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也只有赫埃罗识货,对汤屋赞不绝口,把仇惊鸷捧到天上去了,他跟妻子全都被这小妮子迷得团团转,当然没人会拒绝她来洗个澡这种事。
不过因为汤屋的性质特殊,自然没有人会擅闯这么私密的地方,仇绝侠沿路走来没瞧见半个人影。
越走越担心的仇绝侠,几乎是跑步进去汤屋,他也是第一次进来这地方,很多蜡烛搭配着温泉的热气,整个汤屋暖烘烘地,屏风后头就是一个挖凿的水坑,里头的泉水散发出一股特殊的气味。
赫埃罗背对着他,正勤奋的与她那头长发对抗,丝毫没发现他站在后头欣赏。
“你不觉得自己洗太久了?”仇绝侠开口抗议,光是站在这里看着她,那股强烈的占有欲就几乎要把他击倒。
“你吓了我一跳!”赫埃罗娇嗔着转身,她整个人被热气烤得通红,“你要洗吗?这里真是太舒服了,二叔对婶婶好好。”
“哈哈,你快把自己煮熟了!”仇绝侠真不能明白,她是怎么办到的?常常让自己满脸通红。
“才不会,我觉得好舒畅。”赫埃罗被他笑得有点恼,整个人站起来想对他泼水,没想到头一昏,脚软的又跌回去。
“老天?”仇绝侠一个箭步冲过去抓住她,“你还好吗?”他心脏剧烈收缩,被这女人吓得命都去半条,上一秒还笑嘻嘻,下一秒就昏过去。
赫埃罗摇头,“我只是有点昏。”她笑道:“没想到我没泼你水,你的衣服还是湿了。”
仇绝侠又好气又好笑的把她抱起来,“这里头太热,你需要点新鲜空气。”他扶着她让她去着衣。
但是她雪白的实在太诱人,他忍不住啃起她光滑的肩颈,“等会儿回房又要月兑掉,你不觉得有点麻烦?”他在她耳边呼气。
赫埃罗痒得直想逃,一边躲一边穿衣服,搞得她气喘嘘嘘,“别闹我了……”
一下捧着她的酥胸、一下搔着她肩膀,仇绝侠玩得不亦乐乎,要不是看她真的喘得有点过不了气,他恐怕会忍不住在这里要了她。
“外衣先披着一下吧,剩下的我帮你拿好了。”仇绝侠把她的小肚兜跟绣鞋揣进怀里,再把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照你这样磨蹭下去,我们到天亮都回不了房里!”
赫埃罗赖在他怀里,整个人放松的享受这顶私人轿子,“明明就是你一直在打扰我!”她小手顽皮的在他胸膛前面敏感的点附近徘徊。
“埃罗!”仇绝侠假装严厉的制止她,不过成效不彰,她还给他舌忝唇跟一个诱惑的眼神。
“你自找的。”仇绝侠朝房里奔去,打算花一个晚上时间好好“训练”这个顽皮的妻子。
***
仇绝侠大手一捞,竟然扑了个空?这让他从睡梦中凉醒,她该不会是跌下床去了?外头天才蒙蒙地微亮,仇绝侠坐起身仔细张望,房里哪有赫埃罗的身影,她这么早上哪儿去?
直到正午,仇绝侠快要把沧鹰堡整个掀过来,赫埃罗才悠哉地骑着马从堡外回来,门口的卫兵见到她莫不惊骇,什么时候堡主夫人跑出去他们都不晓得!
“夫人回来了!”有人冒险跑进来通报:“从大门骑马进来。”
“早上谁守门?我早上问过没有人见到夫人出堡。”仇无敌大惊失色,这怎么可能?几乎全部的人都挤在前厅里头,没人敢开口。
赫埃罗才刚下马,就被告知,堡主在前厅等她,马夫给她一个同情的眼神,就帮她把马儿牵走。
她慢慢走向前厅,早晨起来运动的感觉真好,带着马儿跑一跑果然自已心情也高昂起来,她爱上这里的生活,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同,崭新而且自由!
