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你知道汪家用那个仓库来干什么吗?”汪家是外贸起家的,他虽然与汪家没有太多来往,但是在商业餐会上见过几次汪家的现任总裁汪火麟,此人的眼神太过邪恶,直觉告诉他,那家伙不是个普通的商人。
“好,我等下就拿来给总裁过目。”盖瑞虽然不知道总裁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但还是按照他的嘱咐去办。
“没什么事了,你去忙吧。”他挥手示意盖瑞离开了。
“是。”盖瑞颔首,随即退出总裁办公室。
办公室一下陷入安静之中,段紫风对于仓库的事情还是存在疑问,最后他拿起电话拨通父亲的号码,“爸,奥尔巴尼港口的仓库是从什么时候租给汪家使用的,他们拿来干什么?”段紫风在电话里直截了当地问父亲。
电话那头的段父一时反应不过来,稍许才回答他的问题:“你爷爷还在世的时候,就租给他们使用了,据说是拿来存放出口海外的货物,不过具体的情形,我就不得而知了。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
“没什么。”他不能告诉父亲,最近他听到一些消息,说这个仓库存放的是走私物品,而且这是军火。
看来,这件事他要好好调查清楚,虽然不是他们公司在使用这个仓库,但是这个仓库是属于段氏,如果真的出了问题,那么对段氏可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他就不能袖手旁观,让不法之人毁掉段氏的声誉。
“赫,帮我查一下汪氏的生意往来情况,我要具体的,别人不知道的东西。”拿出手机拨通好友的电话,身为律师的于赫,在调查这方面总是比别人多些门路。
“你是不是也听说了?”电话那一头的于赫暗指汪家走私军火的事。
“嗯,所以让你查一查真相。”
“我知道了,还有一件事我要提醒你,警署这边传来消息说,已经要求国际特别行动组过来协助调查这件事了。我看再过不久就有大动作了。”于赫把自己知道的最新消息告诉好友。
“看来这件事不只是传言那么简单啊!”段紫风的眉峰紧皱,真是棘手了,“总之,你先查清楚汪家,接下来我们再从长计议。”
“等我的消息。”说完,于赫就挂断电话。
段紫风合上手机,抬手轻柔眉心,一阵疲惫感顿时涌上心头,无意瞥见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忍不住停下揉捏的动作,抚模戒指。
心儿,你到底在哪里?
两年了,他找过无数的地方,连他们初次相遇的布拉格去了不下数十遍,就是没有她的任何消息,强烈的思念侵蚀著他的心,只有用工作来麻痹自己,然而每到夜晚,他的心还是会感到冰冷和疼痛,他靠著皮椅,闭上双眸,把左手紧紧地贴近胸口,神情是那么的痛苦。
心儿,心儿,我的心儿……
纽约警署
“欢迎欢迎,各位的大名早就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不一般。”警署署长毕恭毕敬地向Erinys及其它四人打招呼。
“格雷署长,废话就不多说了,把你们手上的资料交给找们看看吧。”元橙心不理会他的恭维,直接进入正题。
“呵呵,是是是,我马上派专人把资料全部送过来。”话一落,马上吩咐手下去拿资料。
“各位先到会议室喝杯咖啡,资料很快就来。”格雷署长赔笑地请元橙心一伙人去会议室。
纽约署的工作人员,一个个目瞪口呆,平时威严暴躁的署长,今天在这个东方小女人面前竟像一只见了猫的老鼠,太惊人了!他们这一伙人到底什么来历,能让他们的署长变成这样?
在元橙心把说个不停的署长请出去后,耳根终于清净了不少。
“天啊,那个格雷真是像只母鸡,话说个不停,烦死人了。”珍妮最受不了话多的人。
“美国人的热情跟你们法国人可是有得比啊!”伊夫取笑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说我是母鸡吗?”珍妮不满伊夫的取笑,生气的朝他怒吼。
“我可没这么说。”
“哼,总比你这个丢了德国人脸的公子强。”
“好了,办正事!”元橙心一句话就让正在争吵的两个人闭嘴。
“伊夫,你去把牵扯在内的企业和人全部都找出来;珍妮,在最短的时间内从这些数据截取出最有效的信息出来;彻,把所有可能走私的军火目录整理出一个清单给我;珊,把我们需要的药品准备好。”元橙心简单明了的下达命令。
“是。”四人异口同声的回答,然后各自去办自己的事。
元橙心则翻看纽约瞥署人员送来的最新资料,突然,她在上面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段紫风。她的心不由得慢一拍,怎么会有他的名字在上面?面无表情的她,内心却有些著急。
被了,元橙心,到现在他还能影响你吗?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认真查看数据,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第8章(2)
段紫风一进家门就迎面扑来一个粉红的小身子,“爸爸,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你不是答应我今天要带我去动物园玩的吗?”
“婷婷,对不起,最近爸爸很忙,下次再去,好不好?”他抱起女儿,轻声道歉。
“你骗人,上一次你也这么说,可还是爽约。”小女孩不满地皱著小脸。
“婷婷,不可以任性。”不知何时出现的韩若昔,训斥起女儿来。
“妈妈,我……”小女孩委屈地撅起嘴。
“乖,婷婷,我们去吃饭。”段紫风没有看韩若昔就抱著女儿向餐厅走去。
站在一旁的韩若昔脸色忽然变得阴郁,都两年了,他依然对她视若无睹,不管她怎么讨好,他永远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陌生表情,难道元橙心在他心里真的那么重要,那么不可取代吗?
“你在这里干什么?”段紫风沐浴出来就看见韩若昔坐在自己的床上。
“紫风,我不能吗?”眼里含盼,多希望他能回答可以。
“出去!”冷著俊脸的段紫风命令道。
“为什么,这么久了,你还是这样,你就那么爱元橙心,爱到不愿接受任何女人吗?”韩若昔不满的情绪终于忍受不住爆发出来,隐忍了这么久却得不到自己预期的结果,只为了一个已经离开的人,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一想到这,韩若昔就顾不得后果地冲上前抱住段紫风,紧紧贴住他,企图用身体诱惑,毕竟,他一个身体健康的男人禁欲这么久,一定会经受不住她的挑逗的。
她柔弱无骨的手慢慢爬上他的胸膛,伸进浴袍似有似无的抚模,想要挑起他的yu|望,然而她逗弄了许久也没见到段紫风有任何反应。
“够了吗?”段紫风一把抓住她的手,用力甩开。
“不可能的,我不相信。”跌坐在地上的韩若昔不相信段紫风竟然对她没有任何感觉,“为什么?”
“因为你不是心儿,除了她,我谁都不要!出去。不要让我做出令你难堪的事情来。”段紫风面色冷峻地看著她,毫不留情地拉起她,推出门外。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能……”在房外的韩若昔用力捶打房门,她不甘心,不甘心啊!
房内的段紫风无视她的哭喊,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伸手捞过旁边的枕头,紧紧抱在怀里,那是元橙心的枕头,如今却成为了他缓解思念的代替品,心儿,晚安。
“老大,所有有关系的名单都在这里了。”伊夫把两张密密麻麻的纸交给元橙心。
“嘿,你把两张写得这么密的纸交给老大,谁看得清楚?还不如看我的。”珍妮满脸嘲弄地看著伊夫,得意洋洋的把一张纸给了元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