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彻以为她真的会把这两张照片扔进碎纸机里。
“我知道啊,我打算把它黏起来。”温听暖说做就做,转身就去拿来了胶水和胶带,动手贴了起来。
乔彻被她的行为弄得莫名其妙,“你不吃醋了?”
温听暖瞪他一眼,“死者为大,她都死了,我有什么好计较的。人家母亲也不容易,你那儿还有什么其他照片的,都找出来,明天你就把这些都寄给人家母亲吧,好歹多个纪念。”
乔彻点头,“这倒是。”
温听暖嘿嘿的笑。
乔彻浑然不知自己已经中了boss大人的圈套,表面上是为他着想,实际上则是杜绝了根源,把照片寄出去,以后乔彻就再也看不见了。
谁都不能跟她抢乔王子,就算是死人也不行,温听暖没有丝毫愧疚地想。
温听暖知道自己中了名为乔彻的毒,但她乐在其中,完全不想有所改变,这样很幸福,那就够了。
转眼到了周六。
乔彻对待自己的态度明显随意多了,随便找了一套西装就往身上套了,倒是温听暖在换衣间换来换去,最后还是赶紧又去百货公司新买了一套。
婚礼采用露天式,很简单,也很温馨。
乔彻和温听暖一到会场,新郎和新娘就迎了上来,“哥,真有你的,嫂子比报纸上好看多了,你本事不小呀。”
今天温听暖为了出席婚礼,着实打扮了一番,摘掉了黑框眼镜,换上隐形眼镜,露出两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十足青春亮丽。
“谢了,你哥的眼光能差吗?”乔彻大言不惭,从口袋里模出一个薄薄的袋子递给乔明,“这是红包,意思意思喔。”
“哥,你真客气,我们兄弟俩还讲究什么。”乔明呵呵笑,咧着嘴巴打开红包,发现里面只装着一百块的纸钞时,整张脸顿时僵了。
“哥,你开玩笑的吧?”
乔彻拍拍他的肩,“你也说了,我们兄弟俩还讲究什么?本来给你准备的红包用来搞定你大嫂了,事有轻重缓急,你觉得哪个重要?”
“哥,你……”乔明一张脸变得苦哈哈的,新娘子在一旁捂着嘴巴偷偷笑。
“我可准备了大红包喔。”温听暖红着脸,眼神流光溢彩,“再乖乖地叫一声大嫂,这个就给你们了喔。”
这个红包厚厚的,明显不是一般的分量。
两个新人齐声一起开口:“大嫂、大嫂、大嫂。”甜死人了。
温听暖听得心花怒放,高高兴兴地把红包给了垂涎许久的两人,他们忙不迭地打开了红包,厚厚的一叠全都是最大面额的。
“嫂子,你太棒了!”
乔彻望着败家的boss大人,“你的钱也太好赚了。”
温听暖瞥他一眼,“那你要不要赚啊?”
“嗯?怎么赚?”
温听暖红着脸,眼睛闪闪发光,如同宝石一样,“说一句我爱你,我就给你一张最大面额的钞票,怎么样?”
“不怎么样。”乔彻摇头。
“啊?还不够,不然两张?”
“完全没必要嘛,反正你都是我的了,我还要你的钱做什么?不过,如果换一样东西来交换的话,我可能还会考虑。”乔彻意有所指。
温听暖脑子里出现了每天晚上的健康运动,耳根马上烧了起来。
“你脸红什么呀?我只是想说,如果我说一次我爱你,你就吻我一下的话,我就考虑考虑。”乔彻做出不可思议的样子。
丙然是她想歪了吗?她果然太色了吗?温听暖连脖子都要沦陷了,露在外面的肌肤都泛上了粉女敕的颜色。
“你正经一点!”
