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像是她的错一样!宁海愈听愈火。“那现在怎么办?”没钥匙,难道明天找锁匠来开?
“有个方法,你要不要试一试?”他把玩着她上了铐的手腕,半晌,低下头轻轻在她腕问印上一吻。
“你说。”没好气地抽回手。
“你骨架小,说不定润滑一下就可以挣开了。”
“这方法倒是可以试试。”
“那就来试吧。”他微微一笑,拉开身上的毛毯压上她果身。
“你做什么?”宁海一时不察,怔了一怔。
陆静深吻住她,好半晌才道:“帮你润滑。”
宁海这才明白自己被耍了,眨了眨眼,她诧异地看着他问:“你……还不够?”先前在浴室里,他们都已经做了那么久……
他正吻向她的月复部,听见她问便抬起头来,哑声回答:“难道你就够了?”
宁海答不出话来,只能由他在她身上轻拢慢捻,挑起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
可恶,原来他一直都知道她不是钟点女佣。
原来他早早便认出了她。
这男人……她疯了才会爱上他。
偏她真是疯了,疯狂的想爱他……她爱他。
陆静深再次醒来时,厚重的窗帘挡住了晨光,房间里仍然漆黑,窗外却隐约有麻雀吱喳。感觉怀里空荡荡,身边床铺只留下余温,嘴角满足的笑痕瞬间淡去,他瞪大眼睛,猛然坐直身体——
“宁海?”她人在哪?会不会又抛下他?如果她胆敢这么做——
惊疑之际,房门突然开了,一个穿着他衬衫的女子步履款款走到床前,低头笑觑着他。
“主人,您找我?”俨然进入了角色扮演的状态。此时这小女子是钟点女佣一枚。
陆静深伸出手要捉住她才发现做不到。他被铐住了!丙然,早先不该心软把手铐钥匙交给她……
“过来。”他声音闷闷地说。
见小女佣脚步挪啊挪的,慢吞吞,他又扬声命令:“坐我腿上。”
“主人,天亮了。”一\\夜\\情该结束了吧!
“天色还暗着。”他睁眼说着瞎话。
“喔,好像是呢。”于是小女佣很配合地走到床畔,一坐在他盘起的腿上。
陆静深这才发现她没有穿底裤,衬衫也只扣着两颗扣子——剩余的扣子昨晚全被她扯光了。原以为已稍稍满足的yu\\\望瞬间再度偾起。
“宁海,你会杀死我。”他把脸埋进她的秀发间。
“主人真爱开玩笑,我对您好都来不及了,怎么会杀死您?”小女佣欢乐地举起左手。“考考您,我给您带了什么来。”
陆静深朝她手里瞥去,透过微弱的光线隐约看见是……
“手铐钥匙?”
“答对了。”小女佣笑道:“接下来是选择题。”
陆静深忍着笑等她发问。
只见小女佣闪动着一双猫儿眼,笑问男主人:“两个选项。钥匙,还是润滑?”
陆静深一把扯去她衬衫上残存的两枚衣扣。“润滑。”
下一瞬间,她推倒他,唇角扬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披着衬衫跨上他的腰,小手贪色地偷拧一把他平坦结实的月复部,笑道:“恭喜您做了正确的选择。”
这回该换她扬眉吐气啦。
谁说这不是漫长的一夜,他俩谁也不想白天到来。
特别是陆静深,他有点担心宁海把他吃干抹净后。会不认帐。
第18章(2)
两人再次醒来时已近中午。
户外天气晴,阳光明亮得连厚重窗帘都抵挡不住。隔着布料透进微微光线,柔煦满室chun\\色。
陆静深和宁海并肩躺在床上,没有起身的意思,直到肚子大唱空城计,不得不起床为止。
不知是否默契所致,两人双双坐了起来,又同时张大眼睛瞪着彼此的双手。只见那有着双头铐锁,原本一头铐着床柱的情趣手铐,此时竞分别铐在对方的左手腕上。
这一次又是谁干的?
