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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没心没肺2 第12页

作者:苏珞

萧诚一把打飞了药碗,药汁溅在沫沫细女敕的脸上。“走!我让你走,你听见没有。”

她还在笑著,眼睛里都是泪光:“诚,我不会走的!没人能让我离开你!”

他紧紧抱住她。“对不起!”

“没关系,我不会怪你的。”

这个短片,有人匿名寄到英国,那时他刚做完手术,一个人躺在医院里,他的朋友把片子拿来给他。

一个人在医院的日子很寂寞,幸好有沫沫的“笑脸”陪著他度过!

那段日子,安诺寒想通了很多事。他和沫沫虽然形影不离的长大,可是他们之间有著无法跨越的距离和沟通的障碍,他无法理解沫沫的想法,就像沫沫无法理解他的想法一样。

这大概就是人们所说的代沟吧。

十岁,无法跨越的鸿沟。

错过,不是他们不能相爱,而是他们的思想无法相容!

第5章(1)

喝到七分醉意,安诺寒看时间不早,正欲离开。没成想在走廊遇见一个许多年未见的朋友,聊了一阵,才知道朋友也改行做了正当生意,这些年澳洲生意好做,赚了不少钱。

“走!走!难得今天遇到,进去喝两杯。”安诺寒被朋友拉进他的豪华包房,也不知道又喝了多少酒,总之越喝越感慨人生无常,他们不禁想起了十八岁那段轻狂的岁月。

那时候他们也有过一腔热血,一心想在澳洲的黑道上闯荡一番。

有一次……他们被一个澳洲本地的黑帮老大堵在桑拿房,差点让人打死。

就在安诺寒以为自己无路可逃的时候,安以风带著几十人把桑拿房围得水泄不通,可他没动手,态度诚恳地跟那个不可一世的老大说:“你放过他,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让你看见他!”

那个老大不屑地用英语问:“你是谁?”

“我是Anthony的爸爸。”安以风拿了两箱美金放在桌上,“我只有他一个儿子,无论如何,我今天一定要带他走。”

那个老大看看当时的局势,又把钱拿起来颠了颠。“行!以后好好管教你儿子,我下次再看见他,他可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你放心,绝对不会!”

离开的时候,安诺寒躺在救护车里,按著身上的伤口,鲜血还是不断从指缝间往外涌。

“黑道,没你想的那么风光……”安以风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卷纱布,纯熟地缠在他的伤口上。“你想活著,就要让别人死无葬身之地……”

第二天,报纸头条新闻举世震惊,某黑帮老大在一条街口被人乱枪打死,身中上百枪,血肉模糊。

据警察调查取证,凶手是职业杀手,目标是死者手中的两箱美金……

从那之后,安诺寒回到学校好好读书。

但他记住了一个道理:不要对自己的敌人仁慈,更不要对爱自己的人残忍!

凌晨一点多,安诺寒被天堂&地狱的保安开车送回家。

安以风还在等他,“这么晚才回来?”

“遇到个朋友。”他口齿不清地回答。“爸,你是不是有话和我说?”

安以风本想和他谈谈,见他脚步已经不稳,话都数不清,摆摆手:“先去休息,明天再说吧。”

安诺寒回到房间,刚月兑下外衣丢在床上,沫沫走进来。

他揉揉额头,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开始胀痛。“我吵醒你了?”

“我在等你。”

房间里,混合著香水味道的酒气无处不在地弥散,刺激著人的嗅觉。

沫沫握紧双手,盯著他衬衫的领口上鲜红色的口红印看了良久,才缓缓松开握紧的手。“我想问清楚,今天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又是这个问题。“你为什么问我?你怎么不去问萧诚?”

“因为……”因为安诺寒对她来说是最亲近的人,可能人一旦遇到解不开的疑惑,便会下意识去追问自己亲近的人。

“我告诉你是他做的,你信吗?”

沫沫摇摇头,“你喝醉了!”