忽然,一个严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温听暖一听到这声音,连忙转身,果然看见了一对中年夫妻,男的腰杆笔挺,女的温柔婉约。
“伯父伯母好。”
“乖乖,我家的逆子当真是前世修福,才能遇上你。”乔父看着她清秀的模样,越看越喜欢,转眼却狠狠地给了自家儿子一眼,“都是没出息的,看看人家小姐,年纪轻轻就是跨国公司的总经理,都学着点啊!”
乔彻、乔明连连称是。
那边乔母拉着温听暖的手,“你们两个商量过没?什么时候叫我声妈呀?”
温听暖低声说:“这得看乔彻的意思。”
乔彻抬眼看她,“真的?”
乔母和温听暖两人的对话声音都不大,但乔彻却像是得了顺风耳的真传,竟然听了个一字不差。
知子莫若母,乔母对乔彻使了个眼色,“这还要分真假呀?”
温听暖隐约威觉到某些阴谋,乔彻突然走到她面前,单膝跪地,手里变出了一只钻石戒指,款式简洁优雅。
“暖暖,请嫁给我。”
“你……你说真的?”
温听暖捂住胸口,里面那一颗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剧烈极了,好像随时都会从喉咙口蹦出来一样。全身血液也好像在一瞬间沸腾了起来,烧得整个人都体温飙高,好像随时都会晕过去。
“请嫁给我,暖暖。”
乔彻认真地仰望心目中的女神,眼神坚定如铁,俊美的五官迎着暖暖的阳光,整张脸彷佛都在发光一样。
但是,像太阳一样耀眼的他眼中,只有一个小小的她。
她刚张嘴,就先流下了眼泪,晶莹的泪水滑过嘴角。
“暖暖?”
小小的身体扑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死死也不肯松开,边哭边点头,就怕稍稍来不及就会错失机会,“我愿意,我愿意!”
乔彻微笑,双手也搂住了对方的肩,“我真高兴你能答应,不过能先松开手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第9章(1)
婚礼一直闹到三更半夜,温听暖和乔彻闹了洞房,被两个新人赶出去后,才悻悻然地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温听暖先洗澡,乔彻把两人明天要上班需要带的东西整理好,等对方出来后,才进去洗澡,看能不能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能够刺激小女人的“食欲”。
温听暖无聊地等在外面,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两只眼睛却巴巴地望着浴室的门,几乎要把门给盯出两个洞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看到门开了。
出来的乔彻乔彻随便在腰间裹了条浴巾,对于他这种有伤风化的行为,温听暖曾经表示强烈抗议,最后却被男人轻描淡写的一句“反正接下来也要月兑,何必增加麻烦?”羞得全身无力,再也不会笨得在这些方面跟乔彻斗法了,谁知道没皮没脸的家伙接下来会说出什么,反正到最后无言以对、恼羞成怒的还不是她自个儿!何况,这样一饱眼福也是相当不错的。
自从她诱惑成功后,乔彻食髓知味,几乎每天晚上两人都要做一些有助于培养感情的运动。温听暖虽然喜欢,但也有点体力不支,不禁有点作茧自缚的感觉。
她下意识地抬起眸,发现乔彻果然没有擦干头发,透明的水珠子顺着墨黑的短发,修长的脖子,坚实有力的小月复,最后悄悄地滑入了引人遐想的的雪白浴巾里。
悄悄地吞了口口水,温听暖拖起疲倦的身子,慢慢地爬到他身后,接过他手中的毛巾,展开,包覆住湿漉漉的发,轻柔地帮他擦拭。
“把吹风机给我。”随手把毛巾扔给乔彻,从他手里接过吹风机时,两个人的指尖微微一触,她像是触电般地立刻收回了手。
两人交往也有一段时间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通通做了个遍,但她还是如同最初一样,只要男人的一个吻,或者碰触,就能让她心跳如擂鼓,半天都无法止歇。
这一辈子,她被乔彻吃定了。
手指不经意间穿过柔软的墨黑短发,碰到了他敏感的耳朵,她明显地感觉到他身子一僵,耳根子处悄悄地漫上一层粉红,非常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