两个人面面相觑,没有人承认,却也没有人否认。
虽然他们大可重新躺回床上再为彼此润滑一次,可两人皆心知肚明,这副手铐最终还是得用那把传说中的钥匙才能开启。
至于现在……
“钥匙呢?”他俩双双询问,又双双摇头。“不知道。”语气正经八百得没有丝毫迟疑和造假的嫌疑。
“……”沉默半晌,两人再度有默契地开口:“现在怎么办?”
装模作样、竭尽思虑地思考了至少五分钟后,宁海终于想到一个方法:
“还是找锁匠来吧。”总不好两人一起铐着出门,会让人笑话的。尤其这副手铐很明显是设计来作为闺房情趣使用的,明眼人一见就知他们玩了什么把戏。
宁海提议去翻电话本,找看看有无锁匠的联络电话。然而这屋里甭说电话本,连笔记本都没有。
陆静深便说:“打查号台问好了。”
宁海却又赶紧阻止:“不行不行,我们这样连穿衣服都不方便。”各自只能套进一只袖子,“让人看了多不好意思。”
陆静深眼底眸光一闪,温柔地看着她:“那不然,暂时先铐着,我们再找找钥匙?说不定没弄丢,也许只是不小心掉进了床底下?”
宁海低着头,状似下得已地说:“看来也只好这样啦。”
好在手铐之间还连着一条一公尺长的细链,默契好一些的话,还是有办法行动的。达成共识后,他们一起下床盥洗、解决基本生理需求、穿衣、下楼到厨房里将就地弄了两盘蛋炒饭权充午餐,入夜后再度相拥而眠。
就这样亲密无间地过了一日。
次日,铐着手铐的两人觉得彼此的默契愈来愈好了,他们甚至可以在铐着对方的情况下跳舞。玛莉屋里还留了几片老式的黑胶唱片,他们一边听着西洋老情歌,一边踩着华尔滋的舞步。
默契越发良好的,还有做\\ai。
每一次,他都会在她耳边轻声说爱她,而她总是紧紧地用身体锁住他,像是怕他离开那样,急切又激狂。
情潮平静之后,宁海问他:“你爱我,是因为我身材还不错吗?”
陆静深没有回答。宁海确实有一副极诱人的身体,可那并非他爱她的全部原因。
见他不答,宁海又追问:“还是因为我有温柔的性格,所以你爱我?”
这一次陆静深哧笑出来,挑着眉反问一句:“你有温柔的性格?”
宁海自己都脸红,她当然不是非常温柔的那种女人。
可下一瞬,他已经将她整个人搂向自己,下巴顶着她发旋处。
“虽然只是偶尔,不过你偶尔温柔时确实很迷人。”
但那不等于宁海拥有温柔的性格。事实上,她呛辣得很!
不甘心的,宁海又道:“可是我没有女圭女圭音……”感冒时的鼻音不算。
陆静深聪明地归结出重点来。
“好身材、温柔的性格,以及女圭女圭音?”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不知她是打哪儿听来这样的谬论。察觉她眼底闪烁着一丝犹疑,他低下头咬了咬她的唇。“这可不是我爱你的原因。”
她眼神一闪,下意识想咬下唇,但他正用舌头舌忝她唇瓣,教她没法咬自己,只得再问:“那……你到底爱我什么?”早就不再怀疑他的爱,只是不肯定自己到底哪一点入了他大爷的眼。
等了许久,发现他的吻从干吻变成湿吻,还愈吻越愈,宁海倏地红了脸,推开他埋在她胸前殷勤吸吮的脑袋,恼怒道:“陆静深。我在问你话!”
他到底爱她什么?她必须要知道。打定主意,只要他开口了,她就信他。
宁海小脸一阵红、一阵白,又气又恼地道:“我问你话,你怎么不回答?”