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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没心没肺2 第9页

作者:苏珞

这样的时刻,她有一种特别强烈的yu\望,她想抱著他,再也不松手。

避他心里想著多少女人,管他有多不愿意,她都不想离开他。

他捧著她的脸,手指眷恋地拂过她的长发,在她额头印上深深的一个吻。“沫沫,你一点都没变!”

她笑了,在他脸颊回赠一个更深的吻:“小安哥哥,你也没变!”

安诺寒放开她,与前来接他的两对夫妻一一拥抱,相互问候一阵,伸手搂住沫沫的肩膀离开机场。

和每次安诺寒回国一样,两家人一起去吃法国菜。比起他第一次回国的情景,今天这一顿饭特别符合法国人的饮食习惯——情调,优雅,冷清。

沫沫低头吃著鹅肝酱,一句话都不说。

安诺寒也没再神采飞扬地讲英国,整顿饭说过的话屈指可数。每每被问起工作和生活,他的回答总是短短几句话。从简短的几句话里,沫沫听得出安诺寒在英国工作的很不顺心。他在一家电气公司工作,从最底层的技术做起,除了加班就是出差,辛苦劳累换来的仅仅是少得可怜的英镑。

作为一个外国人,在等级观念严重的英国,想要被肯定,需要付出难以想象的努力,但他仍不愿意回澳洲。

沫沫看著他,尽避他脸上分明的轮廓让他有了男人坚毅和内敛的味道,让他更加迷人,但她还是为他感到不值。澳洲有人为他铺平了道路,创造最安逸的生活,他却宁愿留在英国的最底层生活,只为了能和他爱的人在一起……

难道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再苦的日子都是甜蜜的!?

安诺寒伸手去端红酒,目光无意间转向她,她立刻低下头继续吃东西。

吃过晚饭回来,大家在客厅里聊了一会,各自回房休息时已经很晚。

沫沫回到房间洗了个澡,刚想睡下,听见隔壁传来电脑键盘的敲打声,猜想安诺寒一定还在工作。她犹豫了好久,走到他的门口,敲敲门。

听见他说:“请进。”

沫沫先在门前尝试著笑了两次,才推开门,探头进去。

安诺寒坐在电脑前,眉峰深锁,很明显在思索著什么复杂的问题。

“小安哥哥,你很忙吗?”她小心地问。

安诺寒抬眼,眉峰顿时舒缓开,笑意在唇边流露。“我说忙,你会不进来吗?”

“我来帮你收拾一下行李,不打扰你。”她眨著天真无邪的大眼睛。

“我没有行李。”他说。

“哦!”她瞄了一眼行李箱,这么大的箱子,怎么可能没有行李。

看到沫沫有点僵硬的笑脸,安诺寒的眼睛里再也掩不住笑意。“行李箱里都是送你的礼物。”

“真的?!”她马上跑进去,片刻都等不及地打开行李箱。

礼物很多,大都包著精美的包装。

第4章(1)

沫沫跪坐在床前的地毯上,一件一件细细地研究著安诺寒送给她的礼物。

她先打开一个最小的礼物,里面是一条小巧的手机链,设计平平无奇,一连串四颗紫色的水晶。但仔细去看,会发现在灯光的折射下水晶隐约刻著四个英文字母:MOMO。

沫沫看了很久,看得眼睛被光刺痛。

她又打开最大的礼物,那是一个加菲猫的抱枕,毛茸茸,软绵绵,抱在怀里,还能嗅到他独有的味道。

沫沫一件件慢慢地拆著礼物,漂亮的发夹,精美的胸针,薄纱的丝巾……

还有很多食物,巧克力,糖果,布丁……

她把每一样食物放在嘴里,细细地品味,甜甜的滋味荡漾在唇齿间。

布丁放在口里,一股奇怪的味道刺激到她的味蕾,她拿起布丁的盒子想看看什么口味,却发现布丁已经过期半个月了。

沫沫笑著把剩下的布丁吃进去。

布丁虽然变了质,但味道仍香浓得化不开,因为她知道安诺寒不可能给她买过期的食物,除非他保存的太久了,久得已经忘记什么时候买的……

有一种感情,叫亲情,没有缠满悱恻的难舍难分,只是时时刻刻把一个人放在心上。

她抬头看著安诺寒,他仍在工作,电脑屏幕上显示著她完全看不懂的数字和文字。

“小安哥哥,你在英国是不是很辛苦?”

