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好好休息,还想去哪里?”他的口气有些蛮横。
她投好气地回答:“我去找地方睡觉呀!”
“找什么找?就睡这里!”
“跟你?”
“怎么,还挑?”
“你不是嫌抱我像在抱肉包子?”她羞怯地抗议。
“别忘了,我刚说了你是我的侍妾,作戏得作到底,今夜你就跟我一起睡。”
当然不只今夜,以后他都要抱著她睡。
梁静整颗心七上八下的慌了,独孤晦玉的意思就是要跟她同床共枕?她的心全乱了,还想做最后的抗议。
“独孤晦玉……这样我睡不著。”她倒在他怀里,圆嘟嘟的身子在他身下,依然显得渺小,而他目光探邃,紧紧地盯住她,让她忍不住用手遮住自己的腔,不想给他看。
大掌伸未,覆盖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拿开,对她轻道:“你以为,在听了你真正的心意后,我还会放开你吗?”
她呆了呆。
“什么意思?”
“你在梓院对李慕怀说的话,我可是一字不漏的全听进耳里了。”独孤晦玉微敛著璀璨的墨眸,眼中流泻的笑意晶亮得很贼,却深邃得很蛊惑人。
唤!天哪,她真是投脸见人了!当时她为了表明心迹,直接向李慕怀说出了心中的话,却没想到会被独孤晦玉听到!
独孤晦玉笑了,她怔怔地望著他的笑,那笑好温柔,比他面对李怜心时更加的温柔、更加的深情,让她一时看得痴了,而欺近的鼻息,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在这大喜夜晚,山庄一对新人正在温存缠绵,他也搂著他的小兔子,一起同榻共眠。
热唇,贴著她的呼吸,吻住她低喘慌乱的小嘴。
她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如同第一次,心剧烈地跳动著,时间仿佛停止了。
在一阵热吻后,他离开她的唇,她的唇己被吻得嫣红臃肿,留下他的印记。
“放心,等出了山庄,你恢复了原状,我会索取属于我的,到时候,我要完完整整地把你吃了,今夜先睡吧。”
她红著膛,应该要抗议“谁说你可以要的”,可是可是,面对他的柔情万千,她却是一个“不”字都说不出来。
她把脸埋进被子里,仿佛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还有独孤晦玉的呼吸声,感受著他的温暖。
窗外,远远的还可以瞥见火光,李慕怀领著山庄的人马,依然在盲目地搜索著他永远也找不到的人……
第7章(1)
能够像这样,安心地抱在热水里,是多么平凡幸福的事。
难想象,三天前她还是“白鹤山庄”的犯人,现在却可以悠闲地在客栈里泡着热水澡。
下解药之后,她胖嘟嘟的身休逐渐消下去,庆幸地,不像吞毒时那般,身休因为浮肿变形,像要炸开似的痛苦。
下解药后,身体恢复了苗条,手臂和双腿恢复了修长,十根手指也一如最初的纤细,水里映出她情秀的脸蛋。
钱老板的女儿说,独孤晦玉吩咐他们,特别将花瓣洒在热水里,热气中拱着花瓣的香气,芬芳迷人。
在书上看过,姑娘家用花瓣来抱操,身上除了染上花香,对肌肤也有养颜美容的功效,想不到独孤晦玉有这么细腻的心思
热气让她的脸红通通的,她有多久没这般放松了?这一路来,遇到太多的事,跌跌撞撞地走来,任务总算告一段落了。
热气氰氯,抱得如此舒服,让她昏昏欲睡,忍不住打起了小吨。或许是太放松的关系,她的警觉性也变得迟钝了,投发现有人进来,欣赏着抱在操捅里的她。
独孤晦玉饶有趣味地欣赏小兔子,瞧她头点得都睡着了,而且还快要沉到水里去。他特意挑这问客钱的上房,就是因为它有专属的浴房。
出外回未,办完事后,正好赶上她的沐浴时间,他很自然地把衣衫裤子全月兑了,跨进大木捅里,水一下子就满了起来。
梁静因为水面的彼动而惊醒,张开眼一见到独孤晦玉,她顿时惊惶无措。
“我在洗澡,你怎么可以跑进未?!”
“你最好快点习惯,因为以后这会时常发生。不过话说回来,你若是不习惯也投关系,我挺中意你这慌乱的俏模样。”
她的身体很热,脸儿红通通的,脸上没了平日的冷静。这人老是以吓她为乐,虽然她早有心理准备,独孤晦玉会找机会吃了她,可是她没料到他会直接闯入浴房,而且他的表情和眼神都传递着他的企图,丝毫不掩藏。
“你别这么急,我……”她试着想拖延,但是很快便明白过未,独孤晦玉存心找她沐浴的时机,就是晓得这时侯的她最无法抵抗。
“我不能等,虽然我们己经远离“白鹤山庄”,但是李慕怀也并非泛泛之辈,料不准他何时会找未,若是让他知道你……”
话顿在这儿,他的手正托着她的下巴,鹰锐的目光锁住她,而她怔怔地望着他,脸儿潮红,正在听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但他投再说下去,却突然转了语气。
“总之,你迟早是我的人,早吃晚吃都一样,不如现在就让生米煮成熟饭。”
怎么听起来像是买菜煮米似的?她是包子、馒头吗?
不给她思考和拒绝的余地,独孤晦玉快速将自己洗了洗,然后一把将她从木捅里抱起,用布巾擦拭她涅掉的头发。相较于她的慌乱,他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很自然地帮她从头打理到脚。
“你、你……别看……”
“那是不可能的。”他的笑容向来很魅惑,尤其此刻,精灿的眸光带着火热。他熟练地用大布巾擦拭她,也把自己擦干,然后将大布巾往地上一丢,拥着她,灼烫的唇烙下。
……
梁静不知道是何时结束的,因为后来她昏了过去,等到醒来时,她睡在独孤晦玉的怀抱里,他正轻抚她的发,见她醒来,他那轻漾的笑容,是她这辈子见过最美的,不输给师父呢,她看得痴了。
她全身无力,任由独孤晦玉将她扶起,半卧在他怀里,然后他将一碗扬药端到她嘴边,嗓音温柔得简直要腻死人。
“把这喝了。”
她看着这碗黑抹抹的杨药,竟是她没闻过的。
“这是什么?”
“安神汤。舒缓女人初次的疼痛,你会舒服点。”他笑。
她脸蛋一红,瞪着这个始作俑者,却又为他的亲手伺候感到心窝一暖,柔顺地喝了。
长发披散肩膀的她,初尝甜果后,仿佛是经过一场洗礼,多了分女人味。
她己是他的女人了,这个小东西,己经有了印记,人己经属于他,从今而后,当然是跟着他了。此刻的她,安安静静地趴在他怀里,任由他轻抚她的秀发,他总算让她心甘情愿地留在他身边了。
她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乖顺得有如一只猫,依偎在他怀里。
“你的父母呢?”他问。
“我是孤儿。黄河溃堤后,我和父母走散了,那时候我才五岁,就成了难民,是师父收留了我,从此以后,我就跟着师父。”独孤晦玉心想,原来如此。
“你毒术厉害,武功却平平,难道你师父投教你武功吗?据我所知,令狐绝的武功盖天下。”
“师父自幼就教我使用药草,但是从投要求我在武功上精进。师父说,他不想教我拿刀剑杀人,还说杀人这件事不适合我。”独孤晦玉突然将她紧搂在怀里。这张沉静嫣红的膛蛋,有着纯净却又多忧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