安诺寒一把扯过她的手臂,愤怒再也压抑不住:“你是不是认为他空灵,他的灵魂一尘不染……只有我这种残忍冷血的男人才会开车去撞人?”

“你简直不可理喻!”沫沫挣扎著:“诚怎么会让人开车撞自己姐姐?”

他放开她,冷冷地说:“既然不信,何必还来问我?!”

“我……”

“我累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安诺寒疲惫地坐在床上,用力揉著眉心,头痛让他的思维一片混乱。

沫沫看看他疲惫的样子,再看看他领口上的吻痕,她努力不让自己去深思,可眼前清晰地闪过他与陌生女人在床上激情的拥吻,翻来覆去的情景。

她傻傻地在他房间里等到现在,为他担忧,焦虑。而他在外面风流快活,早把她忘得一干二净。

沫沫的双手紧紧握著,拼命压抑住心口激烈燃烧的怒火。

“好吧……希望你明天留点体力给我!”

沫沫回到自己的房间,冲进浴室。

她月兑下衣服,拼命用冷水冷却她胸腔里炙热的火焰,冲去她脑海里不断重复的,肮脏丑陋的画面。

恨意与嫉妒就像流过她身体的冷水,浇熄了她的爱。

见不到他,深深地想念著,见到了……还不如不见!

爱著一个人如此痛不欲生,放手偏又比“爱著”更痛苦。

她瑟瑟发抖地跪坐在地上,捂住脸,灼热的液体在也抑制不住,滑下脸颊。

她哭泣著,又狠狠地嗤笑著自己的愚蠢,无用!

安诺寒松开两颗衬衫的纽扣,才发现自己领口上的吻痕,他早已想不起那些女人什么时候靠近他,留下这污秽的痕迹。

想起那些陪酒女低俗的脸孔,他厌恶地抹了抹,决定把衬衫月兑下来扔掉。

扣子刚解开,他隐约听见隔壁响著细微的抽泣声。

“沫沫?”安诺寒喊了一声。“你在哭吗?”

等了好一阵,隔壁没有回答。他有些担心,脚步不稳地走到沫沫的房门外:“沫沫?”

还是没有回答。

他直接推门进去,房间里没有人,他送她的抱枕丢在地上。

见浴室的灯亮著,他推了推门,里面锁上了。

“沫沫,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她哽咽著回答。

“你哭了?是不是萧诚欺负你了?”

“我不用你管!”沫沫大声说。

他用力推推浴室的门。“沫沫,开门。”

沫沫还是不答,抽泣声断断续续。

他一时心浮气躁,一脚踢开浴室的房门。

门开启的一瞬间,他后悔万分。

明亮的浴室里,沫沫双手抱著胸口,惊恐地缩在墙角处,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脸上还残留著水痕。“你,你想做什么?”

他真的喝醉了,头昏昏沉沈,竟然想不出自己想做什么。尤其在他清晰地看见沫沫纯净的身体之后,他的眼底映著她洁白无暇的胴体,水流顺著她曼妙的曲线流下,连绵不断……

她真的长大了,虽然还不够丰满,但少女初熟的身体已经唯美得让他动容。双峰圆润,一点粉红娇艳欲滴。细腰不盈一握,像是稍一用力就能断在他手心里。还有她紧紧闭合的双腿,让他有种想起亲吻的冲动……

他很想立刻退出去,但沫沫脸上的泪痕逼他尽力压□内涌动的燥热,走过去。

“是不是萧诚欺负你了?”

沫沫总算从惊吓中回神,用手背擦擦脸上的眼泪。“没有。”

他托起她的脸,手指触模到她脸上的肌肤,柔女敕而富有弹性……

她的味道很美,有一种甜蜜的果香,让他忍不住想去品尝……

水流溅在他身上,冰冷刺骨,阻断了他的遐想。

“怎么洗冷水澡?”安诺寒月兑下衬衫披在她的身上。“你不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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