“是。”他看著电脑屏幕,回答她。

“那为什么不回来?”

他揉了揉额头,仍未看她。“我是个男人,我想一切靠自己。”

她懂了,他不想接手她爸爸的公司。因为他想要自由,不再被人像木偶一样操控著。

血脉里沸腾的血液又冷下来。

沫沫趴在床沿上,抱著加菲猫的抱枕,极力吸著他残留在抱枕上的味道。

彼此都没有说话,安静地让时间度过。

不知道到了几点,安诺寒坐到她身边,从背后搂住她的肩。“喜欢这些吗?”

她点点头,抱著加菲猫的抱枕蜷缩在他怀里,头靠在他肩上。“为什么买这么多礼物给我?”

“习惯了,看到什么都想买给你……”他搂著她,呼吸吹拂在她脸颊上,她的身子酥酥的,心死而复活一样猛烈地撞击著胸口,身体如同被密密的紫藤缠绕著,挣不月兑,割不断。这一年来,他再忙碌,电话里的声音再冷漠,他的心里仍然挂念著她。

“小安哥哥,我好想你。”无意识的话出口,手臂完全不受控制地缠住他的腰,她意识到自己完了,她又控制不住想和他在一起的yu\望。

“……”他没有说话,手指抚过她的脸,充满眷恋的抚模清楚地告诉她:他也很想念她。

宾烫的掌心滑过她的脸和颈项,落在她的肩上,隔著薄薄的睡衣,激荡起她身体陌生的战栗。

卧室里的灯光本就偏暗,现在变得灰蒙蒙的,让她什么都看不清。

“你……有女朋友了吗?”这句埋藏在心底的话,她终于还是问出来。她不想这样互相隐瞒,互相欺骗,只要他承认,她愿意成全他,让他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安诺寒略思索了一下,才答:“没有。”

如果他不假思索,她可能会信。

沫沫又试探著问:“那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如果有……”

他打断她后面的话:“我说过等你十八岁带你去希腊举行婚礼。我说到,就一定会做到。”

她低下头,心里抽痛得说不出话。她一心一意想嫁给他的时候,他看上去那么为难,甚至远走英国。

现在她的心冷了,愿意放弃的时候,他偏又给她希望。

他忽然问她:“他对你好吗?”

“嗯?”

“萧诚对你好吗?”

这个她从未思考过的问题,经安诺寒一问,她才认真地思考起来。这一年来,她与萧诚几乎每天都会见面,他也温柔,他也关心她,可是……

“你穿耳洞了?还穿了三个?”安诺寒惊讶模模她的耳骨,声音里明显带著不悦:“我不是告诉你别弄这个。”

“……”她不敢说话,像做坏事被大人抓到的小孩子。

“还疼吗?”

她摇摇头。“早就不疼了。”

她记得穿耳洞的那天,她疼得死死咬著牙,手心都是汗,萧诚还在夸她有个性。那时候她就在想,安诺寒看见的时候会说什么?会不会问她:疼不疼?

他轻啄了一下她的耳骨,热流从他的呼吸冲进耳膜。

灵魂被抽空了一般,她的眼前剩下空白。

在澳洲,女孩儿八九岁已经接受学校正规的性启蒙教育,性的过程和含义对于她们来说并不陌生。从小盼著嫁人的沫沫十三岁那年读过不少性技巧的书,早已对挑逗异性的技巧烂熟于心,并日日夜夜盼望著有机会能够实践一下。

此时此刻,无人的深夜,孤男寡女同在床边,男人拥著女人,温润的唇似有若无摩擦过耳畔,这样直接的暗示沫沫岂会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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