不过她也有点害怕自己对仇绝侠那汹猛的爱意,昨夜的激情历历在目,她觉得连最后的立足之地都没有了,那种感情让她想到父母之间的牵绊,爹是那么爱娘,爱到丧失神智,爱到没有剩下一点给她这个女儿。
她害怕自己也变得跟爹一样,疯狂而且没有理智,她的感情让她自己室息,喘不过气来!所以天还没亮,她就悄悄地溜到马厩,牵了一匹黑马,漫无目标地让它载着她跑一跑。
当赫埃罗走进前厅时,赫然发现大家齐聚一堂的盯着她看,她露出一个怀疑的表情,“发生什么事了吗?”她直觉的朝仇绝侠走去,他看起来很需要一个拥抱。
仇绝侠不敢置信的看着赫埃罗就这样笔直朝他走过来,用一种安抚的表情给了他一个拥抱。
邓香织躲在老公怀里偷笑,这一幕真是太经典了!她的小埃罗真是有种天生的直觉,能够瞬间逢凶化吉。
仇无敌仿佛忽然觉得外头阳光亮的奇怪,直直地朝外头走去。老大此刻的表情,可比吞火还精采!他一直忍到确定没人听得见的地方才笑了出来。
前厅里头人人迅速四处走避去找个地方笑,当赫埃罗从仇绝侠紧得怪异的拥抱中挣月兑,前厅已经剩下他们两个人。
“你还好吗?”赫埃罗就算满脑子疑惑,还是先关切眼前行为怪异的爱人。
罢才压了满肚子的惊慌失措与愤怒气恼,在她这天外飞来的一个拥抱当中,消散的无影无踪,仇绝侠用力的呼吸,来平复自己大起大落的心。
赫埃罗关心的拍抚着他的胸膛,“你最近常这样吗?换不过气来吗?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瞧瞧?”她顿时忘记烦了自己一早上的惊慌,担忧地看着仇绝侠。
“只要你别再吓我。”仇绝侠抓着她纤细的肩膀,“埃罗你是怎么出堡的?全堡都禁止自行进出……你不知道?”他看她一脸困惑,跟着她摇头。
“你先跟我说你怎么出去的?”仇绝侠暂且压下千头万绪,先解决最严重的问题,他们是哪里有漏洞?讲着他又忍不住将赫埃罗压进自己怀里,想要确定她确实完好的在这里。
“可能要问小黑,我只是沿着城墙走,不知道何时变到城墙外头。”赫埃罗恢复神智时,她还惊讶着沧鹰堡的楼房怎么全不见了!后来发现周围一片荒凉才惊觉自己身在堡外,“等我发现,我就沿着墙快骑,幸好没多久就看到大门。”
“小黑?”仇绝侠思索着城墙的漏洞……
“我早上随手牵的那匹黑马。”赫埃罗注意到他的手臂收紧,半点不让她离开身边,“我不会再跑出去了!”她的确不是蓄意的,天晓得这是怎么发生的?
“你再这样吓我,我一定会折寿,你不知道我一起来找不到你……”仇绝侠再度用力吸气、吐气,“不要乱跑好吗?”他虚弱地坐了下来,把她整个人紧紧抱在怀里。
赫埃罗点头,她愧疚的贴在他胸膛里撒娇,“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她想,现在她确定他们两人都接近疯狂了!虽然她对这感受非常不安,但此时显然不是个讨论的好时机!于是她忍住自己胸口那股窒息的感受,跟着仇绝侠一起深呼吸……
半晌,赫埃罗才忽然想到,“刚才大家聚在前厅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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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了几日,仇绝侠也发现了马匹出堡的神秘路径,是一片刚敲掉准备重砌的城场,他也确定那片墙已经完好如初,没有半点缝隙。
日常的巡视结束后,仇绝侠正准备去找仇无敌来比试一番,练练身体,却被柴武惊慌的表情给制止了脚步。
“老大,不好了!镇天军前去围剿新加入的那两支胡搞军队。”柴武一路奔跑,急着要报告这个最新的消息,“他们加入北方联盟之后,听说有沧鹰在撑腰,就急着收复他们齐郡,引起朝廷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