿热唇舌,却又强迫地撬开她柔软的唇瓣。
“心璃,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你的,当然也包括,不让你伤害自己。”属于他的,他会尽全力保护,他要放在心上的,他就会全力呵护,他会慢慢地让她了解他,进而不再害怕他。
“嗯。”凤栖梧带着蛊惑的嗓音,成功的安抚了白心璃,她缓缓地松开了眉头,睁开迷蒙的双眼,看见眼前灼热的果胸,心口上,那刺眼的指爪瘀青。
她的心房蓦地一紧,知道那是他下午因病发,紧抓胸口所留下的痕迹,她无法想象心口绞拧的疼痛,到底有多难以忍受,想到这里,心底的抗拒松月兑了点,却让凤栖梧趁机进入了她的身体。
白心璃因为想象之外的涨满而凝紧眉心,而她的紧窒也让凤栖梧额上淌着薄汗。
他缓缓地,极有耐心地让她习惯他,耳边听着她轻细的shen/吟声,感受着自两人身上迸出的热汗互融,他开始加重力道。
“答应我,这辈子你绝对不能背叛我。”凤栖梧在极致来临之前,以略带沙哑的嗓音,在她的耳边轻语。
她在他的身下难耐地喘息,无法回答,甚至连思考也不能。
“心璃,我要你再也无法从我身边离开,我不会让你离开的。”激越的高\chao来得汹涌,来得无法抵抗,凤栖牾意外的发现,原本要求白心璃爱他的约定,却渐渐演变成他先将感情给陷下去的窘境。
为了不让自己处于劣势,他只好逼迫她将身子给他。
炫烂的花火爆发,承受着极致的白心璃,瘫软的昏睡过去,完全无法响应凤栖梧的话,更别提看见凤栖梧眸底,此刻流泄出来的压抑温柔。
看着怀中的可人儿,居然无视他的深情睡死过去,又气又无奈的凤栖梧,克制住还想爱怜她的yu/望,抵着她的额喘息了一会儿,低脸轻吮她的红唇,翻身退开,他又惜又怜的凝觑枕畔主人的渴睡模样,弧型完美的薄唇,漾起了满足的微笑。
谁说他这一生注定伤心无爱?
他凤栖梧偏偏就要挣得真爱给老天看。
只要是他凤栖梧想得到的,岂有得不到之理?
是吧?
第6章(1)
“哈——哈瞅!”
一大早,梧竹居的右侧跨院内,就传来白心璃间断的打喷嚏声,还有某个男人幸灾乐祸,看好戏的嬉笑声。
“哎呀!好可怜,得伤寒了啊!”凤栖梧以奸计得逞的表情,说着悲悯的话,听在半躺床铺上,鼻涕眼泪直流的白心璃耳里,压根没有被安慰的感觉。
“凤栖梧,你——真是太过分了,也不想想是谁害我变成现在这样的……哈啾—一”白心璃边说,又忍不住的打了个喷嚏,同时将含恨的目光,横向正坐在她床畔,手里端着汤药的凤栖梧,不明白他怎么会如此以捉弄她为乐?
先是故意不让她好睡,害她被冻了半夜,然后又被他硬逼着将清白之身交给了他,最可恶的是,正当她尚未从失身的情绪调适过来,紧接着她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热畏寒,请了大夫来看,她就变成现在这副悲惨的模样。
“你昨晚害我欲求不满,今天你得伤寒,我们就算是扯平了。”凤栖梧一点也没有内疚的感觉,反倒觉得他实在太好心了,因为昨晚他竟然能强压住自己的欲/望,放她好眠,而且一大早,见她不舒服,还亲自将她抱回她的小院,要说他凤栖梧什么时候最有良心的话,该推此次对白心璃的宠溺与包容了吧?
“什、什么?你怎么能这样说话?”白心璃真的不敢相信她所听到的,她双手紧抓着包裹身体的被子,本还想抗议些什么,可是目光却被凤栖梧手上,还有另一边放在不远茶几上,犹冒着袅袅白烟的另一碗药所吸引。
“你为什么端两碗药进来?”刚才他进门时,依稀好像有看见管事,只是不晓得他会带两碗汤药。
“你终于注意到了!”凤栖梧的表情很是愉悦,他用汤杓弄凉丰里的汤药,看着白心璃的脸笑容可掬,“喏,这碗药是你的,后面那碗药是我的,我先喂你喝完你这碗,等一下再换你喂我喝后面那碗。”
说话间,凤栖梧还煞有其事的要动手喂她喝药,可是捧在手里的药碗,被那双纤纤玉手给飞快打劫了去。
“不用了,咱们还是各喝各的,这样药汤才不会放凉。”光是想到要喂他喝药,白心璃就浑身起疙瘩,天晓得他又会想什么花招,逼她服侍他?
昨晚她就领教过了,今天可不能再重蹈覆辙。
“你真是小家子气。”默默的看她将药碗拿走,一脸像是防贼的表情瞅着他看,瞧她的表情,凤栖梧多少能猜得出她心里想些什么。
他也不说破,晃悠着闲适的脚步,转身将属于自己的那一碗,端在手里,踱步回到她身边,坐下,拿起药碗,陪她一块儿慢慢地喝着。
白心璃喝着药汤,但嘴中的苦意让她不禁皱起了小脸,她瘪着嘴,好不委屈的嘟嚷:“好苦。”
“桂枝汤不苦的,快喝。”凤栖梧喝着碗中的汤药,另外分出一手,轻抬她捧碗的手,示意她继续喝。
被动的被催着喝药,白心璃偷眼瞧着凤栖梧一脸如喝白开水的表情,她吸了吸鼻,分明从他的药碗中间到浓浓的苦味,她忍了一会儿才不解地问:“你的药不苦吗?还有你为什么要把药端到我房里来喝?”怎么经过一晚,他待她的那种感觉就不太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