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屏息以待,每个人皆密切的注意着汪心洁的举动——
“好。”终于她绽露幸福的笑意,主动攀上他的肩,给他一个火热的热吻。
“耶——好棒啊!”
“太幸福了,要是时光倒流十年,我也要我老公给我这么棒的求婚。”
“太浪漫了,今晚果然没白来。”
现场响起比世界巨星表演秀还热烈的掌声,每个人都兴奋得不得了,即便主角不是他们,仍教人兴奋得想尖叫。
“吓死我了,她再不答应,我都想冲上去了说!”一个长相平庸、身材富态,穿着金光闪闪的贵妇突然冒出这么一句,马上令现场一阵寒冷,顿时鸦雀无声。
“呃……开舞吧,老板,我们要看表演。”
“对对对,我们要看表演秀。”
“好的,那么请各位尽情享受‘尊爵’为大家准备的国标秀!”不负众望,宋震纬将舞池交还给专业的舞者,拥着汪心洁离开舞池。
热闹的舞曲很快的占据所有来宾的耳膜,舞者尽责的以华丽的舞姿夺走观众的眼光,俱乐部里的所有人皆陷入与先前温馨求婚不同的刺激感官里,没有人注意到宋震纬已然拉着汪心洁溜到大厅后方的花园阳台。
汪心洁手上的一百零一朵攻瑰己然挂在宋震纬手上,因为太重了,她拿起来很是吃力,而体贴的宋震纬便接过来拿在手上。
“你都没有事先告诉我!”阳台上的一角,她伸手打理他的领带,戴在无名指上的钻戒,在月光的照拂下闪动耀眼光芒。
“事先告诉你就没有惊喜了。”伸手顺了顺她的长发,虽然他不是很明白,为什么每个女人都爱浪漫这种东西,但他乐得满足她每一个想望。“喜欢我的求婚吗?”
“我会水远记在心里。”她笑得好甜,感动的在他嘴角偷了个香。“你怎么注意到我在乎这个?”
她以为他不会注意的,如果他没察觉她心里的埋怨,她一样会和他走进礼堂,只是那可能成为她心里一辈子潜藏的遗憾。
“因为在乎你,所以我知道你在乎。”他说了一串绕口令,但她知道他在说什么。
清凉的晚风顽皮的吹拂而来,夹杂着大厅热闹的欢呼声和乐音,汪心洁感到有点冷,偎进情人怀里汲取温暖。
“其实如果你没这么做,我还是会嫁给你的。”浅叹一口,她突然觉得自己也实在有点无聊,毕竟还有什么事能比两人相爱还重要呢?她其实不必在乎那些形于外的肤浅事物。
“我从不怀疑这点。”她是属于他的,水远都是。
“那你干么还特地搞这些名堂?”她仰起头凝着他光洁的下领,发现一根短摇,她调皮的以指尖抠弄。
“我不要你带着遗憾嫁给我。”他好笑又有些许无奈的说道。
“傻瓜,只要能跟你永远相爱,我这辈子还能有什么遗憾?”女人要的不就是这个,不论多么精明或愚蠢的女人都一样。
“这是你对我说过,最动人的一句情话。”他轻笑,拉住她的手不再让她使坏她挑眉,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是吗?我可不这么认为。”
“不然呢?”他低头觑着她,期待着。
她仰起头以舌尖勾画着他的唇形,轻喃:“我爱你。”
他僵了僵,低吼了声后,张嘴吞噬她顽皮的舌。
她格格发笑,下一刻已然被他扛上肩头。“震纬?”她心口上提,不明所以的低喊。
“我发现你爸爸、我未来的老丈人,有很多值得我学习的地方。”他跨开大步扛着她,选择隐密的廊道迈向他个人专用的休息室。“这一招不错用,我会将它当成传家宝。”
“唉——”她喷笑出声,没忘记他曾说过要是自己误会他什么,他会用这招对付她。“嘿,我可没有误会你什么呢!”
“是没有,但你说了爱我。”他错了,虽然“我爱你”三个字简单且流传数千年,仍是表达爱意最经典的字句。“我怎能不以身相许呢?”
激昂的乐曲压盖过她清脆的笑声,真正的浪漫之夜才要展开——
尾声
“老公,怎么过了这么些年,还不见茱莉来抢你呢?”哄完孩子入睡,汪心洁回到主卧室,抽走他正在翻看的报表,双手叉腰的询问。
“茱莉?你怎么突然提到她?”事情都经过七、八年了,他都快忘了有那么段往事,这女人今晚吃错什么药,哪壶不开提哪壶?
“因为儿子说,幼儿园里有情敌跟他抢香香。”香香是儿子的女朋友,长长的直发配上俏丽的刘海,像极了一尊白瓷女圭女圭。她拉开被子窝进丈夫怀里,小手与他十指交握。“所以我才想起茱莉,她不是爱死你了?我还记得她说要把你抢走呢!
“喊——”宋震纬啤了声交代道。“这事儿你可别跟戴维提,不然茱莉肯定被他念到臭头。”
这两年,尊爵俱乐部的触角伸向海外,茱莉的哥哥戴维负责“尊爵”在美国东部的据点,和他们夫妻俩偶有往来。
“吼!你心疼她吼?”汪心洁跳了起来,跃下床拿枕头丢他,醋意横生。“该死的你!都那么多年还为她心疼?那你当初怎么不娶她就好?”
“心洁……”他翻了下白眼,一派轻松的将她捞上床。“你发什么神经?茱莉去年就嫁人了,而且我根本没喜欢过她。”
“是吗?”她眯起眼,一副不怎么信任他的样子。
“要我发誓?”他举起手掌,很快又被她拉了下来。
他在心头窃笑,这招跟由老丈人那里学来的“扛人”那招一样有效,成功率百分之百。
“发你的大头誓,睡觉啦!”她娇慎道,拉上被子盖上,闭眼。
“嘿!等等。”她的问题解决了,他的却还没,不问个清楚他会睡不着觉。“你还没说,儿子怎么解决他的情敌?”
“没解决啊,他只不过对那家伙说了一句话。”她连眼睛都没睁开,闭着眼说道。
“什么话?”她是我的,谁都不准抢?还是,她喜欢的是我,没你的分?抑或是……你死了心吧之类?
不管哪一句都算略有乃父之风,虽然差强人意,不过还在他能接受的范围。
“我只能说,儿子不愧是我生的。”她仍闭着眼,嘴角却浮现笑意。
“嗯?”什么她生的?没有他,她生得出来吗?咕——
“儿子说,有本事来抢啊!”说完,她翻了个身,睡觉喽!
“……”
看来儿子比他厉害多了,是感情世界里的王者,等待着别人来挑战,而他这个当老子的明显逊色许多。
在他和心洁的爱情里,心洁才是王者,而他甘愿臣服在她裙下,水远甸伏在她的深情之下,永远……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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